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裏的斷章》作者張惠是「紅學家」,當然有說不完的話題。在《斷章》中,作者談得最多、最見趣意的,自是《紅樓夢》中人。
萬事如棋,苦功「本手」,方有珍瓏之「妙」棋。如墮煙海般尋覓,落得「俗手」誤己,反被深深桎梏。願君遇事沉着迎戰,執「本手」之根蒂,得道「妙手」,務實求脫「俗」,落子無悔,大殺四方。
18世紀的英國政治家柏克認為人的理性相當有限,而在意識形態和革命狂熱的狀態下,非理性的成分更多。他認為人們應該求助於自身民族傳統上所積累的歷史經驗和文化底蘊,作為分析世情和採取行動的指引。
同樣的「日暮聊為梁甫吟」,諸葛亮等待的是他心目中「使臣以禮」的賢君,讓自己做出超越晏嬰的成績;而杜甫等待的是「當今聖上」派使者捎來的喜訊,有幸重登仕途,切勿重蹈晏嬰的覆轍。
劉勰希望透過文學批評和論述,糾正當時出現諸般問題的文風,改良社會風氣。如果我們的社會充滿「詆嫚媟弄,嘲戲調笑」,「標奇立異,誤謬失實」之輿論,結果會是如何?民眾是逐漸「曉惑」,還是陷入「昏迷」?
從1953年起,查良鏞以筆名「林歡」來撰寫電影劇本和擔任導演。這時林徽因仍然在世,而世上亦未有以筆名金庸發表的武俠小說。可是,庚戌子發現查良鏞這時已運用了「倒轉」的啞謎。
徐嘉慎是「香港的兒子」,大半生為維護維多利亞海港做了不少事情,有些我們是知道的,而有些是我們並不知情的,例如他也是一位充滿激情,細膩敏感的詩人。
在香港,可以自由閱讀、自由書寫。西西說珍惜這種自由:「開放是很重要的,即使你不寫作……香港作家,因為文化語境獨特,視野、思維、表達方式都和其他華語的地方不同,對華文世界肯定是一種增益。」
上世紀、五四以來的中國藝術家、作家都已成為傳奇人物,有關他們的人生軌跡引起我們的好奇。100年前,他們來到法國是怎樣過日子的呢?
步出校園後,多年來,跌宕起伏,在現實中奮力掙扎向前,絕不容易。幸好,相伴相依的,除了文學,還有佛家哲理……「得之吾幸,失之吾命」,活到今日,漸悟。人生,本來就是一場修行,所有的經歷,都是一種修煉。
其實,在我的心目中,任伯伯也是一個「可大可小」的人,他充滿了童心童趣,真真正正與孩子們平起平坐,從孩子的角度去看世界上的萬事萬物,所以他的作品是那麼廣受孩子們的喜愛。
80年代初嚴吳嬋霞與何紫等友人創立「香港兒童文藝協會」,豐富了香港兒童的文藝生活和精神食糧。她認為,友人何紫在香港兒童文學發展史上,扮演了承先啟後的重要角色。
70年代,香港市面上充斥着暴力與色情的「公仔書」,於是由何紫牽頭,發起組織一個專業的團體,把關心兒童成長的文藝工作者團結起來,推動兒童文學及兒童藝術,這便是後來的香港兒童文藝協會。
醫學名稱可以極複雜、極專門,不屬醫學專業者,難靠一般邏輯經驗理解。先掌握字首和字尾的意思,有助於進一步明白全字,搞清道理。如果醫學名詞與神話傳說直接有關,確能產生過目不忘之效。
往事並非如煙,金庸畢生背負着梁林,久縈於心,未能放下。他把梁林的生平轉化成《射鵰英雄傳》的故事;隨着小說持續地獲得讀者青睞,兩人的煌煌事蹟便可超越年代留存於世,不會消如煙塵,隨風而逝。
林琵琶小說中的主角,不管是男是女,還是神仙人物,來到「追夢」,他們都顯得勇氣可嘉。為了追求自己所想過的「人生」,可以不顧一切,率性而為。處理題材手法,如烹調不同地域小菜,各有特色。
雖然我們都不是能「止戈為武」,反而我們可做的是教導我們的下一代具有俠義之風,認識真理,勇於向那些惡者說不!
《重探張愛玲》作者何杏楓教授指出,張愛玲提到人在「被拋棄」時,找回「古老的記憶」。還是從前的日子好。「代代相傳的生活經驗,便成了『記憶』。」
寫康熙的歷史小說很多,但寫康熙一朝的欽天監,我還沒有讀到。5年來我邊看邊寫,不斷有新的認識、新的想法。
1959年6月29日,依達第一部小說《小情人》出版,這部小說為「乳臭未乾」的小子打開通向文壇的一扇窗口,香港也從此誕生了一位善寫愛情小說的多產作家。
王良和說,學習余光中的新詩,能夠能刷新想像,寫出意象統一而優美的詩句,提高描寫能力。一位作家的內在發揮得最好之時,往往就是成就這位作家最精彩的地方。
《石頭與桃花》書名的「石頭」應綴自其中的〈石頭述異〉,「桃花」則是〈桃花塢〉。不過,植物可以勇敢地從困難的石隙茁長,我們又何妨運用聯想,桃花從石頭裏舒伸。
不會讀書的人,只活了一次;會讀書的人,活過一千次人生。
金庸武俠小說魔力無遠弗屆,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小說,連帶與金庸小說有關的「副產品」也多姿多彩。筆者最近從海外購入一套漫畫版的武俠小說《天龍八部》,可說是副產品之中的佳品,它絕跡江湖已數十年。
那些年港台推動閱讀風氣,多次舉辦徵文比賽,外界反應不錯。我們有機會與來自中、港、台作家同枱吃飯,想知道他/她們不寫作的時候,日子是怎樣過的。
中華文化的核心價值是重中之重,是教學上最難處理的問題。但這些皆可從豐富的詩詞經典中找到素材,聯繫學生的生活實踐,古為今用,在潛移默化中得到品德情意的熏陶。
深情書寫30位藝文界名人,包括劉德華、鍾楚紅、王菲、周潤發、張艾嘉、陳百強、關錦鵬……記敘他們甚或燦爛,甚或黯淡,甚或缺憾的人生風景。藉由文字為他人獻上真摯的祝福,為自己留下溫暖且芬芳的文學美醇。
17世紀是西方的分水嶺,理性拉開了人類的新序幕,笛卡兒高舉「我思故我在」的旗幟,將人類抬到至高無上的地位,為西方哲學從神學走向人學奠定了重要方向,這也使樹木出現了「從神聖到世俗」的巨大改變。
40歲之前底盤要做大。因為到了一定年齡之後,知識就只能在原有基礎上堆高,卻無法再擴大。40歲之前做成的底盤大小,決定了以後成就的大小。
對於樹,我很有感情。它擁有巨大的襟懷,能夠包容很多的複雜和世情。面對一棵年代久遠的大樹,就像面對一位閲盡滄桑,慈祥靜穆的老人。他看過的比你多,知道的也多,經歷得更多。你不用説什麽,他都明白你的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