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努力把地獄變成天堂。我卻認為,與其多想死後的天堂,何不多想眼前的人間?防止人間變成地獄,不是更好嗎?
過去幾年,少年Kaius拍了幾部與青少年精神健康有關的短片,想藉此讓社會大眾知道,在這年代青少年的焦慮問題日趨嚴重。拍片之餘,Kaius嘗試撰寫小說,《Project Viro》是他的第一部作品。
無疑,九龍城寨是香港的一種生存空間、一個象徵符號、一段都市傳說……在城寨清拆三十年之際,《九龍城寨之圍城》在江湖恩怨之外重塑了熱辣滾燙的城寨故事,為曾經的「黑暗之城」加添溫情與暖意。
我請教該片的對白指導楊秉基,他說出他的金句:「專心就是專業!」專心致志,集中精神做好一件事,完成後才停步。他的話與我的觀後感異曲同工──不要放棄,對今天的事物不要習慣失去,不要主動失憶,要努力存真。
將影片配上外語有無得諗?絕對有!有的朋友可能都知道,全球最紅的YouTuber Mr Beast(有超過2.4億追隨者)多年前已經為其YouTube影片配上西班牙、日文、以及多種外語。
荒謬場面愈多,愈有說服力?我們看的時候,知道在真實人生,這等英雄人物是不存在的。陳桂林的「替天行道」,不過是一廂情願想法而已。
千萬不要假設希特拉是精神正常的人,若原子彈先落在一個精神病患的暴君手上,他會不計成本,與地球攬炒。路蘭此時以1億美元成本拍出此一大製作,弦外之音,比銀幕上,引爆原子彈的影音效果更為震撼。
羅啟銳大導演於今離世而去,是我們明原堂,香港大學,香港和內地同胞,全球華人,以至全人類在電影界和演藝界相當大的損失。
在某些喜劇裏面,有人刻意用惡作劇造成對別人傷害的時候,我們不僅沒有關心傷者,還會開懷大笑,這就代表我們的心裏同時也有作惡的種子。到底是「人之初,性本善」,還是「人之初,性本惡」呢?
我們的國家根本不需要虛構一個「中國隊長」,因為毛澤東、周恩來、朱德、鄧小平等人、甚至每一位革命烈士已是中國的「超級英雄」。
我們的國家根本不需要虛構一個「中國隊長」,因為毛澤東、周恩來、朱德、鄧小平等人、甚至每一位革命烈士已是中國的「超級英雄」。
觀乎中外歷史,在大時代的拐彎點上,都是人性、人的精神和人的能力萬象紛陳的年代。這些元素不會因為年代變化而消失,更會因為歲月的洗禮而變得更光亮無瑕。香港人能否承接這個大時代的呼喚?
果然,阿梅一出手,其他僑領紛紛認購,不在話下。但其實阿梅的豪氣(甚至是豪勇之氣)遠遠不只這1000元。
「世界不總是陽光普照、彩虹滿天;它是一個尖酸和糟透的地方。」這句電影對白,中文大學醫學院院長陳家亮當年仍是小男孩時,已經深有體會。
究竟有多少人相信,自己的一生原來只是一場電影,並無任何東西可以讓我們執著,從而放下一切分別計較,好好修行,以改善跟着下來的生命?
學問從來都是「求」回來的,離不開一個「苦」字。我信「功夫不負有心人」。
作者:
楊必興 P H Yang2021-06-17
一位城市探險達人進入一座荒廢的猛鬼戲院。戲院於1978年開幕,自1990年代附近屋邨開始重建,經營情況欠佳,1990年代結業。幾十年來戲院傳出很多鬧鬼的傳聞,戲院空置後,成為區內熱門廢墟探索地點。
金庸的影劇手法,描述得最出色的,要算是《飛狐外傳》中,苗人鳳尋妻一場,特引出來,讓讀者一再欣賞。
高價摘星是人性,也是理性。
我們的生命,並不在乎長短,而在乎是否活得精彩和有意義。
由電影界跨足養生領域的著名導演嚴浩表示,用簡單而有效的食療,加上一套稱為「浩養體幹療法」的肢體動作,只要堅持3個月至半年,不管是30歲,還是80歲,都可以收效見到成績。
到外地旅遊,吸引我們的多是保存得好的「舊城區」,Winnie說「澳門的舊城區」,保留得不錯。香港一些舊區建築,可以的話,也該原汁原味保留下來。
近日香港的著名導演陳木勝因鼻咽癌不幸英年逝世,享年58歲,他以拍攝警匪槍戰和動作片聞名於世,所以曾與多位巨星合作,如劉德華、甄子丹、謝霆鋒、古天樂、郭富城等。
電影帶領我們穿梭時空,環遊寰宇,拓展了我們的生活經驗,帶動了學習的熱情。電影更是「親子」的導體,教育的孩子的素材。
父母對子女的愛也要多元化,還要身體力行,家庭解體的意思是父母離婚率已經達一半,兄弟姊妹眾多的世代已過去,良性競爭環境不復存在,即從生活中學習的機會不多,獨生子女也就更加孤立。
日本人的性格特質包含着認真固執,安於本分及着重承諾的部分,這跟「橫濱瑪麗」的行為不謀而合。
而筆者的小浪漫,就是在電視播放時,用錄影機錄下大半段。因為錯過第一幕,尋尋覓覓近20年,不斷在網站尋找此片。重新完整觀看一遍,發覺最震撼的,是知道這電影根本是伊芙蒙丹的夫子自道。
韓流的生命力是強是弱?香港電影和雜誌「只是容易死」而不會死?流行文化反映城市的什麼內涵和重心?這些有關普及文化的精采話題,設計師李永銓在書展講座上逐一探討。
當前社會已經進入指數時代,變化加速,處處可見不對稱的顛覆技術、複雜的跨域知識,以及不確定的未來。未來會是如何,沒有人知道。
有時讀者會來電郵問我,你又是怎樣教孩子的?我回答說我不會教,我多數時間都是和他們分享和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