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傻後來才知道,天體的概念已由海灘擴展到市內,並開始分區實施。而且,他開始明白,原來習慣「失去」,就可以習慣「麻木」,又可以習慣「若無其事」,更可以習慣「天作地時地作天」──關鍵是你願意不願意?
治港者身為第一責任人,對解決香港社會問題需有自我革新的勇氣,面對不同決定時思考對社會和推動社會價值的影響。
科網公司改名叫Meta,充滿自嘲和反諷意味。然而當朱克伯格和科網公司巨頭談到元宇宙,他們可不是在自嘲。對這些塑造我們未來的大腕而言,小說的反烏托邦就是他們的理想國。
九十年代開始,由於全球化的迅速發展,一方面跨文化的商業活動驟增,另一方面很多跨國公司與機構也出現了多種族的員工。於是出現了不少講述文化差異的書籍。
人生的業力是很奧秘難測的,因此,當下的每一秒鐘都要好好地起握,身不要造惡業,心不要有雜念。因為心力能指揮身體的動作,心一起念,一舉一動無不是業。
德國劇團在北京公演易卜生寫於1882年的《人民公敵》,在南京被逼停演,引起了轟動效應,其因關乎觀眾的「移情投影」。
打烊後的人,不需要再應付生活中進進出出的人潮、討價還價的焦慮,一切回歸到原始的狀態,終於可以鬆一口氣,開始做自己。
我深信,薰陶是不教之教,是最有效也最省力的教育,好的素質是薰陶出來的。
今天的世界,烏托邦似乎已失去了光彩,更為詭異的是,曾經試圖取代資本主義的烏托邦強制工程現在竟然挾持烏托邦之名而行強化極權主義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