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今天的主題「華語科幻的不同面向」,那麼AI創造出來的作品,是屬於咱們華語科幻,還是一種世界性的科幻?
我們今天的講題是華語科幻的不同面相,那是不是華語有一些特別的環境?是獻給華文作家的難題,還是獻給華文作家的禮物?相較之下,歐美世界好像沒有因為政治環境而變得科幻的。
一般來說,推理小說都有一個偵破疑案的故事,很大程度上它表現了維護法治的思想,純粹的推理固然是存在的,但如果不將推理用於偵破罪案,那小說就比較難以吸引讀者了。
科幻追求的是什麼?驚訝讚歎之情(A sense of wonder)。科幻比科學多了故事性。我對科學的熱愛,也喜歡聽故事,接合起來就是科幻。科幻小說與其他小說不同,有知性上的激發。
不管江湖郎中之療法,有效抑無效,民間偏方觀念,長久以來,即深植於俗民化內,且甚多軼聞。兹述發生於晉朝兩例。
劉紹銘教授在香港出生,在臺灣大學念外文系,師友中如夏濟安、李歐梵、白先勇等,都是華人文壇舉足輕重的人物。他與梁淑雯博士選編的《給孩子的港臺散文》,收錄的名家散文都是一時之選,一書可飽覽多位名家的作品。
劉以鬯藏品展現設於中文大學圖書館一樓香港文學特藏,免費開放予公眾人士參觀。
為何由月色往往想起故鄉?應該不難理解的,因為思念故鄉的,都是離鄉的人。在夜中寂寥的時節,只要天色好,舉頭一定見月。
許知遠播起「諾爾瑪」(Norma),憶述他一路坐着騾車一路聽着這首悲歌進入京城的時候,幻想梁啟超當時的心情——時代變革的悲壯與失敗的憂慮。
徐志摩感到這種抗爭方式,無論得與失,都遠離他愛與和平的信仰極遠。徐志摩開始意識到這種抗爭方式,無論得與失,並沒有為社會不公可以改變多少。
第30屆香港書展以「科幻及推理文學」為年度主題,邀得84歲的倪匡出席「無限時空中追尋無限未來—倪匡與衛斯理的科幻世界」講座,細談多年來的創作心得。
錢鍾書覺得選注宋詩的工作很委屈,但無奈只能接受差遣,盡量把工作做好。他後來所說的「碧海掣鯨閒此手,只教疏鑿別清渾」就是晦氣話。
《感動她77次》沿用前作台前幕後班底,李敏深感高興。「電影有續集已經開心,有原班人馬拍攝續集更開心,再次與阿Sa和柏豪合作,很像母親誕下龍鳳胎一樣。」
晏子的「二桃殺三士」作為,會被視為權謀中的極致──只用很小的「成本」,就能把事情做出很理想的「效果」。但不是所有人都有相同的看法。
只有當一個作家形成了自己的語言風格,當他的語言為豐富作品做出貢獻的時候,我們才認為他已經超越了一個小說家或者說小說匠的階段,他可以說是一個文學家了。
劉東山明嘉靖時人,為著名捕快,住在河間交河縣。此人擅於箭術,箭無虛發,且能連珠發箭,從不落空。
當時我正在摸索學術門徑,米爾斯不啻提供了一副指南針:原來學術與生命是不應該割裂的,而是彼此活在一個同心圓內,由內向外擴張,連成一脈,個人的心路歷程不斷與社會結構有機互動。
金庸的文字有極大的魔力,能吸引讀者一步一步地看下去,描寫細緻,用字淺白精煉,以及帶有章回小說之韻味。
這個春秋時代小故事簡簡單單,卻揚溢着國人高尚情操人格。
以詩論詩,徐志摩的詩比林徽因的高得多,徐詩是天才型的浪漫詩人,詩情成熟而且筆力激盪人心;而林詩比較散文化,幽幽淡淡的,平舖直述一點。想起劍橋徐林的韻事,激起相濡也寫了一首小詩。
我們不否認《詩經》的本質是文學的,但同時必須清楚《詩經》的雙重身份,她既是「詩」,也是「經」。
魏禧是清初名士,以文言寫這篇〈大鐵椎傳〉。借此篇作品慨歎能士隱藏世間,像神龍之見首不見尾。而筆者獨欣賞其筆下豪客大鐵椎之不留名與身,反映宋將軍之輩徒得虛名,而世人不能察人之真偽實多矣。
不要漠視孩子!不論是父母還是老師!這也是我認為,我們應該從《紅樓夢》中領悟的一個正面社會價值!
這個故事發生在刺客盛行的唐代,恐有所本。文中描述縣令最初尚有三分良知,辣手的卻是縣令的妻子。作者把罪魁禍首推在女子身上,有點過分。
眼前的恩神父,令我想起了明朝的利瑪竇,400多年前,年輕的神父,為了傳教,遠涉重洋,來到陌生的中國,迎接他的是因百般誤解而生的敵意。恩神父走的,何嘗不是利瑪竇走過的傳教之路?
第30屆香港書展以「科幻及推理文學」的年度主題,邀請華文文壇極具影響力的作家主講,包括香港科幻小說巨擘倪匡,將現身書展與書迷交流。
金庸小說內容對人性有深刻的描述,蘊含豐茂的中國文化氣息,而又可以令讀者充滿閱讀的快感,小說出現不久即引起廣泛的談論。最初只不過是閒聊的話題,後來卻引起學者的重視和研究。
王迪詩著作《下半生,難道就這樣過嗎?》是人生的寫照。每個人都有選擇人生的道路。她可以繼續做寫字樓工作,有穩定的收入。但也可以選另一條有風險的路,不知結果如何,但做過很多新工作,得到難得的人生經驗。
公大以粵劇晚會「戲說紅樓夢」為創校30周年重點慶祝活動之一,特邀請到藝術界大師朱慶祥、王勝泉以及毛俊輝坐鎮,粵劇界名伶演出五段《紅樓夢》經典回目,以及由白先勇教授及劉再復教授的錄像對談揭開序幕。
蕭紅在世之時,卻總是被拋棄、被傷害、被漠視。在愛情上,她是「棄女」,有「花自飄零水自流」的無奈,卻也是「烈女」,有「花開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任性,直面「比青杏還酸」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