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我不要求你們光耀門楣,但絕不能做汪精衛,你們要知道什麼該堅持、什麼可以放下。
梁偉傑老師認為中學生讀歷史書的心態是被課程框架牽引着,只講求簡單易讀和為了考公開試,沒有真正享受研讀歷史的樂趣。
熟習普通法的法律工作者會視法律解釋權是屬於法官的天職,不容其他人僭越。
丁新豹博士讀書時,接觸藝術。畢業後從事藝術工作時,認識歷史。到歷史博物館工作時,有意推動歷史教育。儘管身份多變,但文化之心不變。
不單是個別傳媒上下一心有其重要性,而且傳媒整個行業的團結也很重要。在新聞自由受到威脅下,《紐時》、《華郵》及其他參與接力披露的傳媒及時連成一線,發揮出團結的力量。
當香港市民,特別是在學青少年,如果對香港歷史的根源、香港與內地的歷史因緣,對本國的歷史了無認知的話,根本說不上身份認同,甚且會積聚成社會不穩定的離心力量,不可等閒視之。
商人尊神尚鬼,每事必卜,遂造就了中國最早的文字及歷史記錄──甲骨文,中華文明從此脫離神話、傳說的蒙昧階段,進入信史時代。
我認為管理好簡單,就是要vision(視野)、execution(執行)同communication(溝通)。
在香港,師生們可以不黨、不私、不賣、不買、不盲,認真研習本國的歷史,相對於台灣與內地要背負沉重的政黨包袱,香港蕞爾小島要承受的壓力是輕省得多。
今天全球經濟已是一體化,人類歷史亦一樣。在中史獨立成科拍板的這刻回望過去,初中歷史教育的萎縮更是可怕,修讀過歷史的初中學生甚至未及半數。試問中學生怎能夠培養出鑑古知今的技能?
甘羅及康熙,他們兩人的出身與厲歸真及宋濂有天淵之別,這兩位「富二代」雖含着「金鎖匙出世」,唯勤奮並不遜於一般老百姓。他倆的卓越成就,良好的家庭教育應記首功。
香港初中中史成為獨立必修科,是一次敬重歷史的機會,中港必須向歷史負責,中史必修科必須經得起歷史的考驗。
三居其一這局面,我看到2049年,共和國建國100年之前,必將打破。
歷史教學的真正問題所在,恐怕不在教科書,而在教育的心態、制度和方法本身吧。
根本不適宜把本土歷史抽離、甚至以刻意標榜成「港史」的說法。
在商、周之前,歐亞大陸東西方的交流就已經存在。當時在黃河與長江流域已經有了絲織品,是否已經西傳不能確定。
一切歷史——書寫的歷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演義」。凡是人,都有自己的立場和角度。
愉快應該從苦功中獲取,不會從逸樂中得到。
我們不要光陷入歷史的悲慘中,這很容易使你失去志氣,你必須從歷史的悲慘中看到人的努力、人的可貴。
講述香港參與中國革命的電影有很多,我喜歡集中看香港如何從中與外國打交道,因為中國革命時,不同國家——特別是英國、美國及日本,都喜歡用香港作為中介……
在上一篇文章,林煥光提到太平天國起義與香港的關係。在太平天國後,中日爆發了甲午戰爭,隨後更發生第一次世界大戰及俄國革命。這些看似不太相連的歷史事件,卻偏偏與香港的發展及事件有着微妙而深遠的關聯。
唐末宦官朋黨頃軋,中央混亂,派駐地方以鞏固中央及維護皇權的勢力,反形成了藩鎮割據的局面,演變成前後十多個政權。至宋朝一統天下,為彌補前朝割據局面,決定崇文抑武,守內虛外,帶來200年繁榮。如此這般,周而復始,延至101年前的辛亥革命,清廷命官是看到十多個省份先後宣布獨立才倒戈,逼清帝遜位,結束帝制。這也說明,合不一定好,分不一定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