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是文學大師白先勇教授此生最愛的文學作品,2020年冬天他在台北家中接受本社專訪,暢談他與《紅樓夢》一書的因緣與其中精彩的人物描寫。
旗亭賭酒,是歷代都愛傳誦的故事,載於薜用弱《集異記》,很是有名。故事本身亦風雅,開朗輕鬆。
1926年北伐,蔣介石獨排眾議力邀時年33歲的白崇禧出任國民革命軍參謀長。1937年,白崇禧第一個響應蔣委員長號召,加入抗日戰爭行列。想不到抗戰勝利後,蔣、白之間衝突愈來愈大,最後竟至決裂。
我們希望透過出版《志於學——論語二十六則》介紹中國儒家思想對學習的觀點、好學的態度和實踐的重要。老師也可以用這本子來教導學生,練練書法,背背金句,耳濡目染,希望做到「腹有詩書氣自華、心明論語品自高」。
王維在十多歲的時候,早以文章稱著,而且又懂得樂曲,玩得一手好琵琶,可說才華出眾。王維當時已和好些達官貴人友善,尤其是玄宗弟弟岐王,對他極為欣賞。
何達先生的詩作,一如既往,充滿了想像,充滿了感情,漸漸地把我帶進了那久遠的記憶之中去。
《柳毅傳》世傳李朝威作,出自《異聞集》。寫龍女宛委多情,性格良善,知恩圖報。柳毅正義信實,龍君氣概大度,錢塘君剛烈痛快,個個性格鮮明,躍然紙上。
一天,行到六七里後,忽然見途中馬驚鳥起,這些畜牲頗有惶恐之狀。再行六七里,見到一個女子,竟然在路邊牧羊。柳毅感到有些奇怪,仔細地向她打量,見她姿色過人,但愁眉不展,衣衫殘舊,呆立一方。
我們的話題自然聊到沈從文,因為誰都知道汪曾祺是沈從文的學生,而且沈先生一直也只承認汪曾祺是他的弟子。汪曾祺相當敬佩沈先生,他說不僅沈從文本人,「師母和孩子們也都是情操、境界很高的人」。
再看《諜網謎蹤》,真是更愛勒卡雷,早在1970至1980年間,冷戰未結束,他已寫出許多精彩的對白,後來甚至一一兌現。
成熟的社會必須有自我修正、進化的能力,公民教育是第一優先的教育核心,不單單是培養有思辨力的台灣的公民,更要培養出具有普世價值的世界公民。
名小說家勒卡雷不會推銷廉價愛國主義,但他痛恨背叛,一如人際之間背叛同樣地醜陋,只因為會危害了無辜第三者。
華山雲台峰的道士叮囑杜子春說:「你要端坐這裏不動,不要作出一點聲音。即使見到尊神、惡鬼,或見到親人受苦,也不要動,不作聲,因為一切都是幻象。你要專心一致,安坐等我回來。」究竟杜子春能否克服考驗?
同學的父親在二次大戰期間都有英雄故事,勒卡雷的父親則出入監牢賣賣乾果,於是他編了個故事,說父親是間諜,深入德國後方。想不到,戰後勒卡雷真的加入了英國外交部。
不工作的世界即將來臨,現在的職業技能全都可能被機器取代,未來的職場面貌會變得如何?人類沒有了工作,還剩下什麼?
筆者以如此另類的角度去剖析金庸小說,對很多已有持有定見的讀者來說,可能是一時之間難以認同的,所以確實曾經引起過爭論,帶來過衝擊。但得到各路英雄幫助筆者以更嚴謹的態度來分析,實屬感激。
杜子春心想:我幾回窮途落魄,親友家族都嫌棄我,只有這老人家關懷救助我,人知恩要報,我應怎樣報答他呢?
金庸才思靈巧,他以令人意想不到的方法布下謎題,又刻意在小說之內和言行之間留下線索,以待讀者追尋破解之法,並讓讀者在尋找答案期間,得悉他心中各路英雄豪傑的真實事蹟。
林徽因和冰心這兩位同時代的才女是閩侯同鄉,更同在海外留學。兩人是如何從昔日好友到關係決裂,其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呢?本文回顧了二人關係中的幾個關鍵節點。
耄耋之年的作家在臉書上發文,當中涉及另位作家部分,多處與事實不符。筆者為朋友感到憤憤不平,替她公開申明以正視聽。
著名英國諜報小說作家John le Carré於12月12日辭世,終年89歲。他筆下的間諜形象有血有肉,不想占士邦那樣理想化,更貼近現實的魅力吸引了不少讀者。
《木雞集序》是文天祥應同鄉張强的詩集而書,内題創作年份為咸淳癸酉,即宋度宗九年(1273 CE),約文天祥投筆從戎,領導抗元之前兩年。
一般人希望在滾滾紅塵得到的,不外權位名利,妻財子祿。古時竟有人意外而得之,結果,他又有什麼想法呢?
對知識應兼有廣學的野心和博究的態度。所謂廣學,是有心;而博究,則是用心也。
《虯髯客傳》僅是作者借歷史人物、歷史事故而虛構著述。不過文章寫太好,情節絲絲入扣,人物生動可愛,故讀者易生錯覺,容易信以為真。
上世紀20年代,「中國第一份彩色大型綜合畫報」《良友畫報》面世後風靡一時,可稱得上是民國社會的小百科全書。然而經歷數十年的沈浮,《良友》漸漸失去往日光彩。十年前復刻重印合訂本引起收藏界關注。
《虯髯客傳》由晚唐道士杜光庭所著。故事以隋末天下群雄爭霸為背景,引出三個英雄人物李靖、紅拂女與虯髯客之間的俠義故事。
張愛玲就讀港大時,新文學運動作家許地山擔任中文系系主任兼教授,其時中文系設在鄧志昂中文學院大樓,許地山的辦公室估計在二樓附有露台的房間。張愛玲有修讀許地山的課,兩位近代著名文人在香港首次接觸。
2020年的世界百大長篇小說,中國並沒有缺席,包括「四大名著」和《七俠五義》。
曾有意見認為武俠小說是中華文化的教科書,近年已有大學開辦研究武俠小說的課程。大家伴隨筆者深入地解讀和比較梁查兩人的論著之後,究竟會發現當中特別是金庸小說中有幾多需要我們深思、領悟的教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