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鈞先生的家是個具體而微的藏寶窟。買藝術品妝點自己的家,隨便普通人都做得到,但因鑑賞眼光高下便有雲泥之判;只買幾件有口碑的藝術品,自然不易落人指摘,但要多多益善的話,那可是要有「調兵遣將」真功夫的。
唐代小說何以稱傳奇呢?為什麼時人對唐代傳奇的認識比唐詩貧弱得多?
區聞海談吐溫文,神情懇摯,既有文人的幽微細緻,亦有醫生學者的審慎認真。他對香港疫情的看法,突顯了他對生命倫理的關注……
一代新人勝舊人,國家機器不停地運轉,不管賢與不肖,總得有年輕一代接棒,所以,兒童是國家未來主人翁這句話,不締耳熟能詳。中國自古多有天才兒童,後生可畏。
余光中的新詩大多以懷念故土為主。在《隔水觀音》詩集中,他投入李白、杜甫的影子,余光中的每一句詩,每一個字都是將中華文化、歷史文化與他的處境連結起來。
一對闊別多年的兄弟──歐陽晴和歐陽曦,因為父親的離世聚首一堂。但重聚只帶來情感翻騰,將積累多年的怨懟和嫉妒盡情宣洩。如果清官難審家庭事,那麼原生家庭的愛恨和虧欠,到底可以由誰審判?
58集電視劇《人世間》是根據梁曉聲2017年底出版的100多萬字同名長篇小說改編,梁曉聲對東北的官場文化、社會風氣和民眾觀念中的種種問題,洞若觀火,愛深責切,絕對是一部寫當代題材的不可多得的佳作。
庚戌子認為,金庸雖然被好友梁羽生批評,以至多年來背負着眾人的誹議與嘲諷。可是他沒有因而退卻,更竭力繼續以各種方式再三向讀者提示,要讓讀者知道梁林兩位文人英雄的事蹟。
一到香港,她發現自己竟比不上所有的親戚朋友,包括那些小時候一起玩的小夥伴──本來她們都沒我那麼聰明,不如我能幹,也沒有我的學歷,怎麼現在都比我有錢有地位?
38歲正當盛年便守寡,如今想起來還是很令人心疼。我祖母從此不穿鮮豔顏色的衣服,春夏秋冬都是清一色的灰:深灰、淺灰、炭灰、鐵灰、藍灰、灰白。
上個世紀二十年代,在貧窮落後的閩南鄉村,有兩個學士學位的爺爺要招親,希望應聘進門的女子大排長龍。據說選到最後剩下3位,我奶奶最後讓我爺爺看中了。
迎面,是料峭春風,回首,是無邊絲雨。一春常是雨和風,且歸去,我獨悠然。
南宋詞壇,明顯走向兩個方向,一是愛國昂揚的豪放派,一是更重音韻的格律派。
書中的作家和他們的作品,建構了我相當一部分的文藝認知地圖,也見證了我接觸外國文學的路徑,而這亦是我將本書命名為《異國文學行腳》的原因。
唐詩成就太偉大,佳作太多,再難以逾越前人。詩人見有新體韻文出現,都樂於轉往填詞之途。把文學生命,寄托於音樂生命之上。
為鼓勵初創作家出版著作,由香港出版總會主辦、特區政府「創意香港」贊助的第二屆「想創你未來──初創作家出版資助計劃」,現已接受報名。
聯合出版(集團)3月16日起推出「悅讀越好 悅聽越美」抗疫公益計劃,免費派送100萬張「悅」讀卡、購書折扣及線上藝文活動等,希望與全港市民在疫情之下閱讀靜心。
本書的編寫目的完全是為了方便年輕人和對詞學初入門的讀者,希望他們透過本書,可窺見宋詞七大家的一些「句意全美,律韻兼精」的作品,從而可欣賞到宋詞的騷雅精妙之處!
談中國文學,不能不談唐詩。但唐詩作品多如無際田野纍纍碩果之豐茂;著名詩人多如天上之繁星,隨手一指都能閃耀長空。
因緣巧合,朋友送了3隻牡丹鸚鵡給我,令我與此物結緣。這種鳥兒雖不會説話,但顔色艷麗,活潑可愛,為疫情下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情趣。我參考了一些資料,發現鸚鵡在中國文化中,佔有特殊位置,值得寫出來與君分享。
古兆申先生(筆名古蒼梧)於2022年1月11日離世,作者應梅子先生之邀,撰寫紀念文章,刊於2月出版之《城市文藝》(116期)「香港文人古蒼梧紀念專輯」中,現得作者同意,轉載於「灼見名家」。
唐詩之閃耀文壇,和大唐帝國雄邁氣象,社會豐盛的活動亦不無關係。唐代詩人輩出,各有成就,各各創作藝術意境,詩才之湧現,歷代所無。
香港新聞界臥虎藏龍,有些人鋒芒畢露,成為傳媒明星;有些人默默工作,不求名利,絕口不提風光往事。今天為大家介紹的雅倫方,就是屬於不求聞達的人,當年跟他一起跑新聞的記者,一直不知道他曾經是香港文壇新星。
一起聆聽由沈言創作,愛蜜莉聲演的文章〈似水流年──73歲國際超模梅伊‧馬斯克(Maye Musk)〉。
香港兒童文藝協會於1981年成立,以培育香港兒童的心靈健康為目標,得到各界專業人士支持。為慶祝建會四十周年,在2020年底開始廣邀各界朋友撰文,記錄童年點滴,其後匯集成《香港百人童年》一書。
我們這一代人,自少年時期就受到中國文化的薰陶,對於中國文化矢志不移的熱愛是我們的共識。雖然大家在不同的領域發展事業,我們都與古兆申一樣:此生無悔!來生還要做中國人!
金庸刻意布下迷陣,隱藏了大量謎題在《射鵰英雄傳》之中。因此,幾乎每個人物、情節和各種武功招式,作者都悉數運用了「調轉」,甚至再融入「合而為一」的技法建構出來。
「師太」亦舒在晚年寫就的「紅色敞篷小跑車」故事,依然可以引發老中青不同代際女性的共鳴,只因那是關於青春的悸動記憶,滿溢着年少時的怦然心動與黯然神傷。
1953年天風出版社出版了張愛玲翻譯的一本小說The Yearling,是美國作家Marjorie Kinnan Rawlings的作品。張愛玲說這本書令她感動,有點眼濕濕。
虎年第一讀,就是這本人物傳記。傳主蔡德允(1905-2007)是德藝雙馨的琴家,她出身書香門第,年輕時已才華畢露。1950年後定居香港,1964年受聘於「新亞國樂會」,堅持以德授琴,培育新一代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