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後,學校傳統文化的傳承、學校日常運作模式的改變、師生生活節奏的重整,家長及社會在學生的成長及學術需要上心態的調整,是一籃子要處理的事項。
站在教育前線,要思考的是,當「新常態」變成「常態」,我們可多做些什麼,以保有「日常」的優勢,又能善用「新常」好處,為疫情下的校園生活補白?
我少時家境並不富裕,當家母知道我決定要到美國升學不但沒有質疑我的抉擇,更為我訂了一張單程機票,並將她辛苦儲來的500美元交到我手上。這份無聲卻充滿慈愛的支持,一直鼓舞着我堅定地追求理想及克服種種困難。
近年有聲音指香港缺乏科研人才,背後關乎學生興趣、出路等多種原因,但有想過是教育偏重語文科,尤其是英文科,忽略培訓其他學科知識所致嗎?
早前,教育局推出優化高中四個核心科目的諮詢文件,當中涉及極具爭議性的通識科改革。黃家樑校長就此次課程改革深入分析,以探討上述改革是否切中時弊和行之有效。
當通識教育科放在新高中學制內,學生在中四修讀通識時,只經歷了初中三年的基礎性學習,知識水平、成熟程度和思考能力只屬初階,不少同學連寫一段有完整推理的文字也感困難,對社會和科學等方面的知識也嚴重不足。
今集教育心線牽由教育評議會教育基金副主席蔡國光為大家講述,公開考試如何有效檢視教與學。一起細心聽聽蔡國光的精闢分析。
如果有一天香港也面對未能舉行公開試的情況,教育局與考評局又如何為考生評分?為防範於未然,教育當局和學界必須深入探討,研究對應的方法,不宜等到危機出現才去處理。
在整體成績的百分比跟去年相同、中文和英文科學生表現跟去年相近的情況下,通識科竟然史無前例地出現大倒退。是考生真的退步了?
事實擺在眼前,4月底復考機會不太,疫情仍每日有雙位數字感染,4萬多考生每日出動,交通工具內,試埸內,食店中,人群聚集,接觸頻密,疫症增加機會也大增,以至於出現疫情爆發。真的要考慮後備方案呀!
情緒上我怨足十年,但內心卻一直慶幸失敗為我帶來的衝擊,讓我開眼界。
為減低通識科評核的主觀性,令題目更加多元化,當局可考慮加設更多短答題,除考問現時常見的數據分析和邏輯推論以外,也可以直接考問本科的重要知識和概念。
似乎自1977年起,教育真是一無是處了。但現實又是否真的這樣,這本就應看看你用什麼量尺來量度教育。歸根究柢一個評鑑準則,就是你想維持精英教育,還是迎着世界發展潮流,讓教育普及化。
通識課程改革方向之一是具體化和規範化,長遠應列明單元內須教授的議題,議題背後涉及的知識、概念、理論(留意不只是單單列出概念),而有關的議題可以每隔數年更新一次,以切合世界和社會發展大勢。
在考問內容和擬題方向上,本屆通識科公開試題表現理想,希望當局能夠將這些優良的做法延續下去,但在提問用詞的透明度上仍有可以改進的空間。
理論上,考好公開試,必須經過艱苦學習,能力稍低的,更要不停操練。基層學生黃卷青燈,夙夜匪懈,為的是爭取人生可能是唯一的階級轉移的機會。
通識科存在的必要性固然無容置疑,然而當中的執行細節以及評核方式,實在還有很多商榷的餘地。
全港性系统評估(TSA)原意評估學生整體學習狀況,但在功利社會下,加重學生的操練,最終被基本能力評估(BCA)代替。現今有些政黨要求停止BCA,教育局如何應對?
中學學習目標尚有中學文憑試之類,但在自由學習、學問寬廣的大學進修,學生容易迷失方向,或對前景疑惑,或恐怕因學習借貸而負上一身債務,最後適時抽身引退,掀起大學退學潮。
近十多年因全面推行校本評核引發的爭議,經歷這一趟政策調整,算是暫告一段落。
但到了中學,學生似乎失去了繼續發揮創意的空間,我們的教育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從生理發展來說,女生比男生早熟最少一至兩年,即是說男生可能要多讀一、兩年才能達到女生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