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由無到有,所以大會堂是一處集中地,客觀上它擁有所有條件成為「全市之社交及文化活動中心」。
粵人強調「很早」這個意思時,會用「老早」一詞。至於「滴咁多」的本字,又是什麼?
我在學術界能有今天的一點成就,要感謝的至少有5、6位人士,羅教授無疑是其中一位,而且是排在很前的一位。無論如何,我對他生前為我而做的一切,只有無盡的感激。
報壇前輩馬松柏先生仙遊,馬家輝在《明報》專欄撰文懷念父親,父子情、家庭愛,躍然紙上。多年前我跟馬老前輩有數面之緣,當時他貴為大報老總,我是他敵對報紙的採訪主任,大家在公開場合不宜太親熱,點個頭便算數。
不少人學習易經八字、紫微斗數、風水等術數,每種術數都有一些「規律」,有不少人認為這些都是無稽之談,毫不科學。這些人的說法,大部分只因為他們對某宗教的偏執及迷信科學的偏見,顯出他們的無知。
本港中小學音樂課堂教授粵劇的現況,無論在質和量方面仍然是強差人意的。歸根究柢,我認為主要原因是教育界的持份者,包括辦學團體、校長、教師和家長等都不了解學生學習粵劇的優點。
只要市場有包青天的心理需求,法庭戲就會大賣。黃子華飾演毒舌大狀,顯示香港人在當前的法治心態之下,像從前寄情於《射雕英雄傳》郭靖,現在找到了他們的包青天。
《五月的青春》帶出來的訊息:「韓國人敢面對史實」,需要勇氣,值得嘉許。
2月香港中華書局與饒學聯匯、香港浸會大學饒宗頤國學院共同主辦饒宗頤紀念座談會暨《一純萬歲寄遙思:饒宗頤紀念文集》新書發布會,30餘位知名專家學者及出版方通過線上線下參與活動。
由海內外樂迷投票選舉的2022年度「香港電台第四台十大樂聞」已於上月揭曉,結果一如所料悲喜參半,反映香港走出3年疫情黎明前的黑暗與曙光。
顧嘉煇那一代的香港音樂家,給我們留下大量的粵語歌遺產,已是全球華文化的一部分,亦是嶺南文化的一大部分,更是延續廣府話最有效的保證,相信喜用港式廣府話的Uncle Ray,亦會同意。
現實生活中,有別於劇情所述,道德絕對不是common sense。我們需要良好制度,而不是道德判官。
歷史上,二胡是一個被人忽略的樂器,地位低微。近百年來經過好多有心人的努力,其地位才得以提升。這些努力我們都應該肯定。希望不久將來,二胡作為民族樂器重要一員,更加發揚光大!
珠海學院常務副校長張楨近著《剎那芳華》,描述她前半生從呼和浩特出發到北京、美國,再到福建、香港的經歷,1月31日(周二)假香港大學圖書館舉行文化沙龍,與專欄作家廖書蘭博士漫談人世間的情誼與夢想。
羅教授的《周邦彥清真集箋》信是詞學的一大傑作,至少時至今日,它是研究清真的詩、文、詞最有價值的參考書。
「志在」顧名思義就是「志向在於」的意思;而當我們的志向不在於某事、某物時,我們自然就可以說「不(唔)志在」(志不在)。「志在」這個粵語詞古已有之。
我們是該放下對書法的敬畏,不妨把《快雪時晴帖》看成是王羲之邀約我們一起去看雪的一條簡訊,一起「躺平」。這樣的話,是不是會多一些年輕人、門外漢會願意走入這些展覽去欣賞呢?
西九作為重要藝文場地的管理人,不單只是協作者,更應作為啟動者:挑選卓越藝術隊伍,內地或外面力量,策劃及推出頂級作品,在西九打響名堂,之後進軍國際,帶領香港走出的藝文大道!
此劇很值得一般觀眾及讀者欣賞,和特別是在生活上已感到沒有動力,對生活迷惘,終日混混噩噩、虛耗光陰,對人生沒希望,沒朋友,終日埋頭電腦遊戲、荒廢學業或事業的隱青們深思!
香港小交響樂團公布德國指揮柏鵬(Christoph Poppen)自新樂季起出任樂團音樂總監,同時公布本地指揮葉詠媛出任樂團副指揮,本地藝術家何博欣續任駐團藝術家。
Netflix推出的《大滿之路》(Break Point),讓我們有機會看到一眾球手,在球場以外的人生取向是怎樣的。球場外,球手也是要生活,他們愛怎樣過日子,我們都想知多啲。
為了賺點外快,初出茅蘆的張婉婷跟着BBC拍了一個關於香港圍村的紀錄片,她體會到,「拍電影是莊重的。那時候,我才第一次真正想拍電影,決定不做記者了。」
前兩年介紹與生肖有關的音樂。今年轉談一下屬兔的中外作曲家,如根據作品知名度為準,至少有18位之多。
港片大時代,少年無罪,明日有理。都是香港製造,古老闆你忍心「紙皮婆婆」慘成這大時代的collateral damage?
香港是一個十分開放的國際商業城市,但是在體育運動方面的發展就依然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政府及企業可以投放更多資源去經營體育事業。
香港視覺藝術教育節2022於2023年1月27日至2月3日期間在香港大會堂低座一樓展覽廳舉行,展出來自國際及本地中小幼學生的視覺藝術作品。走進這個展覽,你會為本地學生的創造力而感到驕傲。
收藏古董瓷器需要投入的資金可大可小。跟中小學生都可以參與的集郵不同,尤其是中國官窯瓷器所需的投資金額相當大,作為新手,我們應該怎麼入門呢?
這3年,我都在香港過年,發現一個頗有活力的新氣象,就是側重香港味道的電影回來了。
「眾裡尋她」一展覽不但令人驚喜,更讓人對中國古代女子的生活有更深入認識。
今天懂天星又懂風水的「大師」寥寥可數,中國天星七政四餘漸趨式微,不少年輕人反而對較簡單的西洋占星趨之若鶩,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