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梅森:在社交媒體上,有很多用戶在創作後續的故事,他們真的出了很多好的主意,但這是他們在創作,不是我在創作。
李家鼎:人們說「少油、少糖、少鹽」,你倒真的試試看:吃得少鹽,你會腿軟;吃得少油,你的大小便不暢通。
他們說:「王老師說從來不讀暢銷書。」我不是不讀,而是暢銷了我就先不要讀它。
閱讀是需要培養小朋友的興趣、能力、習慣,以興趣為優先,小朋友的第一本書應該是故事書,而不是教科書。
我認為要有兩制的對立統一,才能有生命力、讓香港具有獨特的地方及對國家有獨特的貢獻。
若說人生是個旅程,其實有點像吃苦瓜。人生有甘有澀的事物,要怎麼去體會呢?
九十年代新聞業蓬勃,影響了一批文藝青年,很多傳媒人是寫文學作品的,因此不能輕視新聞和文學之間的關係。
雖然黃易先生已離開我們,但其精神一直長存,存在我們心中。
世界上有一群人這樣活着,可能他們沒有像你們那樣熟悉的生活方式和狀態去渡過他的一生,但確實如此。
我強調的是中英俱佳,是過去香港人的優點、強項。若失去,就會在激烈競爭中處於下風。
我心裏暗暗許下夙願,要讓紀錄片走進電影院。
能夠在國際響負盛名,香港警匪片此般情懷,並不可以單靠時間來增加外國觀眾對其的認識。
在珠峰承受凜烈寒風,躲在營中,被迫不停思考為什麼要攀山,繼之而回顧人生。
藝術教育傳承方面可分為普及化、優化和國際化三大方向,如何並駕齊驅?香港在粵曲推廣有何優勢?
文學盛世是一場美麗的意外,大概蕭條的瓦礫時代才是本來的常態。
好的畫家好的作品會有它的磁場,跟列印出來是不一樣的,那是死物。
如果過了30年這道「鐵門檻」,我們還在重讀這些作品,可以更容易判斷經典。
物件只是一個媒介,它可以帶領你到相應的記憶,希望這本書可以令大家記起一些回憶。
馬龍:「我畫政治漫畫的目的,當然除了是職業之外,還想要傳達一下我自己是怎麼看這個世界。」
李志清:「我們畫畫的人,對一顆石頭也會有情感的,寫一本書對一片落葉也會傷感,你才能創作出好的作品。」
吳博士認為自己的人生風景線始於「武俠遊」和「中國夢」;小時候讀古文,於是對中國的文學和文化有種嚮往。
世界變得很快。例如我當時讀電腦是新興科目。但是現時說的已經是人工智能。
中華歷史5,000年連綿不斷,是作為四大文明古國中唯一保存下來的,最為值得驕傲。
現代研究和學習中國歷史不能夠概括960萬平方公里、多民族形成的中華民族歷史。
政府又好像沒有什麼新動態,香港好像已經落後了很多,新政府有沒有什麼可以做的呢?
一本書就像土地裏的種子,不用太着急,它會有自己的命。
我們都希望可以與時並進,在大數據時代盡量改進條例,保護個人資料的權益。
唐滌生有兩個師父,一個是馮志芬,這個應該大家都知道的,因為是現在的主流說法,另一個是南海十三郎。
看到舊時老照片,點滴回憶湧上心頭,鄭寶鴻分享和香港人息息相關的有趣故事,並把自身經歷融入著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