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武則天留下唯一具有文字的遺物,武則天金簡背後的動機究竟為何?又反映出怎樣的歷史背景和文化現象?深入研究,既可了解更為清晰的歷史,也有助理解中國式罪疚之內涵究竟為何。
文徵明在博物館的展品,構圖平穩筆法端正,水墨為骨,青綠敷色,山岩崢嶸,樹姿傲然,描繪出中國文人畫最講究的清、幽、寒、靜。
看着泉州的紅磚建築,我不禁想,在閩南文化那看似多元包容的文化表象中,究竟何為重心,何為邊緣?何為精華,何為次要?其具體内涵又是如何?或者說,那種充滿生命力的包容及混合,其驅動力本質究竟為何?
當我們在裝潢精緻的博物館觀賞古物的時候,這些精品蘊含的辛勤汗水、民間智慧,又有多少人留意得到?番禺神樓好看,何秉記一眾前輩的故事同樣值得我們細加發掘。
收藏家孫瀛洲先生覺得,古董文物應該由國家保管,作出合理展現,發揚文化魅力,不該屬私人擁有。這種高風亮節無私的行為令人景仰,值得懷念。
番禺神樓的營造方式、平面和立面布局匯集了嶺南傳統文化、建造工藝與文化藝術精髓於一身,是極為珍貴的清末民俗、社會和藝術文化寶庫。
19世紀中葉,香港正式開埠,開展了貨品的進出口、貨倉物流、商業賣買。香港島初期曾被劃分為四環,即上環、中環、下環(現在的灣仔)和西環。
中華民族自古就有大掃除的習尚。若按民間的說法:因「塵」與「陳」諧音,新春掃塵有「除陳布新」之意,將一切窮運、晦氣統統掃出門外。此一習俗寄託着人們破舊立新的意願,辭舊迎新的祈求。
唐代社會有大量奴僕存在,而在唐代,奴與僕的身分不同,是有分別的。奴婢的來源大抵有三類,一是沒入(抄家),二是掠俘,三是鬻賣。
現代性高揚進步,催生了工業和資本主義的生產至上主義。現代性將人的自由作為最基本價值,結果卻滋養了愈來愈肆無忌憚、自私自利、如無根浮萍式的對地球命運漠不關心的個人主義。
唐英藝術天份高,他除了瓷器製作,繪畫和書法的成就也很高,能夠作詩和戲曲,是一個多才多藝的人。怪不得在他主理之下,景德鎮瓷器藝術成就那麼高,可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Andrew Graham-Dixon說起Medici(麥地奇)在Florence(佛羅倫斯)的影響,到處見到家族徵號,像一粒粒藥丸在盾牌上面。形容當年羅馬教廷在藝術界中的角色也是極抵死。
歐陽修在《集古錄跋尾》有言:「顏公書如忠臣烈士,道德君子,其端嚴尊重,人初見而畏之,然愈久而愈可愛也。其見寶於世者有必多,然雖多而不厭也。」
現在大部分琺瑯彩都存放在兩岸故宮博物館,只有極少部分流通在民間流通。今次蘇富比拍賣的杏林春燕盌傳承了超過100年,遞嬗記錄齊全,來源顯赫,因此拍出天價絕無令人意外。
李世民玄武門殺兄殺弟而奪得帝位,史書上認為是李世民一生最大污點。但筆者認為過不在李世民,而在李淵私心偏坦。唐高祖李淵最忌憚的人原來是自已的兒子。
孫國棟生前十分看好1973這屆,出了陳萬雄、李明逵、郭少棠等猛人,書中還有農圃道新亞舊照,圓亭和籃球場都是當年流連馳騁之地,俱往矣。珍重珍重,新亞精神。《新亞問學記》,值得一讀。
中華民族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包容的國家,文化融合是我們的傳統,5000年來海納百川,是一個文化大熔爐。
拜讀《香港大學世紀之問──改革開放初期與內地交流的人和事》,讓我回憶80、90年代與內地高等教育界的交往。
雖然王維有「詩佛」的雅號,但詩壇的地位和成就遠遠未及「詩仙」李白和「詩聖」杜甫二人。今次勝出,實在是可吐氣揚眉了。
崇禎的心魔是罔顧良心道義,要以帝王之極權,事事永遠有利。對人要求嚴苛,不合心意便是別人錯,動輒枉殺大臣洩恨。
除了余程萬遇害消息上了報紙頭條,其他將軍在唐人新村活動情況,鮮有人提及,實在可惜。如果將軍後人能夠接受訪問,追記他們先輩在香港的往事,這個「元朗將軍族」故事,肯定多姿多彩。
青花瓷歷史已有逾千年,最早的是「唐青花」。1998年在印尼勿里洞島發現一艘沉船,裏面有7萬多件唐肅宗中晚時期物品,其中有4件完整的青花瓷,雖然花紋簡單,體積不大,但因歷史悠久,當年公布後驚動世界。
袁克文在出殯時的隊伍堪稱奇觀,不但有和尚道士、尼姑喇嘛,甚至還有上千妓女趕來為他送行。他生前又是一個怎樣的人?
1931年至1945年日軍侵我中華的種種暴行,所犯下的滔天罪孽,這一頁的歷史很難翻得過去,對中國所造成的傷害,人神共憤,天理不容。
書中有好幾位算是認識的,有同輩,有老師,有只有一面之緣,卻是一見難忘,印象深刻。孔慧怡書寫他們的時候,我們早已沒有見面。原來同一個人,在不同人生階段,出現我們眼前,會讓人有不同觀感的。
橋叔數十年的攝記生涯,為香港新聞攝影史留下大批寶藏,他的作品,歷久彌新,見證香港不同時代的發展,香港新聞界感謝橋叔的貢獻。
它們本身並不特別值價。但它們是構築我們這個世界的基本組件。它們幫着帝國欣欣向榮,幫我們打造城市、拆毀城市。它們改變了氣候,或許有一天還能幫我們拯救氣候。這些原料是現代的無名英雄。
跟隨馮國璋的農商總長田文烈見機圓場,說馮國璋正要和倪嗣沖、張懷芝兩位督軍商議討伐西南的事,隨即會下討伐令了。倪嗣沖立即止住眼淚說:「你若回北京,我放行;若去南京,我便扣留你在此。」
15至17世紀藝術流派的演變與畫技的發展,後人如何站在前人肩膀上進步?當時差不多所有畫家都畫過聖母,對自己有要求的畫家,會不斷探索,不斷挑戰自己,嘗試新的技法,開創新的構圖。
優秀的小說,反映人性,反映人情,反映社會光怪陸離的現象,是皇皇大道經典所不載,不讀則無所認識。不讀好小說,猶如建華堂而廢園林池沼,啖粱肉而錯失山珍,豈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