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是中國文化的載體,只是短短幾十字已可代表一個人對身處的時代的想法、感受甚至慨嘆。
古人發現,每當月亮全合畢星附近,然後遠去時,便出現暴雨之象,這是3000多年前,周代的農民及士兵的天文通識。
由香港公共圖書館與學海書樓合辦的「學海書樓人生學問講座」,7月6日(周六)邀請香港城市大學人文及社會科學部講師劉衛林博士主講「人生到處知何似─詩詞中的人生感悟」,暢談歷代詩人如何在作品中抒發人生歎喟。
《詩經》是儒學核心,故其第一篇必定是開宗明義,至為重要!孔子選了〈關雎〉,自有其原因!
生命是共同體,人類命運也是共同體,為師或從政,也要懂得投桃報李和擇善而行呢!
《唐書》謂:「元正,歲之始;冬至,陽之復,二節並重。」時值冬至,雖「亞於歲朝」,卻如年節。古以郊祀禮天,祈福賀冬;今則備辦餚膳,食養團冬。凡此種種,僅願冬至,福至。
在中大校園裏,我們的生活各適其適,人與動物互不干擾,即使意欲干擾,也是徒然。以天地之大,人之渺小,如同塵埃。
鳥是大自然一物,觸目可見,可是到了詩人眼中,竟生出無窮之意,發而為詩,就將一時所見所思所感的,衝破時間和空間,感發遠方,昭示來世。如此,詩歌,使鳥的生命延展永生,也就是鳥的天堂。
最近香港故宮文化博物館一個展覽讓觀眾在地上躺着欣賞詩歌。現場的設計效果當然有新意,至於感受如何則見仁見智。不過就乾隆夢見孝賢的情詩而言,只要讀懂詞句,再探究其典故,總有尷尬的感覺。
鑑古知今,香港面對當前的考驗必須審時度勢,及早放下鬥爭意識,化解人民內部的矛盾。以法令的震懾收拾殘局或有一時之效,但長治久安必須從理順民心着手,秦朝衝鋒陷陣的前車之鑑,實在不容忽視。
《詩經》中的春色,用花木禽鳥比興人們的各種感情,既有美好的期盼,又顯敦厚的內心,是女子對良緣的思慕,也是男子對佳偶的傾心。延至後世,成為中國詩歌的浪漫基因。
《詩經》作為上古社會的百科全書,其中《國風.豳風.七月》一詩反映西周早期農村一年四季農民的勞動和生活,又記載了當時一些節令風俗。我們且透過此詩,看看古人怎樣過年?
「唯願歲月靜好」。綿延2000多年的詩句一直在傳誦,這一份緣自《詩經》的浪漫情懷,從西周到現代,從黃河流域到香江,一闋一闋雋永的詩歌,緩緩詠出對美好生活的渴求,對恬靜和諧的傾慕。
今天,學校若在課程的編排上能多花些心思,多滲入一些琅琅上口的詩歌、詞賦,對中國文化的傳承,肯定有幫助。
在今日高度商業化社會中,面對人人致力追求物質生活而日趨功利,精神生活日益沉淪的問題,要擺脫人心漸壞而社會漸亂的困境,唯一出路便在於弘揚中華文化。
今期專欄談論兩個常見的粵語字詞「靡」及「有種」。它們在上古表達什麼意思?現在又多常用於哪裏?
因為文學即「人學」,文學能啟發人的性情、提升人的志向,了解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所以要先讀,孔子説「不學詩,無以言」,它正是其他四經的基礎。
我們可以用「令」解作「亮」嗎?
瑞物皆起和氣而生,中華文明振興肇始,教育核心貴為真誠,滿園桃李光曜旦升。張寰和校長──背影遠去墨跡未乾,濕潤晶瑩尚存閃光。
年輕一輩現在有不少好像掌握不好這個「恃」字,曾經多次聽見「有恃無恐」被他們讀成「有持無恐」!
粵語常常給外國人一種十分活潑的動感,是其他語言沒有辦法展示的,尤其是「罵人的藝術」。我們常常罵笨鈍的人是「一碌葛」,到底為什麼用「碌」(luk5之譯音字)來形容別人?
中國的詩詞歌賦都是世界的文化遺產,記錄了人類的悲歡離合,詩可言情,更可言志。
據班固《漢書‧藝文志》所說:「孔氏為之彖、象、繫辭、文言、序卦之屬十篇。」對《周易》的十篇傳作出解釋,說是孔子所作。這十篇傳後來稱為「十翼」,被視為最早解釋《周易》的文章。
中國歷史和文化淵遠流長,語言和文學有很優雅精緻的一面,但人的心理和行為卻有很殘暴血腥的一面。
我們不否認《詩經》的本質是文學的,但同時必須清楚《詩經》的雙重身份,她既是「詩」,也是「經」。
現在人動不動就想着爭取利益,用各種手段,但你爭不過天道的規律。你不知道,凡是各種心機手段爭取到的,都是帶着惡因。
老話常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對於外人的一點幫助,我們尚且心存感恩,面對家人日復一日的支持與幫助,怎能不常懷感恩之心呢?
香港學生基本上以中英兼擅為學習目標,在大學學位和職場的競逐上有優勢,但在學習過程中付出的心力卻較一般國際學校學生高。
講到溫、良、恭、儉、讓這五個字,就又牽涉到中國文化的全體根源。
現代與抒情在現代人來說可能有著很矛盾的地方,現代是冷硬的,抒情是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