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美國的思想是自由自在,那是狂歡、反思而嚮往和平的一代。筆者覺得那代美國人比現在的美國人更有意思。
2017年,作者在德州的家受颶風影響被淹沒,房子需要重建,讓她經歷人生一劫,同時也給她一個獨特的視角來更全面了解美國。
人生很多時候可能是錦上添花,但是我們更需要的是雪中送炭。這次經歷颶風災難,讓作者覺得美國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國家,美國人民的互助精神是非常值得中國人學習的。
我們要幫助孩子發現他們擅長的方向,要和孩子有心靈的對話。而這些前提就建立在父母也需要不斷成長,不斷進步。
《哈佛商業評論》早年曾指出,雖然印度裔佔美國人口總數僅1%,但他們領導硅谷科技公司的比例,已超過25%。由此看來,印度人融入美國社會要比中國人容易,筆者嘗試從各方面分析背後的原因。
我們從老布殊的葬禮中能看出他在美國人心目中的地位很高,他也被美國人認為是被嚴重低估的一位總統。
華裔男生,甚至整個亞裔男生一般是內向木訥的性格,他們往往會選擇工程師或者牙醫這樣不需要很多與他人交流但收入不錯的工作,成為美國社會的一塊「磚」。
現在中美來往密切,生活中每一分每一秒美國和中國的產品人員都互相流通,美國和中國的各方面的交流都在進行,所以一定要找到一個中間點,可以讓兩邊共存。這就是《善良的天使》所表達的觀點。
總體來說,老外對美的定義是很廣義的。自信,獨立,身體健康,看上去充滿活力的女性都很美,你可以是小麥色皮膚,也可以皮膚白皙,這不是審美的標準,標準在於你從內而外的整體素養。
到底有沒有華裔的代表社區說話,又能被美國所接受?其實在總統這個層面我覺得是不大可能了,但是我也說了我的預測,在內閣層面、在州長、市長層面都是有可能的出現華裔政治家的。
在這個慘案過去的很多年裏,美國校園槍擊案卻沒有減少,而海外華人精英出現精神問題,造成慘劇的也沒有減少,因此有必要反思盧剛事件。
說話的時候一定要強調個體,永遠不要說出「中國人都說謊」這樣的話。
跟人打招呼,禮貌性的問好和交流,這是情商教育的一部分,不能只關注孩子的學習成績而忽視了情商教育。在海外長大的孩子,學習成績往往很好,但是會變得很內向,不知道怎麼跟人打交道。
交朋友不受種族、年齡和性別的限制,而是要看三觀是否相符,性格能否合得來,以及有沒有一種化學成分上的互相吸引。
留學始終和國家的發展和命運緊密相連,在當下這個階段,因為起起落落的中美關係,赴美留學處在一個低點。所以在美國留學的境遇就像一個鏡子,它折射出中美關係的好壞。
張純如的《南京大屠殺》書成後,日本的右翼勢力對她進行報復和騷擾,一直生活在恐懼之中,因此也患上了憂鬱症。最後不堪精神壓力,在加州一處荒郊野外,在自己的車內用手槍自殺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美國人不喜歡輕易的在話語中傷害別人的感情或者捲入他人是非,這對他們自己來說既沒有利益可言,有可能還要承擔不必要的責任。
我在去聽講演前是希望值很低,湊熱鬧的心態,但是聽完講演後則是由衷的佩服米歇爾,她很有智慧而且特別真誠。
要贏得尊重,先要自己強大,而不是一味去討好,陷入在自尋煩惱裏。你要是把自己處在一個弱勢位置,被對方傷害到了,那對方就贏了。
一種是有了孩子的人,另一種是沒有孩子的人,這兩種人說的是兩種空間的語言。
《素女經》裏對女人的性器各部位分別形容為「琴弦」、「昆石」、「赤珠」、「麥齒」、「谷實」等,把男女交合稱為「愛樂」,認為性交是一種順應自然的行為,壓抑性慾、杜絕性交是有害的。
我有很多美國同學、同事、朋友都有輕度抑鬱症。去看心理醫生,他們經常會訴說今天一切失敗和痛苦來源於父母對他們的傷害。而其中被抱怨最大的一點就是「沒有人關心我。」
我有很多美國同學、同事、朋友都有輕度抑鬱症。去看心理醫生,他們經常會訴說今天一切失敗和痛苦來源於父母對他們的傷害。而其中被抱怨最大的一點就是「沒有人關心我。」
在這個競爭社會,每個人都應該練就一副看家本領。
我當時覺得,作為一個中國人,特別受侮辱。我可能一輩子都沒受過那麼多的恥辱。我想,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何況都是亞洲人?
常常男人們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慷慨。女人,也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漂亮。Ego 跟著整個社會的通脹一起漲價了。問題是誤差,導致了很多想像判斷和現實對接不上。
我回想起十多年前在美國工作,跟很多知識分子對話,他們的預言相當準確。
我覺得我們作為大國,應該是這樣的: 至少我們不怕批評。我們對批評應該有更多的自嘲或者幽默。 對,我們中國人應該多一點幽默。
來到美國,我是從金字塔底層做起,靠自己雙手掙來的一切,對自己不僅學會了尊重,而且充滿感激,我再沒有感到自己的渺小。
來到美國,我是從金字塔底層做起,靠自己雙手掙來的一切,對自己不僅學會了尊重,而且充滿感激,我再沒有感到自己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