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建公老師書藝卓絕,他是香港書法普及教育的領軍,是道德的典範。
石鼓的篆文介乎鐘鼎文和小篆之間,它結體匀稱自然,線條圓轉而疏密有致,一向為歷代書法家所推崇。臨摹它的人也多以圓轉和工整為依歸。
《神讖》的書法是方筆的篆書,它書風雄偉古樸,字形方正,筆畫如斬釘截鐵,是方筆篆書的極品,一向都被書家推崇。
以書法論,玉嵒書院所藏的《幕府雜詩》在歷代芸芸各家書跡之中也是很優秀的作品。它的筆畫渾厚有力,結體舒展,不偏不倚,以正面迎人。
黃庭堅有一首詩論楊氏的書法說:「世人盡學蘭亭面,欲換凡骨無金丹。誰知洛陽楊瘋子,下筆便到烏絲欄。」指當時人人都學王羲之的《蘭亭序》,了無新意,只有楊凝式,一下筆便衝到烏絲欄上去了。
現代人活得長,退休後有很多時間追求自己喜愛的東西。寫詩可以活動腦筋,抒發感情,是退休後有益心身的好活動。我的朋中也有不少退休人士,不少也寫起詩來。這些都推動起寫詩的風氣,是大好現象。
《司馬顯姿墓誌》的結字緊密。筆畫總鑲嵌得無懈可擊,不僅幾部組成的字如此,寥寥幾筆的字也處理得十分紥實。
我們不須考究連貫與筆法的因果關係,但掌握了運筆的連貫性,可以使楷書生動活潑,每個字都是一個有機的整體,精神煥發。
《司馬芳碑》書法活潑,它的橫畫斜向右上行筆,順應右手執筆的方便,採納了楷體有利於書寫的因素。
《木雞集序》是文天祥應同鄉張强的詩集而書,内題創作年份為咸淳癸酉,即宋度宗九年(1273 CE),約文天祥投筆從戎,領導抗元之前兩年。
中國的文字結構複雜,筆畫眾多,要寫得美觀也得要用心思考,書法藝術更不用說了。空間的處理就是筆畫的分布,我們怎樣才能使這些筆畫分佈得有條不紊?
筆穎完好的筆固然是傳統書法必求的工具,但秃筆也未必沒有用處。禿筆可以看作另一種工具,有它特別的性格。
筆順提供了初學中文的方便。但我們必須把它作一種好方法來看待,它絕對不是唯一的方法。
歷代書法名作中以「囧月」或「目月」作明的隨處可見。我亦常聽到有人說,那些只是書法家的字。書法家只在標奇立異,故弄玄虛,千萬不要學,只有字典裏的字才是正確的字。
我們可以猜測,宋徽宗是受薛稷的啟發,發展出獨立而顯眼的護尾頓點,形成瘦金體這樣奇特的書體。
楷書筆畫的種類多,如横、豎、點、撇、鈎、捺等,各有不同用筆的技巧。家傳戶曉的永字八法便是楷書筆法的解說。如能學好這些基本筆法,則可無往而不利。
書法常以「力透紙背」來形容筆劃有力,以為只要用力執筆,再用力寫,便必然達到字劃有力的境界。
兒寬贊的書法,字形方正,字内筆畫排列勻稱,一派虞世南和歐陽詢那種嚴謹儒雅的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