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問我什麼時候可以上班?我說15號吧?金庸問我是否忙,我說沒事,他說:「下星期一吧!」我立即同意。那天是1988年8月8日,我成了《明報》的一分子。
電視台如要翻拍《書劍恩仇錄》,某書店服務員是現成的最佳人選,她比年輕時的余安安更像香香公主,金庸先生看見她,恐怕也會說:「就是她!香香公主就是她!」
武俠小說大師、成功報人和房產投資家金庸(1924—2018.10.30)病故,港、陸、台和海外華文報紙大篇幅報道。
「心安理得,海闊天空」是梁啟超的名言雋語。筆者從解讀《射鵰英雄傳》學會要用「調轉」的方式來更好領悟其中意義。原來得到道理方能安心,才可感嘆天空海闊,自由自在。
查良鏞少年時已在外交上努力學習而且攻讀相關學校學科,亦曾在內戰後的外交部任職過一段短時間,他是否欲效法梁任公在外交方面為國效力?
緣份亦是當年被稱為民國才女的林徽因做過大公報副刊編輯,或因而使查良鏞走上同一生涯路途。
金庸將梁思成與林徽因的事蹟寫成是為國為民的大俠郭靖和黃蓉,梁啟超父子及媳婦在查良鏞心中的地位定必非同尋常。
「臨敵時隨機應變,不應墨守成法」,乃是處世的圭臬;應付疾病對身體的侵襲,尤須如此。
今次筆者解讀《射鵰》謎團後發現原來小說包含了兩個動人心弦的英雄故事。看到梁林面對苦難時,筆者知道是真實歷史而感同身受,又會為郭黃排除萬難,每次都有驚無險,大步過關而歡呼喝采。
好人只有一個「好人」的模樣,壞人的壞法便千變萬化。壞人中有大奸大惡,有小奸小惡;有陰險偽善,有自尊自大,霸道張狂;有由正入邪,有由邪入正。
試想阿紫整日聽到蕭峰叫她回到游坦之身邊,自己何止在意中人心目中沒有地位,還像妨礙了他,真箇欲辯無言,欲哭無淚,心中淒苦到極了。
滅絕師太的人格貫徹始終,已到達了不起人物的境界;周芷若命運帶悲劇色彩,卻閃爍着一種偉大的人格。
金庸寫兩個少年人被糾纏在上一代的仇怨,郭靖自小以報仇為已任而苦練武功,又要應18年之約找楊康比武再共報父仇,郭靖和楊康根本沒有質疑的自由。
金庸小說引起的迴響及評論極多,所以見到責難斥罵金著的文章,便給予重視。可是每次讀過之後,都令人失望。因為罵人太容易了,大都不能說出罵人的道理。只是說自己不喜歡而大罵特罵,發洩一番,別人對之每無可奈何。
梁林因「五台山圖」與敦煌文化結緣的故事外,被譽為「敦煌的守護神」的敦煌藝術研究所所長常書鴻早已認識梁思成和林徽因。
香港有一位金庸迷,每天把《倚天》從報紙剪下來,集合成9本小冊子,一直保存了五十多年。
多數人認為《天龍八部》是金庸主力寫佛法與人生的領悟,其實早在寫《射鵰英雄傳》時已經用佛學理念創作小說。
金庸是把電影與舞台劇的場景模式套用在小說劇情上,其中最明顯的,在曲三酒館的密室療傷一幕內。
柯大哥最初反對郭黃相愛,更用「小妖女」來稱呼黃蓉;現實中,思成母親和姊姊亦對徽因嫁入梁家曾有異議。
怎麼查先生會去到前兩個甲子的戊戌年去營救梁啟超,又將其後會發生的歷史事情向任公述說?查先生在一個甲子之前的戊戌又有什麼感悟啟發他去寫一部史詩小說《射鵰英雄傳》?
一直以來,不少文人學者從多方面研究查良鏞怎樣構思小說人物情節。綜合多年研究成果,一眾金學專家都驚嘆金庸歷史文學知識淵博。
一個天津大客早一星期到書店買走了幾套金庸小說,李偉雄三人頓足捶胸幾乎哭了出來。
有人說中文難學,原因是不懂得分門別類去掌握。因為中文之中分口頭語和書面語。語言中又分母語和地方語之別。
一流的創作人才一定具逾於常人的天分,但尚要有精進的學習精神和苦心經營的意志,懂得變通亦很重要。
梁羽生受上司羅孚之託,化名寫寫兩大名家作品的異同,原意是掀起話題,使武俠小說更受關注。
那些年的閱讀,對今天的我還有多大影響。然後我發覺,影響遠遠大於我的想像。
當今社會科技發達,電子書流行,手握書本的機會愈來愈少,反而想起過去閱讀紙本書的樂趣。
「車中女子」中各式人物描述字數不多,都寫得鮮活,人入有血有肉,聲貌如在眼前,呼之欲出。
面對逆境,有人選擇逃避,亦有人勇於迎戰,在人生路上「Be strong like Boston」。
李志清:「我們畫畫的人,對一顆石頭也會有情感的,寫一本書對一片落葉也會傷感,你才能創作出好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