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生有情》作者蒲葦認為,有時人與人之間暗藏感情,包括師生之間的相處。中文科被一般人認為是死亡之卷,但不可忽略的是,鼓勵你去讀中文,正是師生之間的關係。希望大家深思。
教師秉公處理一件事,有沒有錯?學生犯事,要求放過,教師不徇私,有沒有錯?
有些朋友告訴我,他的孫兒三歲要上樂高班,我說:「吓,樂高也要上堂學?什麼來的?」所以如果我們真的不想老說話「三歲定八十」應驗在我們社會,就要中間讓他有再次洗牌的考驗。
這趟踩線之旅,日程短促,走馬看花,但對於為香港學生遊歷湖南,設計研習課題,豐富考察交流的預備,多有作用。
「趨勢就像一匹馬,如果在馬後面追,你永遠都追不上,你只有騎在馬上面,才能和馬一樣,這就叫馬上成功!」考試有如馬後追,你們是逆勢還是順勢?
若聯招辦事處也不公布大學課程收生平均分,幾乎可預料一、兩年內大學的收生安排,很可能有翻天覆地的轉變。
教育界的尊嚴斲喪殆盡,而更嚴重的是,中文科竟成為學生心目中壓力沉重、索然無味甚至深感厭惡的學科。歸根究柢,學、教、考三方面都須作深切的檢討。
無論IB或AL,一般要求七年完成,而本港只用六年,因此精準選科至為重要。
一個喬布斯創造了幾萬億的巿值;兩個丹麥和瑞典人建立了Skype電話系統;瑞士人建立了IB文憑課程,他們都在影響世界,我們卻仍在國教紛爭中喘息,擔教育大旗的人自己活得像老鼠,你不擔心嗎?
改革開放以來,在人才強國戰略和望子成龍思想的影響下,加強兒童的早期教育成為一種普遍的社會風尚。這很可能是許多獨生子女缺乏溫柔寬厚的性格、不容易與別人和諧相處的一個重要原因。
林鄭月娥表示,她並沒有把這些工作套以「教改」的標籤,因為她認為本港教育毋須接受可能傷及筋骨的全面改動,只要對症下藥,強身健體,就可茁壯成長。
Google發現,其他四個特徵要比專業知識遠遠更重要。因為這些「專家」或者「經驗豐富人士」在受到質疑時,更可能選擇「墨守繩規」,堅決捍衛自己觀點,而不是充滿好奇心。
如果在這個時期為了達到某些目的而硬性地安排太多運動項目,而且又要求他們在這些運動比賽中及早取得成績,那往往會弄巧反拙,令他們長大後,也不會再碰這些運動。
為何高中文憑試的報考人數不斷下降?除了大環境的總體人口也下降之外,考評局有無謀求「落地」政策呢?
近年香港社會高度政治化,社會對立和政治爭拗不斷,諸如佔領中環、本土主義、港獨自決等政治議題,層出不窮。
教育官員沒使命、沒熱情、沒方法有如惡吏,但沒作為其實也不算罪惡,最慘是想出不同方法去評核、去營造分數競賽,以證明自己的存在價值。
如果你知道你的子女,入讀中學以後,很快已談戀愛,亦很快讓你知道,你會立刻阻截?
聯招入學的比例,雖只是一個小小的數字,但當中卻反映了一個很複雜的教育結構問題。
對於無法取得入讀大學最低條件的學生,政府可有考慮給予他們另類機會,學界又可為他們做些什麼?這個問題值得深思!
我想問問教育局正副局長的孩子在哪間學校讀書,再問主理香港教育政策的高官們的子女在哪裏上學, 讀者們可告訴我嗎?
香港的補習事業蓬勃,是否就代表香港的正規教育失敗呢?為何遵理的補習能經營的如此成功?
直資可增加學校用在每名學生上的資源,低收入家庭子女得益更大,但這有個條件,便是直資的全額學費不能太低,否則便不能「劫富濟貧」,以致資源不足。
官津學校的校監是大義工,是無薪司令,責任卻特別重大。要做好一個校監也不容易,如何既要支持校長及老師,但又要知所收斂,奉行不干預校政的原則,殊不容易。
面對種種困境,實在令人感到無奈。中國文學淪為「夕陽」科目,已是意料中事。香港文學課程未來的走向,與高中學制和語文課程的發展息息相關。
惲校長一再強調﹕「我的使命就是要做好筏可,甚至希望筏可他日能與拔萃、喇沙鼎足而立。」不過,他堅稱筏可即使成為名校,收生時也不會只着眼於成績,一定會堅持有教無類。
筆者從來不覺得所謂「神級名校」能夠將腐朽變神奇,因為如果學生表現不佳,早已被學校踢走,又怎會生存至中六考DSE呢?
香港教育大學(教大)舉辦「基石數學」夏令營,以互動的電子學習平台幫助香港初中生掌握數學概念,培養抽象數學思維。
其實「狀元」都不過是十來歲的中學生,只不過在一次並不太艱深的人生階段試中脫穎而出,所受社會崇敬、關注和讚賞,得到了不太合稱的高度。
考試傳奇,明年再創。對無法創造考試特優成績的大多數學生來說,大多數科目的應考課程內容,要減量提質,同樣是大家所樂見!
在課程內容上,中國教育課程編排得很緊密,學科知識學習佔據了學生絕大部分的時間,可靈活編排的時間相對比較少。反觀英國教育在課程編排上就有着很高的自由度,不同的學校都有自己的教學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