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純真看世界的人,他的世界必然是天地清明。以深情去過生活的人,他的生活必然是充實滿足的。
竹的特性是與眾不同的所以得到蘇軾和鄭板橋等文人的垂青,竹是中通外直的,同北宋周敦頤頌讚蓮花一樣,通,表示虛心,直表示正直,不偏不倚。
從表面看,《蘭亭集序》、《祭姪文稿》修改塗抹的痕跡顯著,或會被人覺得只是一幅草稿,或充其量是未完成作品,為何成為千古名作,「排名」還在《寒食詩帖》之上?
人生需要勇氣,人生需要堅強,何妨吟嘯且徐行。不必焦慮,不必慌亂,活在當下,如此安好。
一年伊始,很多人喜歡看風水,他們覺得家裏不夠興旺,多半是風水不好。卻不知,不是風水養人,而是人養風水。如果說家是一座房子,那麼善心就是地基,人心不善,整個家就會陷入不安,最好的風水,是內心的善良。
為何由月色往往想起故鄉?應該不難理解的,因為思念故鄉的,都是離鄉的人。在夜中寂寥的時節,只要天色好,舉頭一定見月。
真正的生活成功者,不止是明白禍福相依而無所趨避,也不止是因了解禍福相依的必然而自我警惕,而是着着實實經過苦難而從中得到頓悟、得到解脫,而獲得了思想的解脫,進而得到心靈的安定。
戲言「亥時出世(生)」,謂其笨如豬。實則豬是種聰明動物,而亥支出生之人,有成就的人多的是。
腹有詩書氣自華,說的是人生道路可以自己選擇。人生, 一切都與心靈有關,人生的快樂在於心靈的快樂, 人生的豐富在精神豐盛,人生的精彩在精神上的精彩。
一念地獄、一念天堂,都在一念之間。走過千山萬水,今天明白了,此心安處是吾鄉。
鄭培凱指出,雖然不同茶道盛行於不同時代,但各種茶道的發展大致並行。3000年茶文化之中既有主流,亦有支流,反映中華文化的多元。雖然各流派自成一家,但究其根柢,卻具有精神上的統一。
走過歲月,無須感慨,似水流年竟如夢,不要只看眉頭眼額,今年的你,成長了麼?今年的你,懂事了麼?
蘇軾的生平是創意的一生,將中國文化的創意精神發揮至頂峰,不論順境逆境,都流露了豁達的一面。
我把這事告訴我太太及子女,她們總以為我寫了一個我忘記了的劇本,誤以為真。
當年,我曾經困惑手中的洞簫,應該要吹出什麼樣的音色?洞簫音樂應該要有什麼特性?我自己應該走什麼路向?
蘇東坡有的是那樣體貼的賢妻,能在未有需要時已為將來有需要時籌謀,「藏之久矣,以待子不時之需」,真是世情的絕配了。
人生是一個洪爐,可以把人變為灰燼,也可以把人煉成精鋼。人, 正是在承受一次次的挫折中,煉就更強大的自己。
文學家看似不能創造政治或經濟上的偉大勳業,但他們有的是充實的學術修養、豐富的人生經驗,而最重要是有一種對人生世相的透視力,在逆境之中能夠看破。
蘇軾一則「未嘗輕以示人」,寫給友人也要千叮萬囑,期望「深藏不出」。很顯然他是怕由此而惹禍的。
署門戶之文,是表明其門戶,即凡書檢,皆是表明情事。
以事業作生命,是有意義的人生,亦是筆者寫這本《讀史論人生》的不言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