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一首是林樂培1963年改編的《古舞曲三首》,素材主要是著名的《鳳陽花鼓》,由小提琴、鋼琴演奏。三個樂章快─慢─快傳統曲式,一開始奏出大家熟悉的旋律,然後不斷變奏,過程悅耳。
譚盾一直在思考東西方音樂不僅需要碰撞,還需要大膽地嫁接和勇敢地重生。他覺得或許搖滾就是一個從觀念到音樂的全方位的突破口,於是譚盾將古典音樂的圖騰──巴赫,與大自然的圖騰──成吉思汗融入到創作中。
人間正道是滄桑。在無垠的宇宙中,兩個甲子不過彈指一揮間,卻也總有飛鴻踏雪泥,一如西泠孤山的鴻雪印跡,任憑滄海桑田,不變的是守護文化的初心與風骨,不改的是問道金石的志業與氣度。
古今中外,畫家以魚為題並不罕有,但明明是在說魚,筆者又何以說是暗暗地指向西瓜呢?金庸閃爍其詞,刻意避而不談的,原是三位畫家同樣有以西瓜為題的名作傳世。弦外之音,就是請讀者去觀賞他們繪畫西瓜的作品。
1971年秋,中大文物館成立。就在金秋,讓我們憶故談今,走進館長的世界,探討博物館如何透過可持續發展,發揮社會影響力,如何「格物創新」。
筆者的座位,所聽出來的音響,像聽唱片錄音一樣被完全放大,所以一直處於聽到亢奮音量的狀態。而多位首席的獨奏演出,的確超高水平,完美至極。
正當大家在思考時,蕭斯達高維契大提琴奏鳴曲徐徐開展,其中第三慢板樂章的悲愴音符,聞者動容。法朗克奏鳴曲後,加奏《愛的禮讚》和《愛之悲》,我等陶醉不已。
天民樓向來都非常珍惜其收藏,多年來都只買不賣,注重研究和分享,為什麼今次會放出珍而重之的元青花呢?
字體設計不在於單純解決閱讀的功能,也有其內在美,也有值得欣賞的地方。雖然字體的基本內部骨架可能不變,但在細微筆畫之處,可能會隨着媒介進步和人對美學的要求而隨之而轉變。
蟹或因其面貌詭譎,始見於上古志怪傳說。至周以降,大蟹由謬悠之說漸成肴饌之妙。按《蟹譜.畫》及《蟹略.蟹圖》所載,蟹畫之濫觴始於唐。
最新一代環保高胡成功解決了音域問題,音、型與二胡更相近,以後獨奏可以「單刀赴會」。
在一個戶外的空間中,雕塑往往好像有了自己的生命,會和大自然一起共生,最終成為這片土地的一部分。而做為觀者的我們,和雕塑一樣,同樣只是這壯麗景色中的一部分。我們身處其中,自觀自省,或傷感,或激揚。
不出幾個月,卡華高斯載譽歸來,舉行一場獨奏會,全晚都是法國風格的音樂,這位小提琴家可會吃得消?更何況,多年來好像從未聽聞過卡華高斯是精於法國音樂的專家!這一下,會否有點過於冒險呢?
筆者聽次場演出,上半場由樂團總監閻惠昌指揮兩首恩師的作品。《高原風情》是23年前香港中樂團委約何占豪創作,由作曲家親自來港指揮世界首演。
怡和大廈於1973年落成,是不少香港人的集體回憶,也引領了中環半個世紀以來的發展歷程。怡和集團與置地公司合辦雙展覽,包括邀請著名藝術家又一山人策展,同時舉辦導賞團等活動慶祝。
可惜天意弄人,香港中樂團12月27日宣布彭修文出任音樂總監之後僅僅一天,民樂一代宗師騎鶴西去,年僅66歲,出師未捷,留下無限遺憾。
每朝代都有人說一些書法大家寫醜書。其實只要被評為寫醜書的書法大家,他們的字都被讀到,也見到書、法和書法的含義,那便是書法作品,美醜是見仁見智問題而已。
筆筆見筆毫不含糊。景生情,情生景,岑文濤的藝術導出生命不息的意義,況且不落他人窠臼,所謂其志不在毫里而存千里!
最後一首演出樂曲是布瓦爾迪厄(François-Adrien Boieldieu)的《豎琴協奏曲》(Concerto pour harpe),與古典時期海頓的風格非常相似。
記得有一次演出貝多芬《皇帝》鋼琴協奏曲,老外獨奏錯音頻生,全曲結束時,忍不住喝倒彩。誰不知錄音咪就掛在前面半空,當電台重播該音樂會時,清楚聽到掌聲中的「雜音」。
作為本地的樂團,香港小交響樂團將會與桂冠指揮葉詠詩,演出一場當代作品音樂會。除了有美國作曲家巴伯及柯普蘭的代表作外,更有委約本地著名作曲家伍卓賢所寫的《飛LIVE!》及《繁星》。
本次敦煌藝術文化展覽持續進行至11 月10 日,破天荒融合敦煌藝術文化、藝術科技、沉浸式展演藝術裝置及特別展覽形式,以跨媒介的視覺藝術元素糅合創新和傳統。
其中最膾炙人口的《香夭》,開場時由二重唱在台前演出,之後則反過來,四重奏在台前、二重唱在台後,效果新穎。全曲八章以鋼琴獨奏作間斷,也有一段關於敦煌的獨白,表達音樂會副題「於濁世中尋找心能安住之處」。
谷村今年3月因為急性腸炎接受手術並入院治療,他和堀內孝雄、矢澤透組成的3人組合「艾麗斯」(Alice)因此推遲全國巡演,如今卻傳出他逝世消息。
卡瓦拉多西面對死刑的心態是浪漫的文藝情懷,他戀戀不捨的是世間美好與兒女情長,這世界多美妙,這與「為藝術,為愛情」所塑造的托斯卡的人物性格高度契合,令觀眾感受才子佳人突遭橫禍,世間總是無奈與遺憾。
希臘神話中,普羅米修斯(Prometheus)用水和土成搓揉成泥,捏出人形生命;黃佳老師用了「紮撲寫裝」,造出了一隻隻活獅子,從工場中跳入香港的大街小巷……願黃老師長命千歲,延長他的工藝續航力。
在我的周圍,臥虎藏龍,不乏人才,但學養深厚的畫者寥寥無幾!特別是與他同一時代的人。陳鏡田的文學根底,使他的畫更精髓,濕潤的筆墨,具有順和逆的價值,其筆觸、墨點、水漬充滿質感和生命力。
饒館在年初獲孫少文基金會捐助後,隨即在藝術館展開為期半年的設施優化工程。翻新後的藝術館在視覺上煥然一新,更為寬敞開揚,為入場人士帶來更佳的參觀體驗。
人生就是一條選擇題,有時有答案備用,但更多時候眼前沒有答案。所以,只能努力尋找和準確選擇,那怕中間迂迴曲折。在《豐子愷》一劇中,警句和「景句」(心從景發,景由心生)頗多,值得從中領略和思考。
細細觀看《華萼交輝》收錄的那麼多珍品,認出孟澈送給我的那件揚補之梅花圖紫檀筆筒,古畫新刻,不是古董,勝似古董:何孟澈真的醫好了我的古董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