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政府從來就沒有對高教大學有所干預,一點也沒有,這是幾十年的傳統。我在港大的時候,從沒有試過政府要求我們做什麼,完全是由我們自由的發揮,完全是靠學者自己的經歷、精神、學術興趣。

馬傑偉樂觀地認為:「每一代人都有解決問題的方法,標準可能要彈性點。全世界都面對年輕人難買樓的問題,紐約、倫敦亦然,但我相信思想上的talent,最困難時有解決方法,都是逼出來的。」

當內地十年前出現問題奶粉,十年後再有問題疫苗,就算其間香港佔中國GDP的比例一跌再跌,香港仍然是內地家長的避險首選,就像你仍是我的首選。

楊衢雲百年祭後,事跡漸為人認識,得到熱誠的關注。香港的傳媒也表現出或濃或淡的興趣,但一般市民還未認識這位早年在香港長育,學兼中西的傑出人物。

《射鵰英雄傳》面世多年後都沒有人看穿故事真正主人。金庸在新版內再給大家提示,由張十五直接說出一個宋朝奸臣太監名「梁師成」,與蔡京、童貫、王黼、李彥、朱勔被當時人合稱「六賊」。

反政府遊行的低參與率可能意味着人們已經死心,不再相信他們的聲音能改變什麼。當人們在實現政治變革方面失去希望時,他們的放棄並不是政府的勝利。

中國只有全面深化改革,在國有企業的改革、財稅改革、金融改革、土地改革等領域,涉險灘啃骨頭,實現治理體制和治理能力的現代化,才有出路;香港有實力謀求自身的新發展,為國家開放作出卓越貢獻。

和海外其他商貿和金融中心相比,香港有三個獨特、不可模仿、不可複製的優勢。香港會不負國家和港人的期望,充分發揮自身的獨特優勢,與內地共贏共享。

香港人不習慣以「砌模型」當作規劃,不會視沙盤為發展藍圖,但卻需要學習擁有一種宏觀的視野,更主動地構思香港發展,更自覺超越原來的地方空間。

今天年輕的一代,將是香港未來的棟樑,他們會是納稅人、學者、商人、公務員、專業人士,以至普羅市民。如果社會各界的市民不承認他們是中國人,那對於香港的未來意味着什麼?

社會高齡化、人口減少、供養比率上升,是否必定要大量輸入人口?日本用的是另一種辦法。

台灣的教育遠較香港多元化,其中公辦者,收費更與一般公校無疑。台灣的孩子有選擇,香港呢?

馬雲認為,香港並不只是屬於香港的,也不只屬於中國,而是屬於世界、屬於這個世紀的;香港人不應只看到香港,年輕人該放眼世界各地。

雖然英國確實管治了香港150 多年,但中華人民共和國不承認「3 條條約有效論」。

「收回香港」是中國對香港恢復行使主權的簡單易明的描述,但「收回主權」的說法,卻帶有香港主權曾經不屬於中國的含意,不能準確反映事實。

一方面要高舉新聞自由、言論自由的鮮明旗幟,另一方面又深深感到各方的國際恐怖組織利用互聯網上的便利去招募、聯絡、組織及資助各種恐怖活動,作為引致傷亡慘重的舉措。

依靠政策改變來主導社會經濟發展,不可以由上而下,由政府領導強勢推行嗎?但以目前所見,特區政府既未有足夠民意支持,同時也未有足夠的政治能量。

習近平的計劃,雖不至於石破天驚,但還是有點出人意表。

對中國來說,第一個問題是我們還是否需要香港這個灰色模糊地區?如需要,我們願意付出多大代價去維護這戰略迷彩?

美國用經濟制裁的方法打壓中國,在外聯合其他國家圍堵中國。中美關係惡化,必然殃及池魚,首先便是香港。

當今「手機快拍」氾濫,可曾想起在彩色攝影未普及的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其實大部分的彩色香港影像,都是來自外地遊客在港遊歷時的快拍?他們用上35米厘膠卷相機,在不經意按下快門的一刻,已為歷史留下珍貴的定格。

香港語言受北風、西風同時吹拂,逐漸形成自己的「香港特色」,或叫「香港形式」。

2018年是改革開放40周年,是年為港珠澳大橋的通車年,深具歷史意義。目睹大橋的宏偉是驚歎,大橋香港段建設進度落後卻令人感嘆。

香港的學術職業正日漸老化,愈來愈不安全、問責性更強、國際化程度更高,與此同時,學術界逐漸將重心移至內地,且變得更具有靈活性。

在目前香港政治形勢底下,怎樣能有效率地在本地框架內走一轉呢?

我是個進攻型球手。頭三板十分重要,那三板是:發球、接球、反擊。

香港人必須明白,中共是怎樣看待自己手上的權力的。

實施一地兩檢才能使高鐵產生經濟效益的道理, 早就以經濟角度和實際角度說清楚。但正本清源, 修建高鐵香港段以至港珠澳大橋,都是政治問題。

在美國的政治集會上,一定不會容許有人高舉伊斯蘭國的旗幟。這不是表達自由的問題,而是政治姿態的問題。

香港命運不管如何轉變,最重要的,是香港人能保持不認輸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