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過於習慣把這套所謂「民主」制度,視為完美可行的運作模式,忽略了還有別的可能,甚至偏頗地,認為別的制度都有不足。
在特首的領導下建立核心團隊,做到立場一致,真正為人民服務,和國家的執政黨同向而行。一國先行,兩制隨後。寄希望於候任特首的感染力及親和力,還有就是公務員學院的具體引領,可謂任重道遠。
相對大部分市民來說,屬於面目模糊的政治素人的選委界議員,為爭取曝光機會,往往偏離議事規則的要求,更有作出與《基本法》相違背的建議,給公眾一個並不稱職的感覺,並質疑他們作為議員的功能就是充當舉手機器。
觀乎過去5屆政府,常任秘書長或部門首長脫離公務員行列,加入問責班子,為數不少。他們有一定的優越條件,工作上駕輕就熟,深知繁文縟節的辦事程序。
表面上中央掌握治港的所有權力,但新的政治設計以至最新政治發展卻隱見一種權力分散的趨勢,社會亦漸漸呈現外強中乾之象,中央顯然在治港方略上須多加微調。
變革不能只是口號,需要實質的政策建議,更重要的是,變革的方向是什麼?要造就怎樣的新香港?
香港回歸24年,經歷了異常嚴峻的政治動盪,反映選舉制度有缺失,現在是時候深刻檢討,什麼樣的政制最適合香港的實際情況,最有利愛國者治港,最有利「一國兩制」行穩致遠。
中央必須了解到它實際上不單是修改選舉制度和提升施政效率, 而是大幅改變香港的政治體制,對此有參考更多經驗的必要。
曾鈺成認為,香港和新加坡在民主概念上大有不同,選民評價局長的表現,是看他推出來的政策能否成功,因此官員擔心的是立法會夠不夠票通過,所以他們先去立法會拉票,而不是到社區去拉票,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面對這個紛亂的局面,香港除了需要新政黨帶來新主張新視野之外,更須重塑政黨(這個概念),從根本上更新目前政治的組織形式,使之適應當今的數碼時代。
「民」是全體成員,不只是統治者或被統治者;「主」是全民決策後賦予指導某方面活動的權責,不是永恆的勢位。
香港已陷入社會信心全面崩潰的局面,在常態社會裏不能容許的行為,現在幾乎天天發生。在止暴制亂後,香港怎樣重建制度,挽回已崩潰的社會信心?
有一種意見認為,由於香港不可能有執政黨,所以政黨必然是馬後炮。但看看英國的政黨在脫歐問題上的表現,也看不出來有哪個政黨為長遠和大局有所擔當:緣何兩年前討論公投的時候,就沒有政黨提出今天的各種擔憂呢?
一直有傳聞局長與常秘之間不咬弦,甚至出現公務員陽奉陰違的情況。張炳良卻笑着表示自己與任內有三個常秘(包括黎以德、栢志高以及後來接任的應耀康)合作相當愉快。
李鵬飛相信良好管治要靠政黨執政;他當年創辦自由黨,誓要成為執政黨。一眨眼,幾個政黨成立20多年了,不但沒有執政黨的影子,連參與管治聯盟也純屬空談。
香港的政黨由於沒有機會執政,所以他們最優以為之的,就是去發掘公營機構的錯失,然後發動群眾向政府問責。
經濟學家相信的,主要是如何令社會運行更有效率。至於社會在經濟增長後,要如何分配獲得的資源,就是政治學者或者政客的問題領域了。
書法是一種提高個人修行的媒體,增長個人識見之餘,也有助精神內涵的鑄鍊。
錢不派了,但糖還是要派,而且因為盈餘太多,糖份一定會增强。
有社褔界議員口說多謝一些N無人士上立法會作證,但轉頭就反對可以立即解決他們燃眉之急的全民派錢。
中國制度與美國的差別,是當特朗普談美國優先,實際卻是百分之九十九人口供養百分之一的超級富豪。
我寧願接受社會上存在着一定的貧富差異,也不想社會失去努力工作的動力。
歷屆美國總統上任後的頭100日內所計劃和開展的重點政策,都成為美國社會特別是傳媒所十分重視及關注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