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學大師饒宗頤教授與澳門有深厚的淵緣,除了在澳門大學授課以外,更曾多次在澳門舉辦個人展覽,其創作的山水畫、荷花畫都有澳門的影子與故事。上周饒宗頤在澳門故事分享會便圓滿舉行,為一眾學生參加比賽做好準備。
對年輕人來說,學習歷史並不枯燥,問題是學什麼?如何學?無疑,歷史是現在與過去無終止的對話,多學中國歷史乃至世界歷史,確是可讓人增加厚度、闊度乃至深度。凡事有演變,卻總由序章起。
中華文化上下5000年,內容浩如煙海,應如何入手?筆者認為可由唐詩入手。
一次偶然的機會,朱高正認識鳳凰山的山主郭建華,第一次見面即從晚上聊到第二天凌晨,當日立下心願,他日百年之後欲長眠於此,這邙山之巔、龍脈之中的龍的心臟的風水寶地。朱高正從此與洛陽鳳凰山結下永生不解之緣。
所有參與饒學院工作的人「共同的革命目標」,就是一心一意傳承饒學、弘揚國學,大家默默耕耘,不知不覺已經走過8年。
在中文系裏,學習的、研究的,包括了中國傳統學術,本無可疑;但要推廣,即將象牙塔裏的學問影響到塔外的世界,一點也不容易。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容易的事情,推廣之餘,更不能退讓。因為,這本來就是我們的社會責任。
早前仙遊的朱鶴亭長老在不遺餘力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的同時,弘揚人間大愛,廣收世界門徒,桃李滿天下。6月13日上午,朱長老的追悼會在廣州市殯儀館白雲廳莊嚴舉行。
早前仙遊的朱鶴亭長老在不遺餘力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的同時,弘揚人間大愛,廣收世界門徒,桃李滿天下。6月13日上午,朱長老的追悼會在廣州市殯儀館白雲廳莊嚴舉行。
一所學校得以建立,不單只是感激一個人,當然即使是有多少具名的人,更要感激許多默默付出的無名氏。在張煊昌小學裏,我們一行參觀的中大校友,完完全全感受到中大校友對校友會聯會辦學的支持。
近年內地的民辦(私營)學校,經歷着震撼性的政策變動。一些「民辦公助」的學校,被認為是假民辦而停辦;不少以盈利為實質的學校,也要關閉。藍潤卻是一所民辦學校。算不算幸存?現狀如何?前景如何?
郭先生在思想上,宗尚老子淡泊虛名,處事低調,體現出「隱者」的特徵,為的是全神貫注於事業;處事上,他很推崇荀子「人定勝天」的精神,看準目標後,鍥而不捨,具有儒商的特色。
古典名著,作為延續中華民族的生命,提高下一代生活能力和文化承傳的創新與反思,內容以知識、道德、民情、風俗,編造有意識的故事,這些故事,應在小學階段作為特定的學習材料。
前清太史賴際熙和兒子賴恬昌,畢生致力傳揚中華文化,父子在不同年代走着差不多的路,肩負近似的使命,成為香港文壇佳話。
我與恩師結緣於城大應用中文副文學士課程。這段時期是我從迷茫過渡至找到人生方向的階段,箇中關鍵正是恩師。
去年女兒代表學校參加第一屆「腹有詩書」比賽,時隔一年,我再次坐在台下觀賽。當日會場内嘉賓雲集,學生竭盡所能,比賽氣氛相當熱烈,讓我們經歷了一次很有意義的文化之旅,也令我對本地古文教育有一些觀察與感想。
鄧老師心繫祖國,熱愛文化,功在士林,令人懷念。
香港中文大學國學中心主任鄧立光博士7月8日在香港仁安醫院安詳辭世,享年64歲。
近日參與了全港幼稚園中英文朗誦比賽,孩子們穿上華服以兩文三語、聲情並茂地演譯一首又一首的作品,國學的種子悄悄地在新一代的心田植根,令我倍感欣慰。
教育大學國學中心主任鄧立光博士最近應國史教育中心(香港)之邀,主講「《周易》的智慧與現代生活」,順便占一卦,看第5波疫情能否在5月底結束?
中華文化的核心價值是重中之重,是教學上最難處理的問題。但這些皆可從豐富的詩詞經典中找到素材,聯繫學生的生活實踐,古為今用,在潛移默化中得到品德情意的熏陶。
前清太史賴際熙1923年在香港創辦的「學海書樓」,到明年便屆100周年。學海書樓是香港最源遠流長的書樓,3萬多冊古籍現寄存在香港中央圖書館,令一個世紀以來在香港的國學香火得以延續。
李我講古風格自此一家,固然是天賦奇才,但也有後天的努力。
「腹有詩書──全港小學校際中國語文常識問答比賽」3月6日假荔枝角饒宗頤文化館舉行第二日比賽。戰況激烈,拔萃女小學、培僑書院高分出線,順利晉級下一回合比賽。
近期香港教育局公布,對推行已十年的通識科進行改動,筆者認為本次教育局對通識科改動的措施,是敢於面對問題,對準問題所在,大改動是大有利於學生的學,以及教學專業教師的教。
過去23年,香港學校的政策規劃、課程考評設定、校內外的教育推動,對如何認識一國是兩制的磐石、如何認識國史(中國歷史)、國學(中華文化)及國情(國家與香港連體所處的內外情勢發展),確實都掉以輕心。
對初學的兒童而言,誦讀《三字經》等於熟記了許多常識、國學及歷史故事,還可將學習到的內容作為做人處世的典範,明白做人的道理,因此《三字經》一直以來都是兒童啟蒙教材的首選。
今日社會,中學更需要的是「國學常識」課程。中國歷史久遠,國學是中國文化的國魂,是中國人最寶貴的文化遺產。而國學亦浩如煙海,但在中學時代學習其基本精粹已足,所以說是「常識」。
假國學魚目混珠,流弊叢生。目前必須有一個標準,讓大家能分辨什麼是真正的國學。
從教育現場看,任何學科的學習都可悶到上心口,但同樣可以學習得眉飛色舞,說到底,教師要把第一關,但學校教育各個持份者都應有付出,百年樹人這句話值得不斷思考。
梁啟超和錢穆二人,其治學途徑與研究興趣,都顯示了近代中國學術史上一種開拓與傳承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