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鞍山保良局雨川小學要求學生要關愛、盡責及堅毅。在家校合作下,我們相信「雨川人」能更充分發揮三種精神,遇到難題時,能學以致用、迎難而上。
這幾個月復考小三BCA的爭論中大開眼界,也埋下更多的憂慮:在香港,教育原來還是不屬於一個專業。
飢寒會起盜心,一旦最基本的溫飽不能滿足,社會便不安定,貧富差距拉大,戰爭就會起來。
全港性系统評估(TSA)原意評估學生整體學習狀況,但在功利社會下,加重學生的操練,最終被基本能力評估(BCA)代替。現今有些政黨要求停止BCA,教育局如何應對?
香港教育另一失敗是把運動剝離,只行精英制而非全民參與,家長老師視之雞肋。
家長認同學校應有教無類,但在升學精英主義下,認為這些學校的學生學術成績參差,不利自己子女升讀Band 1學校的機會。
香港學生基本上以中英兼擅為學習目標,在大學學位和職場的競逐上有優勢,但在學習過程中付出的心力卻較一般國際學校學生高。
直資計劃看起來令學校貴族化,給予學校高度自主,為學生提供彈性課程,但學校需自負盈虧,老師職位也不穩定,是學校領導的挑戰。
她心目中學校是什麼?是留難自己,讓自己失敗的地方。
考試是是學校教育不能避免的評估工具,同學要以平常心面對。行政長官林鄭月娥曾因一次考第二而哭,作為老師,對當下的教育只追求利益,而不重視品德,感到很傷心。
全日制每天有8至9堂課,學生要聆聽、答問、討論、參與,都要求一定的精神和體力。回家還要做功課、温習和閱讀,十分疲累。有不少學校會安排一節課讓學生在校先做點功課。
李雪英校長認為香港的教育體制是變了,但政府心目中的辦學思維是沒變的。2000年教育局提出的教改計劃,最終失敗收場,就是一個好例子。
老師使用體罰固然是不恰當的管教方式,但有時候部分問題亦可能出在孩子身上,例如孩子在某事情上表現過於頑劣,或是故意挑戰老師等。
在討論「全日制」與「半日制」的同時,我們應該重新審視全日制的價值及整個課程的安排。我們需要深思理想與現實的落差,我們也要讓社會對教育有認識、有理解。
小四或小五的時侯實行按學習成績分班,分成「精英班」和「普通班」,但這個方法頗富爭議性。
植物在最初兩年的生長期在樹根下面,樹木的高度與根部是成正比的,樹有多高根就有多長。培育學生成長,學校所要做的是鞏固幼苗,免受侵害,幼稚園和初小六年(3-9歲)最重要的塑造期。
於2017年6月11日世界環境日由環境運動委員會舉辦的「零碳FUN墟」,陳家偉校長參加了活動,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周日,更學習到許多有用的環保知識。
雖然社會上日漸對「贏在起跑線上」的摧谷文化有所厭惡,但似乎又拿不出甚麼方法來。試想想如果取消直資及「叩門」制度,將大部分小一學額還原至分區派位。家長還會催谷孩子嗎?
香港和內地的師範教育和教師專業發展的活動,大部分都是閱讀和聽講的過程,效果如何,請各位讀者自行判斷。
興德一案帶出的教訓,對所有教育持份者而言,絕對是一次重要的提醒。
香港的創科教育推行了差不多兩年,從好的方面來看,是百花齊放,從不足來說,是各自上路,成不了氣候。
自從教育局的官僚管理得不到家長信任,有能力者大逃亡往國際學校去。
像教師行業,工作量重,而且責任大。薪酬高不高,不是單看數字,還得看其職責,才能看出薪效是否掛鈎。
把官津教師和直資教師來比較,根本就是不倫不類,因為兩種體制,權利和義務根本不同。
人生的跑道這麼長,早了起跑會相差多遠?
練朗誦既不是難以登天,也不是簡單輕鬆。只要踏踏實實,認認真真地進行,就可以達到理想的成果。
若我們願意虛心地多閱讀,則廣泛閱讀必引領我們走進一個繽紛璀燦的大千世界。
假如依曹校長所言,合約制是一道有利無害的活水,不妨切身處地,學校的校長是以合約制,到底會如何是想呢?
孔聖堂盈溢著濃厚的儒學傳統文化氣息,這份文化遺存與今天的生活融合在一起,構成了孔聖堂獨特的魅力。
實踐教育改革提倡的求學不是求分數,重視學習過程,鼓勵教師家長更多地欣賞孩子付出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