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在孩子年紀這麼小的時候,便需要有環境教育呢?現在看來,這對於幼兒來說確實是非常重要的一環。在幼稚園階段推行環境教育,不單有助孩子從小養成對環境的認識,而且更能潛移默化地養成保護環境的生活習慣。
小學是否完全不用推展生涯規劃教育呢?例如生涯規劃的其中一個要素「自我認識與發展」在中學才開始探索這議題是否最適合呢?
美國為何不斷出招攻擊中國?香港科技大學經濟學系榮休教授雷鼎鳴認為,由於中國價值觀與美國不符 ,美國為了解除中國威脅可能會先下手為強,同時加強科研要拋離中國 。一起聽聽雷教授分析。
自由和法治,是「香港文明」的「生命線」,只有維持基本法規範下的自由、法律體系和司法獨立,「香港文明」才有可持續發展的空間。且看司法界名人如何看待司法獨立?
在華人社會中,人們通常比較內斂,對於描述個人感受、表達內在需要、提出請求都不太在行,而這些正正就是非暴力溝通模式中所提出的各步驟,我們應該怎樣做才能改善人際關係?
今天本人在「承先啟後25年,人文精神與科技創新教育」研討會就當天的一些啟發,講出兩個我個人認為具重要性的關鍵點,拋磚引玉,期望就教於高明。
北京新戰狼抨擊澳洲的漫畫、帖文,加劇兩者的緊張關係。有西方文人發起「品紅」新浪,呼籲多品嘗澳洲紅酒……
是次政府提出的通識科改革恰如其分,着力培養學生明辨慎思及理性分析的能力。通過改革,希望能引導學生在獲取知識的同時,能夠樹立正確的價值觀。
科學探究真的是冷冰冰的嗎?真的不能同時以知情意行和價值觀來建構其意義嗎?
矽谷知名創投安霍創投(Andreessen Horowitz)的共同創辦人霍羅維茲用了18年心力,用一本書總結了12條問題,幫助你探求企業文化,將企業帶向高鋒。
教育雖不能完全脫離政治考量,但在能力範圍內,我們還是應該力保孩子有基本的空間,去建立自己的價值觀和政見。
9月17—19日,美國國務院次卿克拉奇(Keith Krach)訪台。這是1979年後,美國務院訪台的最高級官員,意味雙方戰略夥伴關係的提升。美對台軍售的增加,使海峽戰爭的陰影更濃。
「乖」,從長輩的角度,「聽話」之外,也要遵守社會「規矩」。從子女的角度,則有自願地、自覺地、主動地服從與遵守的含義;而不單單是聽父母的話。這是很多生活在西方文化的人,不容易理解的。
筆者在這幾期「教評心事」簡介「實踐為本主義」的知識論觀點的特徵,相信讀者已初步明白「實踐為本主義」知識論的概念。現在是時候檢視這些觀點對於理解在組織中所進行知識共享和知識管理的過程。
什麼有價值?什麼沒有價值?而價值觀的表現,不在「有」與「沒有」,「1」與「0」之間,而是價值的比較。
望着半杯水,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反應,是半空還是半滿。但這是否一定意味到不同觀點之所以出現,是反映出不同觀察者所持的不同價值觀?
教師比學生有較大的經驗積累,對於社會和文化有更深刻的體驗和認識,對於人際交往有基本的原則和素養;應該可以給學生重要的啟發。但是,學生的「路」,卻不一定是教師能夠指出、預測,甚至理解的。
提及升學及就業輔導組工作的成份,確實在學生面對重要選擇的時候,提供了輔助。不過似乎過分集中在實務的工作上,只服務於中三級選科和中六級升學及就業,欠缺縱向的組織。
佛陀啟發我們的智慧,希望人人有正確的生命價值觀,不要貪念多求,對別人要以歡喜心相處。
分數和人格的發展絕對是兩回事,知識完全不等於智慧,也完全沒有辦法轉換成智慧。
港交所(00388)總裁李小加曾說過:過往任職投行,出差頻密,很少機會長時間留在香港,倒是加入港交所後,留港時間長了,開始認識中環以外的香港,有次走入九龍探秘,感覺新奇。他應該也算是一個香港人。
不留意和不跟進下屬的進度,留待搞砸了才後知後覺地「補鑊」,是大意和失職!
在疫情嚴峻的今天,與家人相處的時間總是會比過往的多,各人的耐性與情緒也自然展露無遺。今天就讓我分享一下在這疫情下如何幫助孩子建立他們的習慣與價值觀。
那麼如何才可達至真正快樂的境界呢?快樂其實可以很簡單,首先人們要改變一下價值觀。將生命的優先次序調整一下,結果可會大不同。
國民黨中央常會在1月22日決定,不讓有北京人大、政協職銜者,參加中委會或中常會。這是1‧11大選慘敗後的「改革」,旨在淡化選民對國民黨「親共」的印象。
你可以在某些時候蒙騙某些人,但不能在所有時候蒙騙所有人!
生命教育正是一種能夠在生活中實行的教育,使孩子成為學習及成長活動中的主體,賦予孩子強大的生命力。
做人之所以寶貴,就是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價值,這價值在於人與人的關係上。生活愉悅,其中一個大道理就是能夠懂得人情世故,懂得與人相處。
不同定義的「文化」,都會與教育有關係。但是與教育有比較直接關係的,屬於社會形態有關的文化現象。筆者認為從表到裏,有七個層次。
教育的核心價值是什麼?在芬蘭,教育的最終目標,是培養學生成為一個文化人,不只是在數學、科學方面有能力,在人格、文化、生命等各個面向也要均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