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氣:阿咩正傳》一書描繪了一段另類的香港現代史。當中的主角阿咩,即筆名石中英的楊向杰在最近的視頻節目《流金歲月》中邀請不同嘉賓對談,藉此還原當年一些不為人知的歷史情況,當中包括著名報人羅孚之子羅海雷
李家超強調,傳媒在社會的影響力很大,恪守行業專業特別重要。這些專業代表以事實為依歸,不偏不倚,尤其是幫助市民明辨真偽。
今天,董先生說起查先生仍然滿懷敬意。他說:「我至今還忘不了在金庸身邊做事十多年的經歷,奇人奇思,世間罕見,我受用不盡。他畢竟是中國當代文化史上的奇葩,空前絕後。」
本次紀念活動以「俠之大者」為主題,源自金庸作品《神鵰俠侶》中的郭靖對楊過的一番寄語,當中提及:「為國為民,俠之大者」──這是金庸先生筆下英雄豪傑的真實寫照,亦是觸動讀者內心的情感共鳴。
查良鏞以金庸為筆名,共創作了15部武俠小說,塑造了超過1400位人物。他筆下的人物性格鮮明、故事情節緊湊,再加上奇幻武功、正邪對決,成就家傳戶曉的武俠文學經典,建構了香港乃至全球華人的集體回憶。
夏夢,昔日長城電影公司最紅的公主,查良鏞讚美她比西施還要漂亮。1967年夏夢忽然拋下香港事業移民加拿大,查良鏞特別在《明報》發表社評祝福夏夢。查先生當年所寫的,今天重溫,仍然有新鮮感。
五十年代張國燾在香港組織了既反共又反蔣的「第三勢力」,後來各人因為金錢利益、政見等問題拆夥;而龔楚雖被標籤為「紅軍第一叛將」,但中共元老對他還保留一些情面,晚年他獲北京批准返回廣東韶關家鄉度過餘生。
讀者可曾想過,金庸為何以《易經》象辭為「降龍十八掌」各路招式定名呢?
查良鏞先生(金庸)曾以甚具女性韻味的筆名「姚馥蘭」在《新晚報》寫影評專欄「馥蘭影話」。1952年8月21日的最後一篇題為《姚馥蘭小姐的信》。8月22日又轉換性別以筆名「林子暢」接上。
任公啟導於前,金庸遵從於後,以「調轉」為啞謎,用任公兒子梁思成和媳婦林徽因的生活事蹟寫成不朽名著《射鵰英雄傳》。《射鵰》既是一本武俠小說,更是一本「一箭雙鵰」地寫出兩個國情相似的時代的歷史小說。
查良鏞亦藉着小說透露自己的抱負。憂國憂民,先憂後樂是中國歷代文人雅士自覺的責任與態度。金庸寫郭靖在岳州酒樓四壁題詠見到范仲淹《岳陽樓記》內的名句而悟出為國為民的道理。
時勢造英雄,很多名人的成就,今天已無可能複製。查良鏞先生能夠跨越不同領域但都可以成為獨當一面的人物,現在還可以有這種人嗎?
驚聞金庸先生仙逝,悲傷之餘,不禁遙想起20年前與先生接觸的往事。
有人說,金庸吝嗇,但對於教育,他一直默默付出。他還告誡同學們要安心做學問,不要有為了掙錢、為了發財而做學問的念頭。
回歸以來歷次政改嘗試有成功也有失敗,其中的經驗證明,互諒互讓才可以促進政制向前發展,激烈抗爭只會令政改停滯不前。
查良鏞少年時已在外交上努力學習而且攻讀相關學校學科,亦曾在內戰後的外交部任職過一段短時間,他是否欲效法梁任公在外交方面為國效力?
「《信報》開辦一年左右,那是最艱難的時期,籌備階段訂購的印刷機器運到港要付錢,香植球先生在大跌市中賣股票幫我們。」
《大公報》代表中國士大夫階層向現代知識分子角色轉型的過程。1905年清廷廢除科舉以後,知識人的角色愈來愈邊緣化,而報刊是知識人重新進入政治舞台的一個重要途徑。
聽長輩說,坡叔寫的圖片說明是報行一絕,平平凡凡一張照片,到了坡叔手裏大筆一揮,別有一番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