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7日是張翔教授履新港大校長的一天,他在百忙中抽空來到利瑪竇宿舍,發現自己和香港大學的緣份。
譚廣亨教授強調醫科是一個科學和人文學並重的學科,當一名好的醫生不僅要醫術精湛,而且要醫德高超,要有仁心,也要有很好的溝通能力。
「教育可以改變人生,也可以改變社會!」譚廣亨教授認為教育應該放在個人或社會發展的首要位置。
香港政府從來就沒有對高教大學有所干預,一點也沒有,這是幾十年的傳統。我在港大的時候,從沒有試過政府要求我們做什麼,完全是由我們自由的發揮,完全是靠學者自己的經歷、精神、學術興趣。
高亞培博士著寫了一本勵志手冊,跟時下年輕一代分享自己的人生經驗,讓迷茫青年面對社會不公、經濟不景氣、缺乏向上流動機會的考驗時迎難而上。
中學改制,由七年變為六年,入讀大學,須多留一年,這增潤學年,讓同學有機會去充實自己,認識醫科以外的世界面貌。這人生體驗,對一個人的成長,極其重要。
香港也有隱憂,高校研究水平雖然不錯,但吳校長認為如果繼續這樣發展下去,未必能夠維持現狀。
港大經過這幾年的折騰,元氣大傷,希望新校長能夠帶來新氣象,大學可以減少爭鬥,向前推進。
筆者有幸認識祥安兄,彼此有緣,偶有相約茶敍,話題天南地北無所不談,收穫甚豐。如今祥安兄離去人間,筆者痛失一位好友。
香港大學任校長譚廣亨;「香港大學一直透過不同的渠道,以知識推動社會發展,當中有也有頼與傳媒建立互信的關係,才能與市民分享知識和研究成果。」
雖知往生是不知什麼時候發生的必然現象,也預計無常是隨時隨地發生。然而,今早得知博學而可親的饒公往生淨土,心中仍不禁黯然。
饒公最感到遺憾的是10年前有一段時間患了中風,如果不是這樣,他表示還可以多做些學問,「我希望保持身體健康,盡我的力量為國家服務」。
小小年紀的錢其濂和她的家人,他鄉當作故鄉,紥根香江,重新出發。不怨天尤人,但對人文情懷和傳統道德有所執着,反映了前輩們面對生活轉折從容應對的態度。
灼見名家傳媒對教育內容的重視,保持我對教育的初心,論對教育的重視,我敢說沒有其他媒體可以相比。這條路不容易走,但有很多支持者和讀者,給我們鼓勵與打氣。
張翔教授與港大校友見面時,提到港大要與本地社群連結,發揮社會影響力,也要向多方爭取資源拓展研究項目,以此回應時代和大學教與學面臨的挑戰。
香港大學校長應有令香港融入國家發展大局的歷史使命,而新校長張翔強調推動香港與中國大陸的合作。
張翔說學術自由很重要,每份自由都有責任,而言論自由對於交流意見很重要,不過他認為自由也有限制。
香港大學是一所公立大學,得到納稅人的支持,我們有責任期盼作為校長候選人的張翔教授,以最大的透明度和誠意,和港大師生分享他的願景。
時常自問,行醫的目標是甚麼?精誠所至,是為了令人健康,助人幸福。
在身軀承受苦楚之時,內心卻是不斷掙扎,腦海進行着激烈的戰爭,實在不甘心作逃兵,亦不想有負於數百位贊助好友。
凱普除了進一步研發核酸分子診斷試劑,更已經開始涉足第三方檢驗中心以及幹細胞治療研究領域,逐步形成一個集分子診斷、檢測及治療的全產業鏈高新技術企業集團。
陳繁昌指出,未來要有創業成功榜樣,家長便也不應逼小朋友讀「神科」,因為每個人心中的「神科」都不盡相同。
大學培育人才的前瞻須從使命說起。立足香港、背靠祖國、面向世界,適值歷史的黃金時刻去培育人力,肩負起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重大使命。
你最關心的不應是所謂的跑贏人生,而是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找到到達那個地方的路徑。
葉兆輝亦提醒社會各界避免將自殺日常化,避免讓青少年形成自殺是解決問題的正常方法的錯誤觀念。
在政府37年的公共服務,我是一個非常親力親為和一絲不苟的官員;但作為特首,或許我需要看得更闊、更遠。
林鄭月娥:「回顧大學生活最令人難以忘懷的經歷,當然是清華大學之旅。」
體內流着港人血液,卻在星洲生活了幾十年,如今回流成長地,賀子森直言,最大體會是兩地做事效率很不一樣。
可否將數學當作半科修讀,讓有志修讀數學的人可以真正修讀附加數學呢?
商業主義令大學沒有做好教育的本份,欺凌風化事件是大學失去靈魂後的必然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