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其修遠兮,49年避秦到了香港的錢夫子等,站在殖民地的土壤上求索,憧憬白塵洞書院的文脈傳承······而李氏和胡氏等則不得不困囿於港英政府的政策規章,彼此不咬弦是歷史性的必然結果······
我很感激父親逼我小時候念詩文。我雖然不會作詩,卻仍懂得欣賞。文學就像音樂,即使不會演奏,也要知道其中的妙處,這是一種享受。現在很多人連文學欣賞都不懂,何謂對仗、押韻,一概不知。
「新亞之前給予我的,我也希望能給予現在的學生,讓他們在新亞,既找尋到、也實現到自己的夢想!」新亞書院院長陳新安教授慨然道出心聲。
孫國棟生前十分看好1973這屆,出了陳萬雄、李明逵、郭少棠等猛人,書中還有農圃道新亞舊照,圓亭和籃球場都是當年流連馳騁之地,俱往矣。珍重珍重,新亞精神。《新亞問學記》,值得一讀。
中文大學管治有沒有問題?難免。以前有沒有討論過有關問題?肯定有。討論有沒有結果?據聞2016年有個共識。大難當頭,如何自處?
10位校友畢業後在社會工作,各有建樹表現。工作崗位性質不必相同,卻有相同一點:繼續文史探研,出版看來甚至跟本身工作性質無關的著述;從而見出新亞文化傳統的一致性與綿延。
港大美術館正展出丁衍庸(1902-1978)的作品,藉以紀念其誕辰120周年。此次展覽,不單只展現了丁衍庸在藝術創作上的獨特成就,亦突顯了他在藝術教育方面的貢獻。
大學除了校訓以外,究竟期待學生發展出怎樣的品德,高瞻遠矚的指示文字必不可缺。
海泉和我就是那一代中大生的一個橫切面,窮小子,會考成績差勁,入港大無望,可憑苦拼入讀中大,拿得一紙大學畢業文憑,從此脱貧向上流動。受益於中大教育,得新亞恩師扶攜,海泉報答已盡,如今西歸,英風宛在。
多少年來,海泉兄關心社會。認識國家。進而努力在工作中,盡量把他的所學,所專,去幫助不同領域,不同階層的朋友。
鄭海泉當年獲擢升為滙豐首位華人大班,九七回歸和中國崛起固然是兩大主因,更關乎個人命運、性格、才能、際遇和機緣。歷史的必然和個別的偶然,交織寫下香港傳奇的又一章。
香港中文大學7月28日(周四)宣布委任生物醫學學院副院長及教授、新亞書院院長陳新安教授以兼任方式出任協理副校長(教育),任期3年,由2022年8月1日起生效。
教育可令孩子儲蓄內省能力,以不變應萬變,找出自己的人生理想,為人生重新定位,陶鑄生命的意義。教育,始終充滿希望!
將社會責任納入規劃中,企業就可以在履行社會責任的同時,實現自身的可持續發展,對企業及社會來説是一個雙贏局面。
余英時的史學論著,在「科學史觀」外,別開生面,以詮釋學史觀為宗,治史之目的不在「尋找規律」,而在「探究意義」,在這一點上,余英時與乃師錢穆夫子,實多契合,誠中國文化史上一道美麗風景。
新亞書院是錢穆先生所創的中國文化的基地,所以在中國文化方面有一定的基礎。我希望現在的國際學校學生,可以透過新亞多點了解中國文化和中國經濟。
葉龍是浙江紹興人,是全聽得懂錢穆的無錫普通話,所以筆記一流,當時筆記在60年後,出版成《錢穆講學語錄》。
新亞主張「人文主義」的教育宗旨,以「溝通世界東西文化」為目標,文中指錢穆在上世紀一直倡導的還待後人推廣,今日更需要!
不同人在同一時代中可以有很不同的選擇,李鴻章、梁啟超生於同一時代,但他們對於在這一代中應該做什麼事卻有很不同的選擇。我們現在又處於什麼年代呢?我們這一代人又要做什麼事呢?
人不是孤獨地活在荒島,人能感通他人才能與人溝通,建立關係;親情,友情、師生之情、上司下屬之情,不只是愛情。
已超過半世紀的新亞研究所圖書館見證了過去60多年無數熱愛中國文化的碩士及博士生的努力,如今依舊在農圃道佇立,靜觀新儒家的薪火相傳!
法住機構作為民間文化教育團體,主動與新亞研究所等資深學術機構合作,共同面對時代的挑戰,希望以文化的力量,力挽狂瀾,幫助香港人及莘莘學子重新認識歷史,了解傳統,重建我們的精神家園。
中國文化起於遠古的黃帝時代,歷5000年至今未有斷裂,實有先賢不斷努力。
馮珍今女士帶我們遊覽香港中文大學新亞書院。除了能看到特色建築物,還深入新亞校史館,邀得新亞校董黃浩潮先生為我們一一講解展品。
「從新亞圓亭到天人合一 :談文學、說傳承」由馮珍今女士導賞,第一集請來劉楚華教授訪問。
當時《中國學生周報》的主編是陸離,我最愛讀的,便是她和小思的文章。因為她們,令我愛上文學,更迷上電影;也因為她們都是「新亞人」,令我對「新亞精神」產生了一份朦朦朧朧的嚮往之情。
沈燕謀先生(1891-1971)學貫中西,生前曾任新亞書院校董暨圖書館館長。《沈燕謀日記節鈔及其他》一書以豐富的圖文材料,細意為這位重要的前輩描下可供後人瞻仰的身影。
此實地考察三改為影片模式,全套已發布。
科學在中國的發展是與大學不能分開的,大學與科學是一共生體。中國的大學不是縱向地從漢代「太學」承繼過來的,而是由歐洲橫向地移植過來的。同樣的,科學也是從西方引入中土的。
蔡元培先生之取消了「經學科」,是真正宣告「經學時代」的結束,同時也是中國進入「科學時代」之始。蔡先生說「教育的方面雖也很多,他的內容不外乎科學與美術」,顯然,科學在他心目中是學問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