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以鬯在《酒徒》中說:「所有的記憶都是潮濕的」。借助文字的力量,不同代際的上海作家,紛以各自筆觸追憶滬上年華,令一座城的潮濕記憶得以保存和綿延。
浮雲,都望過,往日種種,只在心間。
同一個指揮,指揮不同樂團,出現了完全不同的表現。不知是否因為成員大都來自江南的緣故?上海交響樂團的演奏風格及音色,即使在余隆棒下,確實與香港管弦樂團或中國愛樂樂團非常不同,而是帶着濃濃的散漫感覺。
一是文化是傳承的、日新的,二是今人應當上友古人。因此,困乏之時,疲憊之時,我們更應該翻開古書,看看古人的生活智慧,作為今人行事的參考。
傳統文化、文物並不是個人或家族的專利,能夠把它們發揚光大、公諸於眾,才是最好歸宿,筆者認為這是大維德爵士最偉大的貢獻。
最轟動是中美建交後不久,小澤征爾帶同波士頓交響樂團在京演出三場,與鋼琴家劉詩昆、琵琶大師劉德海、中央樂團同台演出,載入史冊。
中國的騷人墨客、文人雅士都不是主修生物科,他們一句「只羨鴛鴦不羨仙」,可謂誤導了世人千多年,皆因他們錯認了鴛鴦的關係。
徐漢曦曾在倫敦、紐約和洛杉磯生活,他認為香港可能是最令他振奮的城市,「所以當我知道有機會在香港工作時,毫不猶豫便動身。」
我們的祖先之所以稱風箏為「紙鷂」或「鷂」,將放風箏說成「放紙鷂」,是因為覺得風箏就像在天上飛翔的鷂鷹。
廖女士以《黃花崗外》為黃世仲、《黨人碑》及孫中山共和精神正名和傳揚,是一種歷史正義感和學術真精神的卓越體現,也為當代研究和闡釋中國革命史和民族精神史提供了一種獨特方法和學術樣本。
春寒料峭的2024年1月,我收閱管喬中,筆名彥山的《香港第三隻眼睛──20年評論集》,倍感親切溫暖。書名是有藝術構思的,有強烈的光影磁性力,有思想、有詩性、有情感、有哲理乃至有懸念。
儘管世道艱難,途人熙來攘往,只要你在意,春天也許就在你不忍心踐踏的跟前。
現今學習書法比古人容易,主要原因是範本很多而且印刷精美,唯古人書寫的機會多,今人有機會書寫的時間不多。
查良鏞以金庸為筆名,共創作了15部武俠小說,塑造了超過1400位人物。他筆下的人物性格鮮明、故事情節緊湊,再加上奇幻武功、正邪對決,成就家傳戶曉的武俠文學經典,建構了香港乃至全球華人的集體回憶。
人受天地自然牧養才有衣食,大自然的一切就是真善美,尊奉祂們是理所當然的。
大灣區,我們中國人的南方,在培養有素質的大灣區下一代的音樂人才外,是否應該積極培養有素質的下一代聽眾?香港、澳門、整個南中國, 還望盡早多加教育,逐漸回歸到優秀的嶺南民風地域。
杏花輕飛濕紅袖,如雲青絲都潤透,誰家傷心淚,濕我青衫襟?
鄭和寶船真有那麼大嗎?疑團仍有待考古學者來拆解。姑勿論是否古籍文抄宥誤,抑或其他因素,船隊宣揚國威是毋庸爭議的史實。李約瑟評價,該時期歐亞任何一個國家的海軍,都無法與鄭和船隊相比。
紅山文化的發源地是我國東北內蒙古和遼寧省交界,分布於西遼河流域,因赤峰市的紅山而得名。民智初開,對大自然感到畏懼,圖騰是古代文明發展的特質。
最意外的,是節目中包括兩首由中學生創作管弦作品的世界首演。伍力曦的《人前人後》管弦樂組曲第四首在管樂運用方面頗有法國印象派的韻味,中段大號重複主題後,樂隊漸強推上高潮頗見功力。
行街逛市,隨遇而安,閒步偶拾,只要心在人在,也可以在靜寂中發現活力,不會昏死於世俗喧嘩之中。精神地畫,畫出精神!也是保留和煥發香港生命力的方法之一。
盛唐有李白,晚唐有李商隱,二李的風格大異,李白豪放,商隱沉鬱,不就正是唐朝不同時期的寫照嗎?
「tsai35界」、「tsai35單車」、「tsai35雪屐」、「tsai35鋼線」等粵語詞中的「tsai35」,實當以「跐」或「踹」為本字,「踩」只能算作訓讀字。
「石不能言最可人」真是所言不虛,如果我們偶爾能夠「自許山翁嬾是真,紛紛外物豈關身」。
每年農曆的正月十五日,春節甫過,就迎來了中國另一個傳統節日──元宵節。「元宵」之名,乃源於正月為農曆的元月,古人稱夜為「宵」,故正月十五就被稱為「元宵節」。
五行中食屬火,今天行下元九運曆法,九運屬離火,所以下20年,廚司煮食會興旺,這也是A.I.與I.T.不能取代的行業。
據悉來到一個陌生城市,楊牧是不怎麼喜歡尋幽訪勝的。當年他在香港科技大學任教,工作之餘,很少「呢度去,嗰度去」。大概找一個合適的嚮導,不是易事。在文學路上,楊牧倒樂意做我們的嚮導。
大陸部分盲派八字,較為重視長生訣,據說靈驗非常。八字斷訣真的可以很簡單,而且非常好用,經常可以一針見血,講出具體判斷,完全不用理會旺衰、十神、格局、五行。
所謂納粹的文化革命其實並非新發明,納粹不過是抄襲歐洲已有的種族理論和各種敵視普世價值的觀點而集大成者。令人最為驚駭的是這種視種族仇殺為價值的「文化」是如何附於惡魔之身並最後釀成慘絕人寰的人間大悲劇的?
「真不知馬也」,糟蹋了多少名馬!所謂知遇之恩、知人善任、知人之明、慧眼識英雄,都是強調一個「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