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9月,在網上見到有一個10月中旬在東京上野舉行的東洋蘭展覽,二話不說,訂了機票及酒店,準備啟程出發。
香港蘭藝會成立了半世紀,多年來會員除熱愛種植來自世界各地的蘭花外,更不時周遊列國,考察不同地域的野生蘭花。本文分享在五大洲野外賞蘭的經驗。
這次日本之旅主要目的是觀光,但散心之餘,可以順道考察野生蘭花,令行程更為充實。筆者僅憑網上片言隻語,就毅然獨自到「人生路不熟」的市郊尋找野外的日本風蘭,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那股「傻勁」。
是次考察先由全島最大城市,位於北部的伊拉克利翁(Heraklion)出發。抵埗後先住宿一晚,再駕車前往中部札羅斯(Zaros),然後先後在中部的湖邊、南部的Kourtes、Panagia。
疫情前筆者曾到五大洲考察蘭花,只是歐洲的拼圖尚欠東南歐的一塊才完成,故疫情後急不及待重新出發,以填補這塊拼圖。
「蘭花無菌繁殖科技推廣」計劃的理念主要透過具體示範及讓學生實際操作無菌繁殖的工序,讓學生在理解理論的同時,可以實際操作或觀看過程及成果,有助學生日後在科學領域的發展。
豆蘭屬(Bulbophyllum)坐擁2000多個原生種,交配種亦層出不窮,當中必有幾款的造型能引起大家的興趣。
鶴頂蘭的花季在春天,它容易栽種,又容易長花。開花後花姿優雅,隨風擺動時真的像一隻隻仙鶴降臨府上,很值得推薦。
有時在花墟買蘭花時,那些蘭花未必附名牌,那你不妨向店員查詢,好讓自己知道該株蘭花是屬哪一類,栽種時便會更懂得控制溫度和濕度。
原生種蝴蝶蘭的花期長,容易照顧,又適合香港的氣候,加上不少的植株都屬小型,對光照的需求不多,因此非常適合香港的家居環境栽種。
由於不少人相信石斛蘭屬有藥用價值,故野生石斛蘭一直是採藥人士的採摘對象。因此,要在香港野外觀賞野生石斛蘭殊不容易,雖不至於緣木求魚,但亦不啻大海撈針。
珠寶蘭(Jewel Orchids)並非一個植物分類學中的一個屬,乃泛指葉片上有美麗斑紋的小型地生蘭。
每年農曆年過後,經過垃圾收集站,必定見到不少桃花、年桔及其他年花被人棄置。蝴蝶蘭植株細小,栽培環境要求簡單,希望本文可以為大家提供一個參考,令大家在復種過程中享受種植樂趣。
當預知氣溫在10度以下,最好先把單莖類蘭花及豆蘭用報紙包好或覆蓋,再用膠膜包裹。報紙的功用除防寒之外更可吸濕,以免植株因表面有水氣而凍上加凍。
回顧全年對蘭花的本土考察,今年令作者最滿意的是有幾個大屬,計有豆蘭屬、蝦脊蘭屬、叉柱蘭屬、玉鳳花蘭屬及羊耳蒜蘭屬。
善信「放生」變「殺生」,經常鬧得沸沸揚揚,但植物野放的問題卻鮮有人關注。
港大中文學院成立逾90年,曾孕育了不少醉心漢學的知識分子,而中文學會亦剛好成立了90年,多年來一直秉持「溝通中西學說,別其異同,辨其得失」的宗旨,肩負維繫系內師生關係的責任。
落葉性地生蘭有一個優勢,就是地下的塊莖或根莖不會受到山火的波及,若某個山頭在秋冬時期發生山火,把雜草燒乾燒淨,當地的落葉性地生蘭翌年一定長勢良好,開花特別燦爛。
在季候風地區及溫帶地區,由於氣候有一段長時間會出現乾旱,在缺水情況下,部分蘭科植物,尤其地生蘭(Terrestrial Species)為保存養分會停止生長,進行休眠,故出現落葉或半落葉的現象。
腐生蘭一般生活在陰暗、潮濕的樹林下,表土多為腐殖質。若附近有大樹新枯,導致真菌大量繁殖,發現腐生蘭的機會更大。
今年農曆新年,終於抽到時間了,參觀過後,濱海灣花園果然名不虛傳,真的不枉此行。
筆者素聞任博士多年來在新加坡積極推動原生種蘭花復育計劃。「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筆者近年亦開始嘗試在香港進行原生種蘭花復育的工作。
新加坡植物園於2015年7月4日成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名錄的世界文化遺產,植物園內的國立蘭花園更是蘭迷必去的景點。筆者之前曾兩次前往參觀,今趟再往新加坡,仍然預留了時間前去參觀。
西雙版納是傣族自治州,與泰國清邁、緬甸景棟、老撾琅勃拉邦齊名,被稱為南傳佛教的四大中心之一。州內每一村寨,必有佛寺,寺內遍種老樹,為野生蘭花提供了一個免受城市化滅絕的庇護所。
公眾人士可能對鍾逸傑爵士的政職及公職知之甚詳,但對他鍾情蘭花的軼事可能鮮有聽聞。熟悉「鍾叔」的朋友一向知道他熱愛蘭花,更是每年香港花卉展覽的常客。
香港政府在加強市民大眾對原生蘭花保育的意識及認知方面,仍有很大的進步空間。至於在推廣公眾活動方面,香港政府及相關部門更乏善可陳。
筆者之前已兩度參觀神山國家公園植物園,但由於月份不同,開花的品種亦有不同,故今次第三度到訪也有驚喜。
筆者早前安排到古晉參觀第13屆亞太蘭展(APOC)時,便預留了時間到古晉市郊野外考察野蘭,希望可以一償心願,找到芳蹤。
每次參觀國外的花展,筆者一定前往參觀相關本土野蘭保育的攤位,參考當地有關野蘭保育的資訊及經驗。
今年再赴日本,前往九州鹿兒島旅遊,途中又遇見了不少蘭花,現撰文再介紹。是次考察,筆者與「富貴」無緣,只碰到遲來的「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