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始和粗暴的二分思維下,只有高尚與卑劣、正義與邪惡、真理與錯誤、清醒和無知、民主和暴政、好人和壞人、黃色和藍色,中間丁點空間都絕對不允許。大人們在事後批評年輕人之同時,能否想想,為何當初不早說呢?
「(汪)精衛以『烈士』出大名,終生不免受此『烈士心理』之累。烈士心理者,就是自認只要有犧牲精神,一切事情都可做,都不會錯。『我生命尚且不惜,你們還不相信我嗎?』他好像常常這樣想。」(胡適,1944)
本文將探討在清末民初,使用暗殺手段的青年革命黨人之思想觀念,包括對因刺殺而登上政壇高峰的汪精衛之心理狀態分析,希望有助了解極端主義與青年人之複雜關係,進而思考那些曾經發生在我們身邊的現象和論調。
羅啟銳做足資料搜集。他的童年,也正是《歲月神偷》的年代,有說電影有着羅啟銳少年時代的影子。2010年推出的《歲月神偷》,往後推算過去,半個世紀前,可是羅啟銳的童年好時光。
在作者研究新界原居民傳統文化的著作中,《被忽略的主角》一書得出了兩個結論:一是香港回歸是新界租約到期而引發的;二是新界自1898年至2047年實行的是「一城兩制」。
國家主席在特區回歸25周年親臨香港,意義重大,他在發言講話中用了8個字勉勵港人──「行之不輟,未來可期」,這一句出自哪裏?
倪匡的作品易讀、情節緊扣筆觸,成為我的閱讀啟蒙老師,發覺原來文字比公仔書更「正」,有更廣闊的想像空間,這堂不在學校上的一課,畢生受用。
在習主席來港的那兩天,在下注意到天氣上之異象,這是中國講了幾千年的「兆象」,是巧合還是真理呢?還得大家自己判斷。
作為大政治家,他必當先有高遠之理想,秉持獨持的抱負,返回群眾和組織低調篤實工作,宛如風擺物。
回歸25周年,本地文藝界有代表人物先後離世。死者為大前提下,蓋棺論定言之尚早。政治冰河期間,市民眼中老而不死的卻可能比離世的更年輕。
20年前,小思老師(盧瑋鑾教授)捐了兩萬多冊藏書和研究資料給香港中文大學圖書館,圖書館特別為此成立了香港文學特藏。20年來,各界捐贈的圖書數量倍增,中大的香港文學特藏也就成為香港文學研究的寶庫。
現在公眾參觀的途徑,是在網上預購門票,只提供個人購票方式,一人最多可以每次購票4張。沒有團體參觀的安排。教育界不清楚在計劃當中,當局會否推出學校師生集體參觀這項措施。如果有的話,就請盡快公布。
翔鐘身為老總,與香港名人時有接觸,和曹仁超兄一樣,觀察很貼地氣,也不是人人有此體驗。如今二兄俱往矣,能不惘然。
筆者最新出版的舊香港彩色圖冊中文增訂本,除了收錄了280多張上世紀50、60年代彩色照片外,特別加入一組1948年在華南和香港拍攝早期極罕見的彩色照片。
英國詩人威廉·布萊克的詩句「一沙見世界,一花窺天堂,手心握無限,須臾納永恆」說出了觀看的奧妙及無限可能性。觀看文物也是如此,只要專心致志,就能夠從一件小事物中,找到豐富內涵及無限可能。
邱先生循循善誘,是位敦厚長者,喜歡跟同事聊天、打成一片,而令我印象最深的,是邱總很關心後輩。
警務處於8月6日至8月7日及8月13日至8月14日共4天開放第二代油蔴地警署,除了讓市民參觀,還設有展板介紹警署特色、油麻地歷史及區內重大事件。
北大教授李零說得精闢,研究中國「可以細化,但不能鬧到『白馬非馬』」,本末倒置。在鴉片戰爭研究上,不能夠因為新視角和新材料的引入,就將事件的本質輕易淡化,甚至改變其侵略行為之本質。
近年教區開展「古道行」計劃,重修重建各小堂,探索以不同模式傳教同時,既是歷史與文化的延續,亦是宗教文物建築的保育,也為山友行者,在走逛郊野過程增添別具特色的人文內涵。
宋代像米芾這樣平時行為怪異,被認為是「癲狂」之人,依然有一大批欣賞者和仰慕者。社會風氣寬鬆,對文化的推崇,歷史長河中才會因此留下如此高超技法的演示,以及如此自由奔放的作品。
如此陰差陽錯的勝利景象,一方面造就數十年「有大黃即可無敵天下」的幻景,一方面卻也讓中國錯失了認清世界大勢的機會,直至鴉片戰爭的到來,轟醒了這個美夢,開始了清末喪權辱國的外交歷程。
民間傳說1839年林則徐被委任欽差大臣來廣東虎門執行禁煙。英國大臣接報後,設飯局宴請林則徐,想出妙計捉弄他一番。
獨立後的近百年美國都是一個農業國家,為何會變成今日的全球霸主?擁有最強的武裝力量和左右全球商經規則話語權?
故宮曾經想過在北京另覓地方蓋一個現代化的展覽館,但多年爭取一直未能成事。一般遊客去一次故宮,花一日半日看宮殿,還能有多少時間看文物呢?說不必建香港館,去北京看就可以了,未免身在福中未知福。
大黃外交,是近代史上荒謬絕倫的一幕。其中寄托着朝野上下的天真誤解,也包含着對巨變前夕的茫然無知,而對手是來勢洶洶,船堅炮利的西方列強。了解這件看似滑稽的外交事件,有利在虛無主義的時代,思考自己的定位。
「不許說自己國家的壞話」,沒有能夠維護所謂的「國家形象」,反而使得國家形象更顯得野蠻,而且遲滯了問題的解決,造成數不盡的人間悲劇。
香港從來都是一個流動的都市,這讓香港文化充滿着混雜性,既混合中西,也揉和古今,因此要認識香港文化並不容易,而其中一個切入點,就是香港多元的族群。
6月21日午夜收到邱翔鐘夫人電郵,驚悉在倫敦的邱翔鐘先生逝世,邱先生與我相知相交37年,悲慟萬分,徹夜無眠。來世上一回,億萬人之間,與這樣一個難忘的師友同行了半生,地久天長之間,如此短暫,真是捨不得。
香港人對民主的企求,也許受到鄧小平的過分樂觀影響,他期望2047年大陸的民主進度,會與香港的接近。而港人對民主的錯判,主要是對大陸、共產主義和中國近代史的了解,委實不夠透徹。
香港故宮文化博物館不僅連接了香港與北京故宮博物院,亦令敦煌研究院與香港有了淵源。敦煌與故宮在中華傳統文化中優勢互補,未來將與香港故宮文化博物館攜手共進,一同邁向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新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