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肺危機,令箝制言論多元的中國,自食其果。中國容不下一切異見,俱打成所謂「五獨俱全」。
中國的人口這麼多,而且全國各地的發展參差很大,要有效地組織起來並不容易。
回歸後,香港雖然不能說一點也沒有變;但基本上仍是近西方的制度多於近大陸的制度,把香港的一制說成只剩下0.5制,就有點危言聳聽。個人認為,香港即使沒有原有的一制,亦起碼有原有的0.85制。
要化解分歧和矛盾,暴力違法的行為會令解決問題的難度會增加還是減少?要落實一國兩制的時候,爭取中央政府的理解,或者中央理解香港的情況會變得容易還是困難?
結論是不同背景的泛義中國人愛國,都有不同的功利考慮。
加多一個50年不變,起碼會減低現時香港年輕人的逼切感,暫且放下手中的雨傘和雞蛋,回復到較平靜的生活,而港獨市場,亦可能因此會變得更小。
如今大部分的香港人夜不成眠,普遍患上了憂鬱症。阿爺你究竟打算怎麼樣?
眼前的恩神父,令我想起了明朝的利瑪竇,400多年前,年輕的神父,為了傳教,遠涉重洋,來到陌生的中國,迎接他的是因百般誤解而生的敵意。恩神父走的,何嘗不是利瑪竇走過的傳教之路?
這40年一路走來,中國從一窮二白到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上世紀有預言指,21世紀是中國人的世紀,現在是21世紀初葉,中國已在世界舞台大國崛起。
單一的原因不可能讓整個社會失望,儘管「住房負擔不起」、「社會不公」和「缺乏全面民主」加起來,可以令人極不快樂。然而我相信,香港人不快樂的根本原因,是身份認同危機導致的希望幻滅。
借用國父的五個學習原則「博學、審問、慎思、明辨和篤行」去看今天中國人在21世紀的國際地位,究竟我們仍然是被人描繪為一個落後但愛假冒、傳統封閉但擁有暴發戶心態的國家體制?
「兒童是未來的主人翁」、「青年是國家的棟樑」! 優秀青年應有獨立的思考,需要具備明辨是非的能力, 不可以人云亦云,跟着偏頗的風潮偏離正軌。
香港人的身份認同,估計到2047前,一直會是個爭拗點,親友之間、同窗、同事、鄰居,當然更加是政黨之間。
梁文道認為,香港沒有一種高度政治化、規範化的身份認同教育,而像香港的一個「身份不排隊」的地方,實是全球少有。
「一國兩制指數」問卷的1至7分評分中,青少年對中國人身份的認同雖然稍為上升,仍然僅僅是大於4,決策者仍須努力培育青少年對國家的認同。
抗日戰爭期間,日本由1938年起,在重慶進行長達6年半的戰略轟炸,瓦解中國軍民的士氣。抗戰勝利後,為紀念大轟炸罹難同胞,重慶市自1998年以來,每年的6月5日,定為重慶大轟炸紀念日。
香港的時評政論和思想理論普遍正反討論、溫文儒雅,李敖制敵封喉的「暴力文字」補了一個香港的空隙,煥發文明的原始野性魅力,刺激青春熱血,餘波迄今可辨。
當我們面對及處理「身份認同」這個問題時,我們不應把「國家身份認同」與「地方身份認同」放在一個對立位置,重心應放在處理國民身份認同度下滑,而不是去攻擊港人對香港這個家的強烈歸屬感。
當我們在談及身份認同時,應力求避免簡單地使用單項分類指標。
《中華大帝國史》在1585年出版,是當時唯一有關中國的資訊來源,它對於中國的看法相當正面,後來被翻譯成多種歐洲語言,亦在100年間不斷再版。令人驚嘆的是,為什麼它會完全被遺忘呢?
國民身份沒有爭議性,亦不應該有爭議,就如德育和公民意識一樣,是天經地義的事。
真、善、美的價值,皆立足於人自身之性情:人要成長,自當求真、求善、求美。歷史既然是人成長的紀錄,其中當然也有求美的部分,而且是不可分割的部分。
中共十八大以來,中國政治發生巨大變化,西方亦對中國政治感覺到巨大的不確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