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出版集團成立35周年,日前舉行論壇慶祝。紫荊文化集團董事長許正中表示,聯合已成為香港最具規模和影響力的出版傳媒企業,香港正在打造中外文化藝術交流中心,這為文化企業發展壯大提供了難得的機遇。
兩天內看了三套與「告別」有關的電影:《從前的我們》告別過着不同生活的青梅竹馬,了斷多年的牽掛;《喜歡這個我》告別父母獨自生活,活出自我,擺脫世俗束縛;《怪物》思索成年人何時才能告別無知和偏見。
所謂「小報」,是相對「大報」而言。「小報」的定義有兩條,其一是指報紙屬於「細度」紙,紙張大小仿似現今的免費報。小報另一個定義是指報紙的內容多數「不太正經」。
明宣宗雖然貴為一朝天子,生活繁忙,但主要興趣還是養蟋蟀,曾命令蘇州地方官員替他搜羅優質蟋蟀送京,搞到蟋蟀價錢比馬匹還貴,十分擾民。
分亦難,聚亦難,衣帶汍瀾向故園,月還人未還。
還是要感謝貝爾,人算不如天算地,帶來了與香港歷史上大災相應的作品。當下,令人不寒而慄。人生,真是只能活在當下。
這部大型製作傾盡藝術人才,重新述說唐明皇與楊貴妃的故事。編劇刻意讓時空交錯,個別角色時古時今,全劇十五個場景,觀賞滋味各有不同。
在攝影出現之前,肖像畫像是唯一能記錄當時人類面貌的方法。 看一幅肖像畫,仿佛能從人物衣着、和周圍環境中走入那個時代。筆者上過珠寶鑒賞的課程,記得其中一個單元談的就是藝術中的珠寶演變。
來自英國的國際古典結他演奏家謝家齊 (Gerald Garcia)應樂樂國樂團的邀請,本月重臨香港,與結他音樂愛好者分享最新力作及演奏心得。
粵語「狼毒」,義同「狠毒」。五代時劉昫的《舊唐書‧酷吏列傳》云︰「(王弘義)自矜曰︰『我之文牒,有如狼毒野葛也。』」
載灃與其兄光緒一樣,雖有見識,卻無決斷,更無韜略。他上台伊始,就要剷除袁世凱,此乃其立威的千載良機,但經過一番精心部署後,最後卻只將袁氏「開缺回籍養屙」。
黃之生平最為人所稱道者在學屈子,年近七旬,三次涉江,皆被救起,乃絕食五日而亡。
提及電影,觀眾首先想起的,自然是活躍大銀幕的演員,以及編織光與影的導演和編劇。殊不知成就一部電影所牽涉的人力物力甚鉅,絕非僅限編導演三駕馬車而已,每部電影的背後更有一位重要推手——製片人。
無疑,《長安三萬里》是可用作認識歷史與文化的上佳活教材,但電檢處以刻板的評級制,將這齣電影評為IIA級,即兒童不宜,對於小學生而言,實在是錯失認知國史、國學、國情乃至國安的好機會,實感可惜。
簡帛書的發現,不單大量補充我國歷史文化的缺佚,也顛覆了文字演化的認知,由草而行,行而楷的篆隸草行楷演變過程。
西西最後一首詩《疲乏》,對生命有了新的體會。人來到某個時刻,再也走不動了。眼、耳都累了,腦袋也疲乏了:「千千萬個問號/是非對錯,一直如影隨形/撕裂着你我的神經」。腦袋,一如眼、耳,都想休息了。
俞雅凡深深感受到,1800年前諸葛武侯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忠義精神,古往今來影響了世世代代的中國人。
香港話劇團首次把柳如是的傳奇搬上香港舞台,希望讓更多香港人認識這位明末清初的奇女子;史學大師陳寅恪晚年窮十年之精力,始完成《柳如是別傳》經典之作,話劇團把柳如是故事縮龍成寸,演出扣人心弦。
講李白的故事,無法迴避的是大唐首都長安,《長安三萬里》不是地理上的距離,實是詩人理想與現實的距離。電影對李白的「長安情意結」也有細緻的刻劃。
今次音樂會的原版樂譜、好些彭修文親筆撰寫的樂曲介紹、部分曲目的小樂團編制,無不是以彭修文方式演奏彭修文的音樂為要旨。
建築文化是文化的紀錄,也是歷史的沉澱。何培斌教授認為,建築並非單純的蓋房子。一個時代的建築,反映當時社會的價值觀、審美觀,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蘊。
中日戰爭14年間,翁文灝主管全中國的戰時工業生產及經濟建設,對於怎樣保障中國的礦產資源免遭日本掠奪有極大貢獻。
夕陽西去,遠望山如玉。夜珠千滴荷葉綠,半盞清茶一敘。
今次,喜見志蓮淨苑與南蓮園池,再次主辦雅樂的演出,在遠離寺院區最遠的一角,舉行洗滌心靈的傳統文藝表演,樂迷的反應更是熱烈。
傳統就是我們的泉源,希望在日常生活更多發掘我們優秀而美好的傳統精萃,在生活中體味美好而豐富的文化元素。
宣德皇帝詩詞歌賦、書畫藝術造詣都非常之高。在這樣一個才華橫溢的藝術家皇帝支持和帶領下,1425至1435年所創作的瓷器是中國頂尖藝術珍品,收藏家無不趨之若鶩!
那是一個歷史時刻。《黃河》鋼協作為當時「革命樣板戲」之一,由資本主義第一大團在京畿演奏,意義不凡。可是問題正正出現在《紐約時報》一支樂評健筆。
中大與故宮博物院合辦「宋拓魅力──碑帖珍本特展」,展覽由2023年9月16日起至2023年11月5日於故宮博物院文華殿舉行。
這首詩在講什麼呢?它其實是截取了人生的一個斷面,描述了一次偶然的相遇,展示了人生的一種常態──缺失和遺憾。我在無意中邂逅了你,我在無意中錯過了你。
這就是單從「瓶」(盛水、酒之器皿)一義(即撇除「頸」之長短及「備火」此一作用而言)的角度看,二字可謂同義。二字既同音,又大致同義,所以容易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