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曾經說:「遊戲與玩樂是最高形式的研究方式。」兒童在長大過程中會透過許多方式了解原本不懂的事情,可能是透過觀察、觸摸、思考或創造來達到目的。
也許,芬蘭並不是最快樂的國家,而是面對不快樂時,最懂得”sisu”的國家。
5月3日,金管局總裁余偉文出席立法會簡報工作重點,罕有回應香港有可能被牽涉入歐美制裁之中,特別是有機會被移出SWIFT(環球銀行金融電信協會),折射出北京的考量與評估。
美國無意為烏克蘭付出太大的代價,烏克蘭必須重新定位,再次尋求俄羅斯的諒解。現實環境已不容烏克蘭在原有的路線上走下去。
生活在艱困地區的鳥類,為何更善於屯糧藏食?社福完善,芬蘭父母為何還積極讓孩子做志工?唯有早點嘗過苦頭,才能體悟生命與感恩的心。
筆者進入教育界超過20年,在澳洲準備了兩年,努力奮鬥了三年,發展出四個不同的幼兒教育走向。
Emerald是幼稚園所在地,墨爾本Emerald 區。Emerald 的中文意思是綠寶石,這個區充滿着一片翠綠的林木,跟綠寶石這個名字也相當吻合。
創新創業是工商業界的必然選擇,幫助增長企業總生產。
最近筆者到訪了芬蘭赫爾辛基市及Oulu兩個城市,筆者更有幸參觀當地的長幼共融社區設施,令筆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開放空間的設立,最重要的,是參與感到會議不是只有沉悶及單向的講座,不用只是吸收大量資訊,還有文化交流,分享心得,加強互動,增加年輕人的投入感。
人到中年移民澳洲,感覺無法伸展這一番抱負,每每想到這樣的艱難處境,情緒都不免有點低落,但面對現實的重壓,我並沒有沉浸在挫敗中無法自拔,當時的我一直在思索可行的出路,汲取經驗教訓。
教育改變命運,有兩種解釋,一個是教育提高了你的能力,改變你的命運;一個是教育給了你學歷,這個學歷説明你改變了命運。
政府並沒有做到特首就任前就已提倡的實證為本的施政思維。假如你向老闆sell橋時只用一些隨口噏的原因來支持,被老闆質詢後被逼撤回或修正該方案是常識吧。
批評香港教育這樣哪樣不好的人,到了學校放軟手腳不逼迫學生時,他們又會擔心子女日後的競爭力了。而且,家長自己的子女總都是優秀的。如果事實證明真是這樣,他們或許又會覺得芬蘭教育太不進取了。
你跟香港人說,投放最多資源在最年幼的小朋友身上,他們可能嗤之以鼻,我們這麼多年都是由姐姐教幼稚園小朋友,不也是很成功嗎?
創校的工作並不容易,但每想到能在異地創作一片新天地,能有機會編織出一個個教育夢想,筆者行出這一步時仍感覺到充滿希望和喜樂的。
特朗普在芬蘭會見普京後說:「我看不到任何理由是俄羅斯(干預美國大選)。」回國後他認錯改口,聲稱他其實想說:「我看不到任何理由不是俄羅斯。」他解釋,他是用了雙重否定。
香港教師沒有太多具有碩士學歷,可是薪酬卻非常高。香港教師是否受尊崇,就很見仁見智了。
我們的社會太重視結果,忽略了過程;太在意比較,漠視了個性。一趟芬蘭之旅不會讓我變成教育界的超人,但確實讓我反思和警覺更多,願意嘗試改變。
過往香港政府去芬蘭取經,但是回看今日的圖書館,取經之旅似乎無功而還。香港的圖書館大部分都是閱報的老人家。如何才能吸引更多市民,尤其是年輕人,使用圖書館設施?
這次芬蘭之旅,有一點讓香港老師無不讚歎,就是在芬蘭學校中看到的信任。我們相信,信任是建基於他們的文化對人的尊重,對小孩作為個體的尊重。
芬蘭的老師認為,學生覺得有選擇,就會樂意參與。這樣一來,功課不用劃一,不同能力的學生也各得其所。
課堂不講求教得多、教得快、教學內容豐富,而是要孩子學得懂,容讓每位學生有選擇、自主學習、自由發揮,讓他們學會欣賞自己卻是真實的。
芬蘭教育的核心元素是平等、開放,在這些價值觀的基礎上,學習的經歷包含了個別化學習的元素。
真正為年輕人的未來着想,真正為他們提供公平的學習機會。我們可以從芬蘭學習的,太多了。
飢寒會起盜心,一旦最基本的溫飽不能滿足,社會便不安定,貧富差距拉大,戰爭就會起來。
大部份的老師和家長都不喜歡孩子發呆,只有芬蘭人例外。
企業可扮演「教育僱主」,透過現場教授或學徒制為業界帶來新血,為經濟持續注入動力。
當知識來源非常豐富,對知識的分析才是學習的殺手鐧,把知識整合再創新其功能就是財富。
我發覺芬蘭除了優良的師資,他們擅於製造「語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