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時教授是一個身處書房、但心胸卻廣開世界的學者,這一點令他有別於其他的書呆子。
心存依歸,人生才有路。 心有感悟,萬物可為師。
「腹有詩書」是灼見名家舉辦的一個大型全港性中文常識問題比賽,剛剛圓滿結束。期望「腹有詩書」能像從前的「溫故知新」節目一樣,成為長壽的活動,使更多小學能做到「腹有詩書氣自華」!
倘若我們對自身文化與傳統只是一知半解,又如何進行有系統的反思和有意義的批判呢?如何教會我們的下一代建立正確的文化認同和身份座標,實乃當前香港的頭等大事。
孝是自自然然的事,無需刻意做作!父母都是自己最需要感謝的人,沒有他們,便沒有你的一切。人生的健康壽夭難料,行孝要及時,避免「樹欲靜而風不息,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遺憾。
孔子、曾子、子思和孟子是重要的傳承,一代接一代,如跑四乘四百米、要各人都努力,才可以薪火相傳。
孔子「祖述堯舜、憲章文武」他心目中的聖君都是有德行的人,天下為公、不謀私利,更願意讓位於賢德之士。
「腹有詩書──全港小學校際中國語文常識問答比賽」2月27日假饒宗頤文化館舉行開幕禮及比賽,首日賽事由天主教聖母聖心小學及荔枝角天主教小學勝出,率先晉級下一輪比賽。
近年不少教師及家長逐漸形成一個共識,就是態度重於學科成績,和諧勝於競爭,這是合適的。
錢穆舉出「天下」的概念,使全世界人類文化融合為一、各民族和平並存、人文自然相互調適之義。錢穆離世30年了,這個看法落實了多少?
中國文化起於遠古的黃帝時代,歷5000年至今未有斷裂,實有先賢不斷努力。
唐宋詩詞出色無數,作品既是對大自然四季的唱頌,亦多有反諷,空間與聯想都無限。
何文匯教授與觀眾分享他個人學習中文的體會和心得,提出要精通中文,除了多讀多寫,還要學會分辨平仄、懂得運用反切尋找正確讀音、了解近體詩格律,並藉此深入認識中國語文、中國文學和中國文化。
當時《中國學生周報》的主編是陸離,我最愛讀的,便是她和小思的文章。因為她們,令我愛上文學,更迷上電影;也因為她們都是「新亞人」,令我對「新亞精神」產生了一份朦朦朧朧的嚮往之情。
早有60年前,錢穆早已告訴中國人,西方是工具文化,手段文化、而東方是道義文化,自然文化;西方是性惡論(人有原罪),東方是性善論。
中國在歷史上,人性從未解放,因此自知性缺乏擴展,自然技術無進步。對於技術的沉滯,中國20年來想出來的捷徑,就是向西方大舉盜竊。
中大文物館舉行「庚子說鼠」賀歲展覽,展出十餘件與老鼠、松鼠和蝙蝠相關的書畫及器物,年代自清迄今。作品包括嶺南畫家居廉、高劍父、蘇臥農、歐豪年的畫作,以及丁衍庸的一系列松鼠作品。
千萬不要輕易丟掉。若是勉強為語言、文字戴上政治的帽子,是一種愚昧,必將使教育帶上不必要的枷鎖,最後遭罪的是學生的未來。
現在聽到有人把簡體字稱為「大陸字」,說看不懂,有點奇怪。也許是政治意識在作怪,把本來沒有政治性的東西,也看出政治來了。
人生路上,有時需要停步、需要轉身、需要低頭、需要另一個角度看問題。身心清淨,無怨無悔。默默耕耘,不問收穫。煙花易散,唯心永溫熱 ……
我們要幫助孩子發現他們擅長的方向,要和孩子有心靈的對話。而這些前提就建立在父母也需要不斷成長,不斷進步。
新亞書院對香港文教事業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國棟師在他的崗位上貢獻了一生,談論新亞精神的人不少,能像國棟師那樣身體力行的人卻不多。
今值隆冬,晨撰斯文,我仰察天際,只見遠空中又多了一顆明亮的星光,那就是──許曉暉女士。她雖短暫地在地上伏息,但永恆地在天邊閃耀!現在只回到其應居之所。
筆者好思好問,可惜學養不足,找尋不到只有中國文化形態可以重生的真正答案。或許是因中華民族重視五倫關係,為家為國,也許是中國人重視家族的觀念而致。
其他文化一經走完歷史形態路程,便一蹶不振,永不再起,只有中國文化例外,這亦使到一些外國知識分子對中國人疑驚疑懼,恐怕他們終有一天被漢人征服。遂抱有敵視中國人的疑惑。
莊子說:「道術將為天下裂。」今天世界的道術,則全為人人各自營生與牟利。德性一觀念,似乎極少人注意。職業為上,德性為下。從事教育工作者,亦被視為一職業。
當年,我曾經困惑手中的洞簫,應該要吹出什麼樣的音色?洞簫音樂應該要有什麼特性?我自己應該走什麼路向?
中大哲學系榮休教授關子尹記得老師講過:「台灣一日不解嚴,一日不回去」。所以,勞思光直到1987年解嚴後,才接受台灣清華大學之邀,到台開始其新的學術生命。關子尹說,老師是一位表裏如一的大師。
錢穆在20世紀中國史學家之中是最具有中國情懷的一位,他對中國的光輝的過去懷有極大的敬意,同時也對中國的光輝的未來抱有極大的信心。
中心秉承北宋張橫渠「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精神,凝聚社會各界力量,致力向香港青年、老師、公眾人士宣揚中華歷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