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作略有戲仿姜夔「自度曲」的意圖,不過並非撰寫歌詞,僅以心聲為本,雅俗並陳,隨機斟酌韻調,不強求。
我近年已少談政治,甚至不問世事,經常行山玩水,強身健體。有時候跟年輕人到處跑,一起從各種市容風貌中尋找人生旨趣和希望。
「上善若水」,「近者悅,遠者來」。善治者痌瘝在抱、垂拱平章,是一條鋪陳貼地,讓庶民各得其所的康莊大道;而不是自矜功伐、套取紅利,名曰「菁英」、「網紅」的骯髒大盜。
郭一鳴評價,從周潔第一本詩集開始,就覺得她不是刻意追求做一名詩人,她的詩不講格律、不事雕琢、不夠凝練,但直抒胸臆不矯情,沒有任何框框和包袱,一個字:真。
「在藝術方面,我可說是個變異品種。」一打開話匣子,何孟澈就這樣介紹自己,讓我嚇了一跳。他自小已對舊家具和古玩產生興趣,但家中的長輩,父親、母親,卻對藝術、文物一竅不通。
半生何處復卿卿,弦動無端總舊音。
煒舜老師的興趣廣泛,文學以外,音樂繪畫電影等藝術無一不熟悉並精通。看過《文學放得開》節目的觀眾,必定為煒舜老師博聞強記,盡覽中外古今知識的形象迷倒。
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榮休教授何文匯博士首次公開多年作詩之心得,舉辦自選詩分享會。一起聽聽他的分享。
傅山哭子之時,尚未悟「父為子綱」之毒,愚忠誤子,傅山當難辭此咎。
杜茶村於詩專學少陵,實為明清之際最得少陵神韻者。於詩自有分教。
詩詞和音樂最能觸動人心,也最能安撫人心,比如說,「向晚意不適」時,如果沒有古原可登,最佳的排遣方式,便是找出一本喜歡的中文書來看,你所經過的失落,古人都經歷過,而他描述的比你還深,看了有知音的感覺。
我們乘船遊長江三峽,一起朗誦唐詩宋詞,神遊司馬相如、元稹、李白、杜甫、白居易、蘇東坡、李清照、辛棄疾、陸游、楊慎等詩人的意境,真是人生一大快哉。
不同詩詞中記載一些現今常用的粵語用詞,而「看」、「老大」、「眼尾」這三個詞語又曾在哪個朝代的詩詞中記載?
阿濃是香港文壇的傳奇,由1970年代《華僑日報》時期的專欄「點心集」開始至今已60多年了,但他的創作仍然源源不絕!
讀蘇軾的詩詞,足以淨化心靈,提升氣質。以上名句,宜細讀,宜品味,更宜參悟!
政府機構、廟宇、大專院校在有關方面犯下的謬誤,依然時有所聞,貽笑大方。可見九龍寨城公園事件的教訓,早已被遺忘。詩詞聯格律的推廣工作,依然任重道遠。
唐代人如何讀詩?學生初學平仄格律,應該如何入手?「傳承・詩詞伴我行」計劃請來粵音專家、香港中文大學中國語言及文學系榮譽教授何文匯舉行座談,一起聽聽他的分享。
曾倚佳人畫韶容,也承遊子唱離情。奈何天不憐儂意,偏教狂風浪裏行。
珠海學院常務副校長張楨近著《剎那芳華》,描述她前半生從呼和浩特出發到北京、美國,再到福建、香港的經歷,1月31日(周二)假香港大學圖書館舉行文化沙龍,與專欄作家廖書蘭博士漫談人世間的情誼與夢想。
究竟是「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還是「水流任急境常靜,花落雖頻意自閒」跟你比較相應呢?
我們讀陶詩,初看到他的質樸枯淡,但愈讀愈久時,便覺詩中的內涵豐實飽滿,嚼之不盡,味之彌香。
劉祖農(J.L.)在大學修讀物理及數學,畢業後教數理科,課餘卻喜歡寫作,寫格律詩詞。這不光是「返老還童」,而是寫詩,得要保持「真的我」才成。
「腹有詩書──全港小學校際中國語文常識問答比賽」3月6日假荔枝角饒宗頤文化館舉行第二日比賽。戰況激烈,拔萃女小學、培僑書院高分出線,順利晉級下一回合比賽。
透過詩詞誘出民族自豪感──這是一種傳承,是責任的傳承,是民族的傳承。如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與林則徐的「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氣貫長虹。
《璞社青年社員評點集》一書無論在古典詩的賞析抑或創作等層面,均能為古典詩的教與學提供重要的參考素材。
雖然,「詩」能發展學生的思維能力,可在今天的語文學習氣氛下,要學生對「詩」有興趣,必須從童詩開始。
每次回台省親,他都帶《唐詩三百首》、《古文觀止》那些他年輕時想都不會想去看的書回去。年過半百,更能領悟古書詩句中的意境。藏書中的生命經歷,成就文化的根,若拔掉根,人們還剩下什麼?
英語也可作燈謎謎面:Good Morning,猜一漢字。你能猜到謎底嗎?
語言有雅言與市井之言的分別,雅言是知識分子、貴族或自命高尚的人的慣常用語。若是優雅的語言被用作掩蓋內容的空洞或虛偽,我們便只見到矯揉造作,看不到美,反而不及不加修飾的市井之言的直接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