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朗普一生4095宗訴訟中,有多宗便是與刑事詐騙有關。他明目張膽地歧視黑人,這怎對得住共和黨的大大佬林肯?而他對婦女的鄙視、毛手毛腳,又怎對得住他的老婆和泉下的老母?
厚了皮、硬了心腸的法庭軍驢,以為已不再會有什麼感受,但是,仍然因為被告向家人說的一聲道歉,依然感動。
當雙方各執一詞、勢成水火時,如何能令寸步不讓的兩方放下自我執著,握手言和?
婚姻已死,但還有世間錢要斤斤計較,有彼此的DNA製造出來的兒女,要互相妒忌、詆毀、質疑家教方式。
甚少有一個總統選舉,選舉完結後,可發還法庭重判,然後重新洗牌,再選一次,基本上是沒可能的。
香港大學微生物學系臨牀講座教授袁國勇指出,社會需要回復經濟活動,可是一旦溫度驟降或市民因防疫疲勞而鬆懈,疫情會再度失控,故必須特別注意傳播病毒的高危點。
去年竟有高等法院法官李瀚良公開參加反對修訂《逃犯條例》的聯署聲明,我認為其行為懷有強烈政治信念,欠缺司法情操,影響社會對司法制度的信心及觀感,終審法院首席法官應該適時處理,作出勸喻及提醒。
因為反修例運動,數以千計的年輕人被補,正面對着漫長的司法程序和不確定性帶來焦慮。這可以確定的,是這場運動將會嚴重影響一代年輕人往後的人力資本投資。
一旦香港的法治精神被破壞,市民不再相信司法制度,讓政治立場凌駕法治,又或讓暴力凌駕法治,文明將會倒退,暴亂更難止息。
由於兩地體制不同,司法制度更有明顯差異,港人到內地或內地人到香港法院旁聽,很自然都會特別留意當地法庭的清規戒律,入境問禁,不會隨便「亂說亂動」。
不同的法官量刑標準差異極大,這便很難使人心服了,香港的司法當局若不自我檢討這問題,恐怕其威嚴會被侵蝕。
基於香港法治的公眾形象,高等法院那樣層次的判詞,公布前最好能請熟悉漢語規範、文法的專家過目。
要是能夠原諒殘酷地折磨和非法殺害摯愛的人,那還有什麽是不能原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