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朋友形容羅孚先生是我撰寫六七暴動著作的伯樂,是恰當的說法。這位曾促成金庸和梁羽生撰寫武俠小說的報界名人,同年更在《亞洲週刊》為拙著撰寫書評。
父親的同事我很多都認識,起碼也知道名字;對石中英這個名字卻很陌生,因此馬上通過魏月媚去約他見面,看看是怎麼一回事。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
在整個「反英抗暴」鬥爭中,父親實際上都是站在「第一線」。他本來主要負責晚報的工作,即白天上班晚上下班。而負責《大公報》的同事,特別是要聞科等同事要在凌晨大樣定了後才可以下班,所以晚上上班。
70年代是香港風起雲湧的年代,也被稱為學生運動的「火紅年代」,香港當時處在一個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的十字路口。那麼問題是,托派有機會發展壯大嗎?答案是很有可能。
只要有服務熱忱及真正關愛之心,人民是會記着的。反之,若我們不是去建設,而是去破壞,恐怕現在留下的只是千古罵名。香港是我們成長生活之地,真正的本土都會想着如何建設香港。
我不認為我個人的經歷可代表整個香港,但我前前後後在香港生活超過40年,算是見證過不同年代的港人有何種心態,視野可能比年輕人寬一些。
《英氣》是了解香港歷史的入門書籍,讓大家知多些香港和國家之緊密相互關係。書中的主角經歷,猶如一位導賞員帶領大家回到過去的香港,見證時代的變遷,大家不宜錯過!
《青年樂園》在六七暴動的尾聲才被港英政府頒令停刊,筆者認為《青年樂園》的真正「死因」是報道和允許「官校學生」的「造反」。港英政府中學是殖民教育至為重要的一環,因此港英才需要禁止《青年樂園》出版。
當然我也作了最壞打算,萬一港英逮捕了我、控告我,我怎麼辦呢?我是作好了心理準備,也作好了上法庭準備,我準備了9000字的辯護辭,甚至也作好了坐牢準備;但是港英一直沒有對我採取進一步的行動。
《青年樂園》於1967年11月23日被香港英國當局勒令「停刊」,因出版了名《新青年》的副刊,讓讀者反映自己的心聲和對「反英抗暴」事件的訴求而被當局控以「煽動罪」。《青年樂園》周報亦正式畫上了句點。
沙頭角位於新界北區,由多條鄉村組成,與深圳市鹽田區接壤,於1951年被列為邊境禁區。隨着該區近年逐步開放,沙頭角已成為香港人本地一日遊的好去處,向警方申請禁區紙後就可前往尋幽探秘。
沙頭角位於新界北區,由多條鄉村組成,與深圳市鹽田區接壤,於1951年被列為邊境禁區。隨着該區近年逐步開放,沙頭角已成為香港人本地一日遊的好去處,向警方申請禁區紙後就可前往尋幽探秘。
60至70年代全球正值反殖浪潮,港英過去行之尚可的「華洋分治,以華制華」策略已不足以應對世局,六七暴亂付出難以彌償的大量傷亡代價,也成為香港社會轉型的契機。
兩位六七當事人嚴浩、鮑起靜對談,他們反觀自己當年和時下年輕人的行為,認為青年思想都是較為偏激的。總結經驗後,大家都要放下成見和偏激,客觀地看待歷史上中國的發展,社會才有發展。
鮑起靜和嚴浩同一左派學校出生,是六七暴動的當事人。他們與父母兄弟姊妹是如何相處的?他們回大陸探親,又看到怎樣的中國?
鮑起靜與嚴浩同是左派學校的學生,也是文化圈有名的人物,1967年對他們來說是怎樣的呢?他們當時會看什麼刊物、電影?
鮑起靜與嚴浩同是左派學校的學生,1967年對他們來說是怎樣的呢?當年他們與警察金有什麼交集?
現在社會上的矛盾,大多都因為各自上綱上線,最後弄得劍拔弩張,看來這些手法或思想又在不時重複了。
當年同為左派學校的學生,鮑起靜與嚴浩回憶起上課的歲月,充滿革命浪漫主義,彼此有共同的目標,便有非常大的共鳴。
鮑起靜、嚴浩當年屬於同一左派學校的學生,在香島中學的文工團認識的。他們當年在文工團的記憶是如何的呢?
鮑起靜女士,當時是中四學生;嚴浩,當時是中三學生。他們兩位同一左派學校的學生,1967年對他們來說是怎樣的呢?
再過幾年就到了67暴動一甲子,根據愈來愈多的解密文件,67真相逐漸暴露無遺:這可能是一場在劫難逃的悲劇。
香港回歸25周年,北京對香港原有制度及生活方式「五十年不變」的承諾也過了一半。香港社會近年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不論持什麼政治立場,了解1970年代以來關於香港回歸問題的歷史,都具有重大價值和現實意義。
今天為大家介紹六七暴動期間政府和左派的宣傳刊物,這些刊物已經成為古董,老中青的朋友都有興趣收藏。
無綫的困局是香港的縮影。無綫食老本,不思進取,決策不夠果斷,與年輕人脫節,何嘗不是今天政府和不少行業的通病?
筆者有一名朋友,在1960年代的香港是一位警察幫辦,當年地位很高。有一位蘇格蘭籍的妻子及女兒,在1967年香港發生左派暴動期間,他被港英的政治部拘捕,理由是同情中國及為中國當間諜。
今日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開國總理周恩來122周年的冥誕。有傳1967年香港暴動期間,廣州軍區司令員黃永勝曾打算派解放軍開入香港,但周恩來獲悉後迅速制止,才不致在香港出現「中英大戰」。
香港大學經濟學講座教授王于漸認為,香港今天遇到問題不是房屋問題,而是貧富懸殊的問題;這不是供應問題,而是購買資金不足的問題。
若果我們明白當前局勢難以一時三刻解決,而過去的歷史教訓是,持久戰和消耗戰不利運動的發展,因為香港經濟命脈雖不受打擊,但必然殃及那些只想過和平安定生活的普羅市民、打工仔,那肯定不是抗爭者願見的局面。
林鄭月娥若執行緊急法例,美國反應全然未知,但必定對香港立關稅區地位帶來巨大衝擊,「香港關係法」也會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