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教皇的辦公室裏面,壁畫上面全部都是打獵的題材,半點宗教題材有沒有。為什麼通常教堂壁畫都是宗教題材,卻完全不出現在他辦公室內?是他感覺他的工作是一種權力鬥爭嗎?
更有意思的是,1993年由周文中、彭修文等擔任名譽顧問的「中國音樂節」,請來各大音樂名家來港演出,其中正是湯沐海領導從北京來港的中央樂團。今夏大師重臨香江,期待藝術盛宴。
一直在翻那個字母名牌的書籍,一直在內心多謝這些喜歡炫富的大陸暴發戶,沒有他們,我們怎可以支持這群年輕、勇敢、有創意、走在時代尖端的歐洲藝術家?
在文化融合方面,利瑪竇有強力的觀點。他認為儒家雖不重視超自然之事,但倫理觀點完全與天主教一致。他不反對中國的祭祖祭孔,認為這只是文化習俗,無傷大雅。
官方媒體形容排練過程:「戴維斯像指揮自己樂隊那樣指揮中國樂隊,有時停下來,本着精益求精的嚴格要求,指出我國演奏員的不足,共同提高演奏水平。」這樣坦率報道是幾年前「樣板圖」時代不可能的。
大型情景音畫劇《千手千眼》通過音樂、舞蹈、多媒體等形式創新講述「妙善救父」的民間故事。故事向萬眾表明,心存善愛,殘缺也將成就完美。
壓軸由譚天樂指揮自己創作曲、詞《新的一天》,唱出各種情緒,最後一句「讓我學懂珍惜、感恩」以緩慢長音唱誦,曲詞完美結合。值得一提,所有曲目由幾十位童聲背譜演出,誠心佩服。
芭蕾舞團面對的困難是香港聲、色、藝俱全的舞者不多,特別是男性,但是,引入外援,又會受到部分人的批評。左右做人難。
浸大交響樂團將於4月19至20日在浸大大學會堂舉行「樂匯中西」周年音樂會,並將有人工智能生成的虛擬舞者與浸大交響樂團同台演出。
良渚文化以其高水平的玉器製作技術而聞名,出土了大量精美的玉器、陶器以及其他文物,亦反映出有初步社會階層分化和政治組織的跡象。
一開始是編鐘清脆的高音階聲響,蕩漾整個音樂廳,緊接低音弦樂與嗩吶發出不協和音效,為管風琴的長音鋪墊。經過一輪協奏,阮咸和低音革胡等彈撥下,管風琴低音吟唱,編鐘發出細膩的音符,如幻如真。
始料不及,陳倬朗冷靜、深情、連綿的如歌演繹,已遠遠超出了他這一代的年齡層。他動人而順暢自然的演奏,帶着大量的樂句呼吸位置,藝術性的水平,似曾是來自已消失的上世紀小提琴黃金年代。
周三晚音樂廳濟濟一堂,見證以「香港故事」為題的香港紫荊中樂團首次亮相,樂團2019年註冊為非牟利團體,以推廣及提高本地中國音樂為宗旨。出色的編劇與音樂引來高分貝掌聲,也為新樂團歡呼。
畫中的人,不敢說是男是女,但看來是女,或有男有女;觀其動作,畫中人是因喜悅而舉手?還是因掙扎而頓足?欲鑑貌辨色,但看不見他們的面容,馬上猜測:為什麼畫師要讓他們以背示人?我沒有答案,也不會尋求答案。
方圓明(William)在金庸雕塑展致開幕詞,說出在他青少年時期,一如眾多中學生,迷上金庸小說。那時候的中學生,看的該是明河社的版本。
對於屬於中國的古典音樂──崑曲,幾近失傳的劇種,竟然是現存老師們憑記憶,耳目相傳手把手調教出來,對於每次還有幸聽到本質上還未被沖淡走樣的原味流傳範疇,心裏還敢怠慢面前的每一句嗎?
感謝藝發局「口述歷史及資料保存計劃」,徵得陳達文同意,以對答形式圍繞預設的20個問題,面對鏡頭逐一點評。我與陳先生相識多年,也有不少機會訪談請教。可是當開機錄影時,他道出的不少資料都是首次聽聞的。
當我們看到散落在海外的藝術家們一一重回聚光燈下,我們應該感到何其有幸,為這個繁榮的時代下終將迎接所有游子歸來而感到欣慰。
香港話劇團藝術總監潘惠森表示:「生活充滿謎團,許多人情物理都難以解說,令人困頓。我等凡人未必能像莊子般洞悉世情而活出境界,有人問道黃大仙,有人祈福車公廟,都行,而我們則相信戲劇。」
雖然圓明園在歷史上是金碧輝煌的宮殿建築群,但在第二次鴉片戰爭期間被火焚毀,標誌着帝國的沒落,令人不勝唏噓!貧窮、落後就引來侵略,作為中國人,我們要認識歷史,銘記事實,自強不息,否則只會有更多苦難。
都大何陳婉珍粵劇研藝中心開幕,將特別展出《帝女花·香夭》一幕中駙馬周世顯及長平公主的劇服,以及粵劇名伶陳好逑昔日演出時使用的鳳冠及頭飾。為慶祝都大成立35周年,中心今年也將舉辦連場演出。
其實泛亞交響樂團近年換入的新血,有四方八面過來的職業援兵,水平已不容置疑。今後當要看,凌顯祐與幕後班底,有沒有決心,將樂團改變成另一隊恆常演出的管弦樂團,還是依然停留在一個「業餘」樂團的定位。
作為Art Central首席合作伙伴,大華銀行於展會內的「大華銀行藝術空間」首度展出由該行委託香港藝術家邱榮豐進行創作的互動水墨藝術裝置《山外山》,描繪了香港無人島景色。
藝術長廊的靈感來自恒基地產李徐子淇(Cathy)女士,童年時一次特殊的牆面繪畫經驗,讓她認識到創作的無界限性。她決定將項目的圍板轉化為一個公共藝術長廊,並邀請了兩位本地藝術家趙綺婷和林雅儀參與創作。
從曲目來看,這次演出可以說是樂團的一次重大突破,從純弦樂擴展至銅、木管樂,以及定音鼓,儼如一支中型雙管樂隊,仍然由德皓明坐着領奏。這種由樂團自主演奏模式類似美國奧菲斯(Orpheus)室內樂團。
香港故宮即日起展出「香港賽馬會呈獻系列:圓明園──清代皇家園居文化」特展,是再次與北京故宮博物院合辦的大型展覽,展品中有圓明園管理處近年考古發掘出土文物,絕大多數為首次在圓明園以外的地區展出。
「在藝術方面,我可說是個變異品種。」一打開話匣子,何孟澈就這樣介紹自己,讓我嚇了一跳。他自小已對舊家具和古玩產生興趣,但家中的長輩,父親、母親,卻對藝術、文物一竅不通。
1928年8月,查哈羅夫與夫人從新加坡、西貢巡演後抵港,29日在舊大會堂皇家劇院演出,9月3日再演一場。據傳媒報道,演出期間為了保持靜音,全院窗門關上。8月盛夏,在沒有空調的日子,「場內酷熱難耐」。
很多畫家要生活,唯有被一些貴族「包起」,替他們天天做人肉打卡機,甚至為他們畫裸體美女(美男也有),原來都是放在自己的睡房中,不知到晚上望着裸女搞什麼鬼。
隨着戰雲密布,大師們的來訪不再。仍然來港演出的,主要是華人音樂家,包括在香港大學演奏的國樂大師衛仲樂,在半島酒店籌賑演出的男低音斯義桂、小提琴家馬思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