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家翁羅承勳,1982年被中國判間諜罪,假釋以後,許多文化界人士不時與之聚會,作者也得以和前輩們在一起,聆聽他們對話、議論,自感「增長知識,受益良多。」
新冠疫情肆虐全球,但優秀的兒童文學作家,並沒有放下手中的筆,也沒有停止關注兒童讀者,相反地,是以更大的創作熱情,寫出了與兒童世界息息相關的佳作,成績斐然,令人欣喜。
1922年新學制頒布後,除了印行語體文教科書外,內容也兒童文學化起來。文體兼採童話、小說、詩歌等,着重兒童的閱讀興趣。
書寫的年代已逐漸遠去。文人的信劄、手跡已成為歷史陳跡。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潘耀明做過現代中國作家研究,編過文學書和文化雜誌,與文化人接觸和交往特別多,也收集了一些文人墨寶、手跡。
《作文教學論集》,收錄了冰心一篇題為〈寫作經驗瑣談〉的文章。文章記述了冰心一次應邀出席一個語文學習講座,就自己的寫作經驗,回答參加講座的老師提出關於寫作的十個問題。
我們的話題自然聊到沈從文,因為誰都知道汪曾祺是沈從文的學生,而且沈先生一直也只承認汪曾祺是他的弟子。汪曾祺相當敬佩沈先生,他說不僅沈從文本人,「師母和孩子們也都是情操、境界很高的人」。
林徽因和冰心這兩位同時代的才女是閩侯同鄉,更同在海外留學。兩人是如何從昔日好友到關係決裂,其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呢?本文回顧了二人關係中的幾個關鍵節點。
清末民初讀書人處身的環境是中國3000年未見的大變局,但他們不怕變亂,更主動推動改變,因為他們眼光遠、胸襟闊、氣魄大,所以才能挺得住日軍侵略,於動盪歲月譜寫出一段讚歌。
習近平在紀念五四運動100周年時強調,「新時代中國青年要聽黨話、跟黨走」他這番講話,完全是扭曲了中國人民所認知的五四精神:民主與科學。
冰心與林徽因,皆事業有成、婚姻幸福。若說「人有我無」,恐惟緋聞也。冰心和吳文藻的愛情屬於「一生一世一雙人」,而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婚姻,卻前有徐志摩序幕,後有金岳霖插曲。
民國賢妻的花式恩愛,一舉打破「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的千古魔咒,實現「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的夙世夢想,一生一世、歲月靜好的婚戀童話,豈非人世間最曼妙的情色風景?
蘇雪林認為上古文化如希臘、印度、希伯來、天方,都不是閉門造車創做出來的,其來有自,應予重視。
六七暴動之後,已很難招收社員了,幾個因素加起來,包括你所說的報刊轉變方針,文社可以發表的園地便日漸萎縮。
我是如何接觸到現代的呢?主要是從報刊上看到當時「座標現代文學社」的文章而來。該社是草川、尚木、蘆荻等辦的。
學校與家庭教育的有機結合,三歲定了林鄭的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