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正則言不順,不把扭曲的歷史真相重新扭轉過來,是否等於鼓勵被殖民教育的大眾繼續站在歷史錯誤的一邊?
跨不過1970年代城鎮化與全球化的新界荒僻鄉村,只能經歷空巢化。荒村頹垣,村民出走得不遠的,祠堂或能倖存,能新修、重建祠堂的,展現鄉村復興的期盼。而更多的,會是棄而難顧,只能任憑頹垣在山間默默的消散。
香港島的割讓,實在是有着不少陰差陽錯,甚或糊裏糊塗的成分。
說到底,《飛髮》是寫一群人對自己行業的信仰與堅守,也在關注傳統與現代、歷史與代際等問題。任何一種文化形態的成長,勢必伴隨着文化基因的興變與融合。這是每個寫作者都要面對的命題。
時事評論員李怡於10月5日在台灣逝世,享年86歲。李怡政論獨領風騷,只有在這個年代,他成為了最具影響力的時評家之一。逝者如斯,李先生,請安息吧!
社會人士對大學生一直有着不同的期望,別人冀盼如何,當然並不重要。我們如何自處,長久下去,才會建構起別人對我的印象,大學生亦復如是。
他們拿着寒光閃閃的利劍,步伐整齊操步而來,在敵前排成三行,口中呼號着振奮軍心口號,突然個個在敵陣前刎頸自殺,三百人齊齊倒下。這個淒厲的場面即時把吳軍嚇得口瞪目呆,忘記身在戰場。
作為當時國內新興的學術研究領域,羅香林打開了客家研究的大門,而自他以後,學術界便開始關注這個課題。
香港科技大學圖書館出版了全球首本完整紀錄那個年代由歐洲製圖師繪製的中國地圖藏書,透過每張手繪地圖背後的故事,為當年繁盛的跨地域商貿及文化交流活動,留下生動的縮影。
傳統的戲曲除了才子佳人、神仙鬼怪,更多的是英雄將相、忠臣義士、父(母)慈子孝的故事或歷史事蹟,在民眾普遍缺乏教育機會的年代,能發揮潛移默化的功能。
67動亂本來是一場草根市民為了公平生存而進行的反殖民主義愛國運動,港英政府利用冷戰背景,在思想文化上將反殖民主義運動很方便地與香港左派及中國革命系統掛鈎。
學習母語是自然的、重要的、容易的,但學習外語也同樣很重要。香港700多萬市民對使用英語並不會感到陌生,運用英文或操流利的英語能擴闊個人的學習領域。
李怡是一個有良知的傳媒人,講真話的自由,便是他的最後底線,遷居台灣雖無可奈何,但亦別無選擇,最起碼他能在一個有真正民主、自由的華人地方安息。
龍山寺整個社區都很有味道,下次來台北,我還是要住在板橋,然後在清晨時分,再次舊地重遊,再去一嘗龍山寺旁那無比鮮美的鱸魚湯,漫步在艋舺街頭,感受那別具一格的老台北風情。
張愛玲來港3次,最長時間的一次不足3年,她的「香江歲月」摻雜着「戰爭回憶」。儘管香港大學部分建築的確在轟炸中受損,但筆者相信,扼守海峽的英軍炮台群才是軍事目標!
說起龍山寺,我頗為熟悉。我們一家每次來台北旅遊,都住在位於板橋區的馥都飯店,離龍山寺相當近。住在此處有三個因素,一是板橋、二是萬華、三就是龍山寺。這三個地點都很有特色,處處流露着台北的舊日時光。
曾經為文化工作認真努力過的人,天地不會辜負他的。總之,一點一滴去做由良知出發的好事,只要上天願意,自然會留存下去,自然會有人記念。
「香港好,祖國好!」只要有一個中華盛世,才不負辛亥革命的愛國英烈魂。
現在回顧1967年的香港極左派,在違反中央對香港政策而逆行舉事的同時,是否意識到面對的是一個有300年殖民經驗的大英帝國?是否從一開始就按照人家的劇本做好自己的角色,連結局與後遺症也按照對方早安排好?
在法律之下,人人平等,連君主也須遵守,犯事便要受審,定罪便要被處罰,甚至被斬首如英法兩個君主。
海泉和我就是那一代中大生的一個橫切面,窮小子,會考成績差勁,入港大無望,可憑苦拼入讀中大,拿得一紙大學畢業文憑,從此脱貧向上流動。受益於中大教育,得新亞恩師扶攜,海泉報答已盡,如今西歸,英風宛在。
中國文化愛好者苗學禮(Tony Miller)推出書本,介紹佛教藝術文化。為什麼對他對羅漢感興趣?寫書時最大的得著是什麼?
香港是出生於歷史的偶然,而在跟着的百多年,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力量曾經營或理會這地方,因此香港仿如一艘在浩瀚大海中飄浮的小木船。這也許就是香港的「命格」,又或是香港社會的集體無意識重要的構成元素。
《香港街市》一書是對政府擁有的獨棟有蓋公眾街市一個全面的歷史和建築縱向研究,涵蓋時期由1842年第一所公眾街市落成至1980年代獨棟公眾街市被多用途市政大廈取代為止。
多少年來,海泉兄關心社會。認識國家。進而努力在工作中,盡量把他的所學,所專,去幫助不同領域,不同階層的朋友。
白金漢宮對外展示的一面,很多設計元素的靈感,是來自香港,來自同樣莊重構建、沉穩威嚴令人憧憬法治的香港最高法院大樓(即今之終審庭)。香港跨文化、跨語種、跨世代的獨特生命力,從來都是創新、試驗的好場所。
實際上,潮州節不僅是香港潮州人的節日,也是全港市民的節日,更是弘揚潮汕傳統文化、促進香港與潮汕地區合作的商旅節日。
從這幾個線索觀察,67年的勞資糾紛在沒有發生前已經被港英定性為政治事件,香港的命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改寫,隨後,土共帶着極左思維走上歷史舞台,卻也省了港英政治部很多操作,但已經無所謂了。
陳煒舜愛書寫不同類型的文章,我們想不到的題目、不好找的題材,對他來說,不是問題。這位學者拿起筆來,就像魔術師揮動魔術棒,從帽子裏拿出來的,不是兔子,不是鴿子,而是教人驚喜的故事、有說服力的文章。
此實地考察為「攝・寫・文人」推廣中文計劃 (2021-2023 學年)中學活動,本計劃由灼見名家傳媒主辦,語文教育及研究常務委員會支持及語文基金撥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