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國與國間的交往亦然,沒有信用,言行不一的,如何能被人信賴?如何能成為可靠的夥伴?君不見這些年來,美國如何脅迫與利用盟友?所以美國的外交,如何能贏?
烏克蘭人300萬在國內流離失所,600萬在歐洲不願歸來,有免費屋,免費醫療,有工做,烏克蘭能控制人口不足3000萬,是俄國五分之一,真的要滴下最後一滴血嗎?看來不到拜登下台,沒有轉機!
部分敵對國家已開始誣衊香港的法治,指控法官受到政治干預,故此,我們在此時絕對不宜對法院施加任何壓力、否定他們的判決。香港人絕對不宜帶頭攻擊月旦自己的司法系統,這危險的先例。
灼見名家九周年論壇──世界地緣政治演變對香港的挑戰,10月2日假香港海洋公園舉行,律政司司長林定國、美國駐港澳前總領事唐偉康及一眾專家學者積極參與,內容精華、精彩照片及傳媒報道與您分享。
法理是明擺着的,歷史是改變不了的,成敗輸贏,事在人為,祝君好運!
在全球多個地區危機陰影下,一年一度的慕尼黑安全會議剛剛結束。立法會議員黃錦輝教授為我們分析一下各國怎樣爭奪話語權。
《基本法》23條立法正在進行諮詢,時事評論員關品方回顧國共內戰的歷史,認為CIA一直在干預我國內政,不斷搞陰謀詭計,策劃顛覆,製造分裂,這段歷史很有啟發性。一起聽聽他的看法。
希拉里,當了8年美國第一夫人後,又當了8年美國國務卿,是美國資深的外交專家。今時今刻臨門換總統候選人,無疑是動作大了點,但空降換來的是重量級人馬,民主黨人恐怕連舉腳贊成還來不及呢!
「你如果不來到餐桌上來,就會出現在菜單上來。」布林肯的比喻就是刀俎和魚肉的關係。台灣已成為美國的提款機,怎能不為台灣2300萬同胞扼腕浩嘆?
這個14億人口的崛起大國,仍有四成人是生活在貧窮線以下的。可幸中國仍有這些真正為人民服務、講真話、實事求是的領導人,對眾多自大井蛙、目空一切、不知己、又不知彼的禍國殃民KOL,是一記當頭棒喝。
法律周活動不僅提供了實質的法律諮詢服務,還通過推廣法律知識和提供相關資源,促進社會關愛共融。在法律周期間,香港律師會將舉辦免費法律諮詢服務,讓市民可以在活動現場諮詢專業律師,幫助市民解答各種法律疑問。
對中國的政策也會是特朗普的難題,貿易戰及科技戰等對中國的制裁始自特朗普年代,拜登不但沒有取消,還大幅擴大。現時美國對華政策仍處於一種兩敗俱傷的境界,特朗普會如何處理?
筆者建議國際調解院可以招募具有多種語言翻譯和文化背景的調解專家,並提供跨文化培訓,以確保各調解當事人能夠充分理解和參與調解過程,有效、專業地處理不同文化背景下的糾紛。
不分主次、青紅皂白,一概適用於所有受保護資料的「任何資料、文件或其他物品」,這是保密範圍的空前擴大,史無前例,世界第一。究竟這是準確參照加拿大的做法,還是沒做好功課?
固然專制帝國對國際金融中心構成嚴重威脅,但無論誰對誰錯,一旦國際金融中心遭殃,基本上難逃衰落一途。故此對於國際金融中心自身也好,專制大國也好,均需要保持克制,否則只會將國際金融中心地位拱手相讓。
過去這數十年,民主國家裏,人民生活質素為什麼會下降?貧富懸殊為什麼會愈來愈嚴重?人民為什麼會選出反民主的領袖?這些問題他們不從自身制度的改革去解決,只集中力量對付「獨裁國家」。
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為何立刻拒絕拜登落實「一個地區,兩個國家」提議?克勞塞維茲名言「戰爭是國家內政的延續」如何啟示我們理解以巴衝突?來聽聽郭少棠教授的分析。
本文提出的教訓並非全部,但能覆蓋國安、機密立法時要考慮的主要問題,有利完善法律條文內部的完整性,方便檢視有關條文是否合理處理國安、機密事項的整個生命周期。
民間雖然仇以色列,但穆巴拉克一手壓住伊斯蘭主義者,以此來謹守和約條款,並維繫了半個世紀與以色列的和平相處;來到了現在的軍人總統塞西,他如何處理民間因加沙危機而對以色列一股沸騰的憤怒?
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為23條立法就是特區政府的責任,更重要在怎樣使公眾人士及學生明白條文及知識,乃至向海外公布為23條立法是特區政府的責任。
自1979年伊斯蘭革命後,伊朗憲法就提出要建立一個統一的伊斯蘭世界。這樣看來,兩國方案的未來並不樂觀;近日更傳出伊朗能夠在短期內生產核武。這樣,中東的局勢將更複雜,後果更不可預料了。
2月14日大陸船隻在金門海域發生的悲劇,最重要的非故意和政治後果,是引發了兩岸在務實和操作層面上,為了大陸生還者和遇難者家屬的利益而進行的討論。
香港珠海學院一帶一路研究所所長陳文鴻教授認為,表面看,全球的戰火動亂正趨於平息,或正集中於兩大熱點去。一方面,兩大熱點成了大國衝突的重心,另一方面,大國之爭趨於劇烈,國際上開始拉幫結派。
澳門科技大學商學院講座教授雷鼎鳴認為,《基本法》23條立法有其必要性。現在社會環境跟過去20年比已大起變化,必須加強罰則來防止叛國等罪行。
港大社會工作及社會行政學系周永新榮休教授在報章撰文說,日本社會發展走在香港之前;日本人經歷過的,很多方面都值得港人參考。
守衞國土,以至以攻為守,都是打出去。中國不侵略別國,便沒有不對稱戰爭的機會。空防失敗,別國進侵,中國能選擇的還只能是烏克蘭戰場的例子,人民戰、游擊戰會是戰敗後的反應而已。
Tucker Carlson為何沒有問普京有關反對派領袖Alexei Navalny和戰爭罪行等硬問題,他說此程目的是聽取普京想法,並非令他尷尬,更說所有國家領袖都殺人,所以毋須問及戰爭罪行和暗殺。
不論是極端的錫安主義,或極端的阿拉伯復國主義,都是挑動情緒的意識形態,與現實脫節。雖然以色列和歐美國家的主流媒體,都已經大量發布有利自己的言論,但在不少國家已出現強烈要求停止這些暴力行動的聲音。
我們看不出政府解決財赤的方法,也看不到經濟復甦的苗頭,政府官員卻不斷強調大家毋須過分擔心。是官員真的有把握,還是我們「太過悲觀」?
「遺址論」和「玩完論」來自完全不同背景,卻折射無論是內地或國際觀感上,對香港現况的質疑正在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