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的文明有4,000年歷史,但今天埃及動盪不安,令人歎息。希望經濟快點復甦,旅遊業可以迅速復元。
德國的社會制度一切井井有條,這是非常好的一面,但是他們的嚴謹法律把百姓的手腳都捆綁得難以動彈。
厄瓜多爾12天野生蘭花考察團進入尾聲。我們前往約海拔2,600米的瀑布尋找地生蘭,可是接近瀑布的頂部,仍然沒有任何發現,在旅程中留一點遺憾。
繼續厄瓜多爾12天野生蘭花考察團,再次經過安第斯山脈,考察收穫豐富。能夠目睹岩壁上折葉蘭的盛大族群,令人不禁讚歎折葉蘭適應力之強。
早前在厄瓜多爾舉行的世界蘭花大會流連了兩天,大家也心滿意足。我們三人繼續行程,展開12天的厄瓜多爾南部野生蘭花考察團經歷。
這次南美洲之旅,若說秘魯行程是頭盤,厄瓜多爾的第22屆世界蘭花大會當然是主菜。這是筆者認識南美洲蘭花品種的最好機會。
有一次問路,是找一家已成藝術機構的老房子。但旅伴已開了口問人,突然間我身邊圍了四五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去一個景點,要勞師動眾,真是突尼斯新體驗。
離開馬丘比丘市遺跡,回到下榻的馬丘比丘酒店,參觀內有300多種本土蘭花的蘭園。之後到「地球之肺」──亞馬遜熱帶雨林,親身觀察雨林裏的蘭花。
旅伴正被首飾店櫥窗吸引,指路的男人多次催我轉左,見我遲疑,乾脆站起來要帶路;他用簡單英文說了句:不要錢的。
這次絲綢之路之旅,本來以日記的體裁,寫出富個人的色彩的遊記。可惜後來因為時間的問題,日記只寫了四天。不過,這四天仍有不少新的經驗,特別是第四天,幾乎因交通意外而重傷。
秘魯馬丘比丘遺址附近有一個山峰,海拔約3060米。當我們攻頂成功,拍下照片後,大家都稍作休息時,我卻繼續用照相機尋找我的獵物──野生蘭花。
離開吐魯番後,途經沙漠地帶的景點,包括交河故城、魔鬼城,以及因《西遊記》而聞名的火焰山。火焰山是否像故事一樣會噴火?
筆者遊覽舉世聞名的絲綢之路,縱橫3,000公里,整個人疲累不堪,但卻回味無窮,值得記載。旅程第一站是著名遊覽勝地──天池。
盧曦然Hilda寫泰澤(Taize)之旅,寫得感人。法國竟有這樣的一個小村莊,可讓人靜修的人間淨土。泰澤「是一個沒有網絡的世界」,Hilda認為「失去網絡,反而更自由。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是真真實實。」
說到食物,香港人口味要求之高是出了名的,但原來以色列菜也非常豐富。
中國人在外國工作或旅遊,應當十分慎重,不要讓當地的居民討厭。
目前世界許多學者都認為人類文化發源地在中亞地區的兩河流域,而不是中國。
參拜完伊朗大詩人哈菲茲墓有點感覺,覺得他與中國詩仙李白有點兒相似。
津巴布韋的機場有個很好聽的名字—維多利亞瀑布機場。在過入境處櫃枱等於付入場費,我們香港護照多得祖國關照免簽證。
博茨瓦納靠小型飛機(Bush Plane),各旅館也要靠小型飛機送遊客來,甚少陸地運輸。
遙想錢鍾書曾在牛津Exerter College 苦讀,這學院與閣樓相距不出15分鐘步行路程,時間上卻相差了80多年……
筆者一直是很守規的團友,這次在非洲沙漠,確是嚇破膽,迷路是解釋不來。
見到為數不少的野蘭在不同環境中頑強掙扎,爭取生存的空間,筆者亦對大自然充滿感恩。
早起等待日出,腳穿帆布鞋,沒帶水壼,打算拍幾張照就吃早餐,沒想到就這樣的裝束在沙漠中迷路了。
雖然沒有如網頁資料所述有過千株二葉舌唇蘭,但眼前數十株火燒蘭,都足以令筆者覺得不枉此行。
納米亞沙漠是世界上最古老、最乾燥的沙漠之一,每年都吸引大批遊客和攝影愛好者到訪。
與其要適應社會,隨波逐流,不如以生命的熱情和手藝,甘願放棄物質生活的追求,一步一步,創辦自己的事業。
吳博士認為自己的人生風景線始於「武俠遊」和「中國夢」;小時候讀古文,於是對中國的文學和文化有種嚮往。
少年情懷,看似不經意,輕飄飄的,留住心底,卻磨滅不了。
漢堡是個海港城,面臨歐洲著名的易北河,每天都有三三兩兩的萬噸遊輪穿梭在寬大的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