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認為今後大家研究金庸小說,亦要秉承梁、林的精神,要同樣做到鉅細靡遺。
以往我不明白為什麼金庸會為角色的坎坷遭遇而黯然神傷,淚濕稿紙。現在明白了,因為他寫的皆為真人真事。
林徽因和徐志摩之間的互動,主要是在詩歌、文學、藝術等方面,是精神上交流,是切磋學問互相欣賞,是傳誦千古柏拉圖式的微妙感情。雖然只短短2年的相識,但彼此引為知己,刻骨銘心。
古龍看穿了金庸心裏念記的真實人物故事,卻礙於種種因素,不能隨便公之於世。他應該想到何不以同一方式,在小說中暗射金庸,再靜待金庸回應。
賓夕法尼亞大學在100年後,向中國的建築大師林徽因補頒學位,為大學尊重知識,尋求智慧,能帶領社會善良價值,立下榜樣。
筆者盼望日後襄陽市民和金庸讀者諸君,在緬懷郭靖與黃蓉那種「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俠義精神之時,也要銘記梁林那一代先賢,因為他們為保護祖宗文化,而付出了血淚與汗水。
古今中外,畫家以魚為題並不罕有,但明明是在說魚,筆者又何以說是暗暗地指向西瓜呢?金庸閃爍其詞,刻意避而不談的,原是三位畫家同樣有以西瓜為題的名作傳世。弦外之音,就是請讀者去觀賞他們繪畫西瓜的作品。
金庸畢生從事文藝事業,成為影響幾代華人文化的作家和報人。〈惟其是脆嫩〉中慷慨激昂的言詞,亦必然令他深受牽動,而其後他亦徹徹底底地用小說作品回應了林徽因的託付了。
要孩子承傳中華文化,具有國民意識,要植根文學,更需要超越文學,特別是現當代文學。新詩,該是一個切入點。
金庸每次為小說作大改版都引來疑竇叢生。倪匡先生在《三看金庸小說》中,便對新版頗有微詞,並慨嘆新不如舊。庚戌子在比較過各個版本的差異之後,才得以分析出金庸是如何反覆地運用兩大啞謎的功夫。
歌劇《林徽因》已於2019年在新加坡上演,主事單位亦有計劃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該劇。庚戌子此刻仍不知何時會夢想成真,在香港,這個金庸60多年前已為林徽因作傳的地方,欣賞到這齣歌劇。
作者期盼大家能以歌劇《林徽因》與《射鵰英雄傳》作一對照;當發覺兩者相應之處後,大家必然會認同庚戌子的結論:金庸心目中的神仙俠侶,就是梁思成和林徽因。
從1953年起,查良鏞以筆名「林歡」來撰寫電影劇本和擔任導演。這時林徽因仍然在世,而世上亦未有以筆名金庸發表的武俠小說。可是,庚戌子發現查良鏞這時已運用了「倒轉」的啞謎。
往事並非如煙,金庸畢生背負着梁林,久縈於心,未能放下。他把梁林的生平轉化成《射鵰英雄傳》的故事;隨着小說持續地獲得讀者青睞,兩人的煌煌事蹟便可超越年代留存於世,不會消如煙塵,隨風而逝。
庚戌子認為,金庸雖然被好友梁羽生批評,以至多年來背負着眾人的誹議與嘲諷。可是他沒有因而退卻,更竭力繼續以各種方式再三向讀者提示,要讓讀者知道梁林兩位文人英雄的事蹟。
金庸刻意布下迷陣,隱藏了大量謎題在《射鵰英雄傳》之中。因此,幾乎每個人物、情節和各種武功招式,作者都悉數運用了「調轉」,甚至再融入「合而為一」的技法建構出來。
對林徽因的評價,金岳霖其實一早說過:「極贊欲何詞」。現在教授評才女,就這五個字。
長久以來,纏繞徐志摩一生的孽海情債,固然惹人關注。然而,他和梁、林的交往又何止於情愛方面呢?一起重新審視梁林畢生之輝煌成就,從而一起緬懷他們默默耕耘的決心,並且領略金庸對他們投以無比敬意的情懷。
楊絳先生是這幾年才「認識」的,但林徽因卻是「舊友」了,中學時代已被她的風韻風華吸引,她與楊絳先生是各自優雅:林徽因如火、是鑽石、是玫瑰、是紅棉;而楊絳則似水。是珍珠、是菊花、是松柏。
林徽因和冰心這兩位同時代的才女是閩侯同鄉,更同在海外留學。兩人是如何從昔日好友到關係決裂,其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呢?本文回顧了二人關係中的幾個關鍵節點。
林徽因的詩作《山中一個夏夜》矛盾的情節不可以脫離創作背景來看和誦讀。其實這反映出林徽因和徐志摩的愛情遇上挫敗,無奈與矛盾交織時時折磨着作者的心靈,是一種特殊的意境之美。
黃蓉在小說中炮製複雜刁鑽和混集而成的菜式是從何處構思得來呢?答案當然亦是從著名建築師梁思成和林徽因的現實生活,以及查良鏞先生家鄉名菜中找到。
金庸貫穿幾段故事,將大部分人物匯集到牛家村曲三酒館,是劇情逐漸步入收合階段的轉折點。隱含在密室的構圖又豈止是一箭雙鵰的功夫呢?
環顧這幕場景,肥胖婦人坐轎,胖丈夫騎驢,就是金庸勾勒梁林探索古代建築時梁騎驢、林乘轎的畫像。
以詩論詩,徐志摩的詩比林徽因的高得多,徐詩是天才型的浪漫詩人,詩情成熟而且筆力激盪人心;而林詩比較散文化,幽幽淡淡的,平舖直述一點。想起劍橋徐林的韻事,激起相濡也寫了一首小詩。
冰心與林徽因,皆事業有成、婚姻幸福。若說「人有我無」,恐惟緋聞也。冰心和吳文藻的愛情屬於「一生一世一雙人」,而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婚姻,卻前有徐志摩序幕,後有金岳霖插曲。
查良鏞少年時已在外交上努力學習而且攻讀相關學校學科,亦曾在內戰後的外交部任職過一段短時間,他是否欲效法梁任公在外交方面為國效力?
緣份亦是當年被稱為民國才女的林徽因做過大公報副刊編輯,或因而使查良鏞走上同一生涯路途。
金庸將梁思成與林徽因的事蹟寫成是為國為民的大俠郭靖和黃蓉,梁啟超父子及媳婦在查良鏞心中的地位定必非同尋常。
今次筆者解讀《射鵰》謎團後發現原來小說包含了兩個動人心弦的英雄故事。看到梁林面對苦難時,筆者知道是真實歷史而感同身受,又會為郭黃排除萬難,每次都有驚無險,大步過關而歡呼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