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交惡之後,中國與新加坡的關係亦可能轉變。中國不得不防新加坡在今後會進一步跟從美國對付中國。而東盟正超越歐盟成中國最大貿易夥伴,東南亞對中國的重要性提高。在這個變局中,香港要與新加坡競爭了。
馬拉松賽事大會說,不希望加入政治元素,大家都贊成;可是,是誰製造和加入政治元素?主辦單位對「政治元素」和「香港加油」的態度前後不同,是否某種「政治元素」正發揮作用?
支聯會認為國安處標籤支聯會為「外國代理人」又不提供任何理據,卻要求提交大量資料,是「濫權和不合理的做法」,因此拒絕提交資料。資深大律師湯家驊表示,市民即使因為政治理由,也不能忽略公民責任。
為了實現政治理想,明知山有虎而偏向虎山行,絕不是棋盤上的博弈,或者運動場上的較量,入世未深者,絕不能兒戲!
近年香港運動員取得佳績,跟政府大手投資在體育上有關。但在體育盛事化方面,香港的成績並不顯眼,政府是否應該積極引入更多國際級大賽來香港舉行?
種種跡象顯示,美國已成一個由巨大財富統治和控制的社會,說它是金權政治(plutocracy)或財閥政治(plutarchy)多於是民主政治,並不為過。
拜登此次歐洲之行首要目的是修補美歐關係,擺脫美國被孤立的處境,而拉攏歐洲盟友「圍中」既是目的,也是策略。
既然大局已經全在掌握之中,為了創造更好和更有說服力的氣氛,官方何不再來一些範圍更廣的諮詢?
打算在香港參政的人必須明白,香港已回歸中國,而現實的中國乃由中國共產黨執政;中共是不會容許以推翻中共為目的之政治人物在香港政治舞台上扮演角色的。
假愛國者已經摧毀了我長大的香港。如果真是禁止展出艾未未的作品,這些假愛國者同樣會把香港變成一個文化笑話。 我的中指已經準備好了,但是我不確定先指向誰。
香港人的身份認同從來不是非黑即白、「自古以來」的,而是外向型、複合型,且多元複雜的。在「新香港」下,這些觀點和討論會否繼續延續下去?還是會定於一尊呢?對於往後香港的身份認同培育,又會有怎樣的影響?
林鄭喜歡説,抗疫只涉及科學,不涉及政治。這種說法除了是妄圖佔領道德高地的虛偽外,根本就是錯誤。能否成功抗疫,就是當前香港最大的政治。
治理是一個理論性概念,是指使穩定的實踐和組織得以建立及延續的行動和過程。廣泛的概念,可以指組織機構的所有行為。
晏子說:「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葉徒相似,其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異也。」。97前和97後,香港的管治為何會南橘北枳呢?
專業教師愛護學生,不會向學生散播仇恨的意識。教育的基本責任之一,是讓學生學會與人相處,特別是與自己不一樣的人。在學生心中種下仇恨的種子,將會為學生帶來終生的心理陰影。這是一種不能容忍的傷害。
相對於西方國家尤其是英美國家,東亞社會的抗疫很顯然是比較成功的,而成功的關鍵在於東亞政府在抗疫過程中,能夠實現科學與政治之間的平衡。
為減低通識科評核的主觀性,令題目更加多元化,當局可考慮加設更多短答題,除考問現時常見的數據分析和邏輯推論以外,也可以直接考問本科的重要知識和概念。
病毒的發源和擴散有其自身的規律,在這一過程中,體制只是第二位的,即體制是否有能力有效預防或遏止病毒的擴散。如果要從源頭上消除病毒,人們還必須有科學的知識和科學的生活方式。
這個年代,不管幹什麼都無法和政治一刀兩斷,但作為老師,我堅信一個原則:教育必須獨立於政治之外,它至少不能淪為為「政治」服務的工具。
四仼行政長官當中,曾蔭權最重視「心戰室」的作用;也只有在曾蔭權仼內,香港沒有發生大規模政治風暴。
到底有沒有華裔的代表社區說話,又能被美國所接受?其實在總統這個層面我覺得是不大可能了,但是我也說了我的預測,在內閣層面、在州長、市長層面都是有可能的出現華裔政治家的。
從政治哲學的角度來思考國際政治問題可以呈現另類的政治可能性,改變我們原來習以為常看世界的方式,此亦是政治哲學的其中一項重要任務。但這些可能性會否過於樂觀或者烏托邦呢?
由人性中爭權逐利的普遍傾向,論證國家利益在國際政治中的重要性,政治現實主義需要回應一個問題:即使現實主義對國際政治的觀察是基於一種對於人性的深刻洞見,那為什麼在國家之內我們可以講道德講公平講正義?
國力的強弱是相對的,因此每個國家都要考慮自己在國際上的相對地位,而對國家安全的顧慮亦影響國家之間合作的可能性,因為如果其他國家在合作之中得到更大的利益,變得比自己更加強大,就無疑是削弱自己的國家安全。
中國企業家群體表現出至少如下特徵:離錢太近,離科學技術太遠。大多數人見錢眼開,唯利是圖,但對科學技術不那麼感興趣。商人自古就有,但企業家更多的是近代工業化的產物。
特朗普公然鼓吹歐盟解體,支持英國脫歐公投,他的謀士班農更積極串聯歐洲各國極右勢力。歐洲終於覺醒,美國不再是可倚靠的大哥。
現實的香港,不分青紅皂白,政治話題濫用,語無倫次,雙重標準,思覺失調,顛倒是非。
筆者認為與其保留通識科核心科位置,只改為「及格」與否兩個等級,不如索性將之剔出核心科之列,讓出空間,學生可選多另一科,令知識面可以擴闊。
回到鄉下屏東,當然鄉村也有鄉村的問題,但龍應台看到台灣鄉村,感受到一種安靜的、穩定的、靜水流深的文明。
經濟學家相信的,主要是如何令社會運行更有效率。至於社會在經濟增長後,要如何分配獲得的資源,就是政治學者或者政客的問題領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