石中英表示,著名報人羅孚先生是公認的伯樂,不少文化界的名家都與他的發現和培育是分不開的,包括他。一起聽聽他與羅孚後人羅海雷對談,當年《新晚報》怎樣改變了年輕一代?
官方媒體形容排練過程:「戴維斯像指揮自己樂隊那樣指揮中國樂隊,有時停下來,本着精益求精的嚴格要求,指出我國演奏員的不足,共同提高演奏水平。」這樣坦率報道是幾年前「樣板圖」時代不可能的。
整個新中國發展歷史,一定會經歷不同程度的起起落落。每一個決定可能是對,可能是錯,但最重要的,是一切以民為主,以改善人民的生活為依歸,不斷改進、修正。
李克強的悟性,在他翻譯時,作者已覺察到。再來,就是探討通貨膨脹,懂得在沒有數據情況下,以替代方法量化通脹,是否日後「克強指數」的雛形?
兩位六七當事人嚴浩、鮑起靜對談,他們反觀自己當年和時下年輕人的行為,認為青年思想都是較為偏激的。總結經驗後,大家都要放下成見和偏激,客觀地看待歷史上中國的發展,社會才有發展。
鮑起靜和嚴浩同一左派學校出生,是六七暴動的當事人。他們與父母兄弟姊妹是如何相處的?他們回大陸探親,又看到怎樣的中國?
著名畫家黃永玉周二(13日)凌晨逝世,享年99歲。黃永玉1924年生於湖南,12歲起外出謀生,曾到上海、台灣和香港,走上繪畫之路,並以木刻作品蜚聲畫壇。
今年1月初收到周蜜蜜的電郵,傳來她的新書《亂世孤魂》稿樣,邀請我寫幾句推薦語。義不容辭,很快把書稿讀了一遍,隔天便把推薦語發給蜜蜜。
政治很險惡,人卻要留一畦無愧於心的境地。
周蜜蜜受何紫的鼓勵下,在香港開始創作兒童文學。大概1984年開始在《文匯報》連載童話故事,後來交何紫結集出版,書名叫《神面小公主》,此書成為周氏首本長篇兒童文學著作。
上世紀、五四以來的中國藝術家、作家都已成為傳奇人物,有關他們的人生軌跡引起我們的好奇。100年前,他們來到法國是怎樣過日子的呢?
「靜觀樓藏朱屺瞻作品選」展覽,漪歟盛哉,實在不容錯過,然展期有限,喜愛藝術的朋友,如果還未觀看,那就得趕快行動,盡早抽空走進藝術館,觀賞這個不可多得的展覽。
朱屺瞻一生跨越清末、民國、新中國3個時期,在軍閥動亂、抗戰與文革的洗劫下,始終抱持對藝術的一片赤誠,先後三建「梅花草堂」,如寒梅傲雪,以畫筆力抗流離世道,一筆一墨皆「從烈火中鍛出,從薄冰上履過」。
一到香港,她發現自己竟比不上所有的親戚朋友,包括那些小時候一起玩的小夥伴──本來她們都沒我那麼聰明,不如我能幹,也沒有我的學歷,怎麼現在都比我有錢有地位?
如果作為教學備課,看電視劇絕對是比單看文字賞心悅目,這個耐性是值得花的。教師自己有了在歷史時空「生活」的經驗,把歷史中的人物變成了「活生生」的朋友,才能事半功倍向學生解說一段段的歷史。
38歲正當盛年便守寡,如今想起來還是很令人心疼。我祖母從此不穿鮮豔顏色的衣服,春夏秋冬都是清一色的灰:深灰、淺灰、炭灰、鐵灰、藍灰、灰白。
中共中央的「第三決議」是關於中共歷史和領袖評價的第三個決議。要點是對現在舵手的「兩個確定」和歷史貢獻,也涉及老舵手的「歷史功績」和毛思想的指導地位,小篇幅提到文革(1966-1976)的「慘痛教訓」。
文革十年是中國史上一大浩劫。立法會前主席曾鈺成提出,六中全會再批文革的禍害,承認過去的錯誤。然而,在六四風波以及近年發生的2019年香港動亂卻鮮有著墨,為什麼呢?一起聽聽主席如何分析。
在特定的國情下,必須思想統一,才能凝聚力量。我對此也不一概反對,但問題是:凝聚力量是否只有「統一思想」這種辦法?相反,在方向基本一致之下,是否可以讓大家談得更真,更深,更透?
廖國敏是該團創立以來,首位獲邀在音樂季演出的華人指揮家,意義不凡。
在上世紀80年代的「美學熱」中,李澤厚的著作成為不少大學生的讀物。在李氏91歲高齡「走」了之後,鋪天蓋地的悼念文字中,敏感的傳媒「嗅」到了「集體緬懷80年代」的氣息。
中國古老的智慧:30年河東,30年河西,在中美兩大陣營這30年的表現充分反映出來。兩個國家一個古老,一個年輕,沒有世仇,優勢互補,鬥則兩敗,和則互利,但願兩國領導人的智慧可以化危為機。
五十年代張國燾在香港組織了既反共又反蔣的「第三勢力」,後來各人因為金錢利益、政見等問題拆夥;而龔楚雖被標籤為「紅軍第一叛將」,但中共元老對他還保留一些情面,晚年他獲北京批准返回廣東韶關家鄉度過餘生。
學養與修養俱佳的大學者離世的噩聞,儘管素未謀面,總讓人倍感惋惜。享譽海內外的著名歷史學家、教育家、華中師範大學前校長章開沅教授永別史學界。
我們有責任向孩子們,向年輕一代講故事、講文化、講歷史。我們對漂流世界的民主浪子情感很深,埋怨也不少;期待他們精神回歸民族和家園。
今天,中國在科研、軍事、經濟,以及最重要的民生,綜合起來的實效與成就,有目共睹。史出有因,其中一條主綫,當與中國教育改革有關。
2015年在大陸發生的「7.09」維權律師大抓捕,如今發生「1.06」香港版。被捕人士的身份不同,性質卻是一樣──打壓異類聲音。
1949年歲末的一個夜晚,三名年輕的中國藝術家在巴黎一家咖啡館作徹夜長談,討論人生一個決定性的抉擇,那就是要留在法國還是回國。這三位已小有成就的藝術家是吳冠中、趙無極和熊秉明。
官方當然把毛澤東置於至高無尚的地位,因為他是開國之君,對今天中共政權的合法性和延續性有重要作用,所以必須保護。
美國準備在今後,領導整個西方世界孤立中國,要逼中國非閉關自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