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的變動,就是歷史的變動;而歷史的變動,亦往往催生新文化的出現。中國2000年的經學,終於沒落。西方文化決堤而入,更以其先進生產力,對中國予取予攜。
留歐似乎是理性的決定,所以卡梅倫毅然許諾公投,卻不知道這是他的輕率,根本低估了人心的變動。
真、善、美的價值,皆立足於人自身之性情:人要成長,自當求真、求善、求美。歷史既然是人成長的紀錄,其中當然也有求美的部分,而且是不可分割的部分。
我們不要光陷入歷史的悲慘中,這很容易使你失去志氣,你必須從歷史的悲慘中看到人的努力、人的可貴。
我們好像是不會思想的孩子,哪裏像有5,000年文明的古國?很悲哀,也很可憐,我們不但失去了國勢,也失掉了話語權,好像只有他們才有學問,我們什麼也沒有,連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希望我這篇短文,能打開一個通道,幫助讀者認識性情——中國文化的原點。
覺醒,便要看到人生命中還有一股自我要求、自我超升的力量,自內而起,不要依賴任何人。一切外力都是條件性的、偶然性的,不能保證你得救。
西方民主推行了三百年,所得到的卻是社會質素年年下降,最終是人的危機:人存在的危機、人明日的危機。
實現優質民主是一個極大的、全面推進的文化工程,非全民動員不可。學者只能提供方向,由先行者推動。
自由的觀念不是對自己權利的防衛,由自己欲求作主,而是生命成長、進步的能力。此亦即是孔子的成德之教,「為仁由己」,自由才有意義。
西方民主由於在思考上和設計上的不足,導致其走向劣質,原因可歸結為六個。
若問西方民主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愈來愈劣質化?這就要從頭說起,回到西方民主提出的背景,才知道它的初衷,亦即當時要解決的問題。民主觀念雖然石破天驚,但提出時仍不免簡陋,這才埋下今日之禍。
康德(Immanuel Kant, 德國哲學家, 1724-1804)主張,人要通過理性思維,找到自己的自尊與自主,而不是服從感覺、慾望和外在的目的。這才是真正的道德實踐。
康德(Immanuel Kant, 德國哲學家, 1724-1804)主張,人要通過理性思維,找到自己的自尊與自主,而不是服從感覺、慾望和外在的目的。這才是真正的道德實踐。
要走新路,新路在何方?我們今天好像無路可行,不知如何選擇。大家都說回歸民主,那麼今天的講題:「我們需要什麼樣的民主?」值得思考。
法律不是無用,但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司馬遷所謂「法施已然之後」,不能培養人的自律、自覺,法律條文便有僵化和被利用的危險。新加坡的法治已經很好了,但孔子說:「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法治進一層,就是要有道德教育來配合。
法律不是無用,但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司馬遷所謂「法施已然之後」,不能培養人的自律、自覺,法律條文便有僵化和被利用的危險。新加坡的法治已經很好了,但孔子說:「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法治進一層,就是要有道德教育來配合。
奇跡的創造者遠去,奇跡如何繼續?新加坡已經成功走出西方民主的格局,所以,在後50年,是不是還要向西方學步呢?如果要再創奇跡,恐怕不是這樣吧?
奇跡的創造者遠去,奇跡如何繼續?新加坡已經成功走出西方民主的格局,所以,在後50年,是不是還要向西方學步呢?如果要再創奇跡,恐怕不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