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艾克是尼德蘭畫派的重要人物。這幅《阿諾芬尼夫婦像》,使用了大量的象徵手法,在西洋畫史上有一定的地位,影響了後來很多象徵主義畫家。
從1911年辛亥革命到1935年抗日前夕,在這25年間,中國大城市的婦女在動盪的政治和紛亂的社會裏浮沉,面對挫敗毫不妥協。服裝也就永不滯止,永遠求變,見證着她們頑強的奮鬥意志和解放心理。
要重溫當年的歡樂時光,今天起周一至周五辦公時間,可到觀塘翠屏道13號香港歷史檔案大樓2樓展覽廳參觀《童趣.童遊:香港兒童玩樂點滴》。
不同院校的學者加強合作,始可為史學開創新局面。學術團體的重要性是不容忽視的,香港中國近代史學會、香港考古學會、香港檔案學會均有活動。
1983年商業電台舉辦《全港扭腰舞王大賽》,陳灌洪(Ago)已奪得第三名,他不斷精益求精,成為後來公認的扭腰舞大王,他也是香港教扭腰舞的第一人。
關於新疆職業技能教育培訓中心事件,是政治範圍內的社會爭議;關於維族與突厥文化的淵源,則應是歷史範圍的討論,不該以政治偏見壓制知識界對歷史脈絡的疏理。
要教好香港史,就要先教好中國歷史;要教好中國歷史,必須正確認識歷史。初中老師要令學生覺得歷史不沉悶,不是死記硬背的科目。
掛在商業電台牆上的對聯「話到口中留幾句,理從是處讓三分」,何佐芝要提醒大班凡事留有餘地。大班離開商台後,對聯仍掛在口當眼處,也可作為後來開咪者的座右銘。
四月初一日丘處機抵達斡辰大王帳,完成了北行蒙古的階段,休息半個月後,17日「大王以牛馬百數,車十乘送行」,從此折向西行,展開橫跨蒙古草原之路的歷史性行程。
對建築文物深有研究的陳天權先生,現身說法,親自帶領導賞團,觀賞深水埗一些極具保育價值的建築。
這個月底,由顏氏家族經營了92年的香港蓮香樓酒樓將劃上句號,蓮香樓的風流韻事將成為歷史。顏家不做蓮香樓,不知接手經營者會否收留這批字畫?
香港各界人士雖然對日本流行事物和飲食文化等十分熱衷,而於日本報業和出版情況則所知甚少。本文擬據零星的文獻和記載闡明戰前和戰時日本人與香港報業的關係,冀能為港日文化交流史研究填補一些空白。
出巡小艇內的警察叔叔,胸前掛着一條大大條的紅色肩帶,活像新婚拜堂的新郎哥。最初對這些招搖過市的警察叔叔不知怎麼稱呼,街上的人只叫他們做「新郎哥」。
江啟明先生筆下的香港,把不少已消失了的景物保留於畫中,隨時代變化的面貌亦活現於紙上,何只百景,這個展覽所選的,是其中一些具代表性和說明意義的作品。
黃河、長江、珠江三大流域對中國歷代王朝的影響,有助於加深我們對歷史的認識。
某些公共空間受到管理嚴肅規條,有些則滿是守望相助的故事。
在上世紀三十年代,日本就曾經以「出兵海外」的手段,侵略他國,為亞洲許多國家帶來沉痛的災難。在哀傷哀痛之時,許多人忘記了誰得到最慘痛的苦果,原來便是這個理直氣壯、說可以「出兵海外」的日本。
玩具大王陳國泰近日從上海回來與香港讀者分享收藏的樂趣。他說從收集玩具過程知道很多玩具的背後的故事,像研究歷史一樣給他帶來樂趣和滿足感。
香港歷史博物館前任總館長丁新豹博士認為,考察使我們對歷史課題的認識更深刻。百聞不如一見,更不如親自去觸摸感受。考察會增加對歷史研習的興趣,甚至會思考更多的問題。
任公啟導於前,金庸遵從於後,以「調轉」為啞謎,用任公兒子梁思成和媳婦林徽因的生活事蹟寫成不朽名著《射鵰英雄傳》。《射鵰》既是一本武俠小說,更是一本「一箭雙鵰」地寫出兩個國情相似的時代的歷史小說。
日本自明治維新開國振興,至第二次世界大戰侵略戰敗吃原子彈,不過百年光景(1868 – 1945)。今粗略介紹具影響力人物,從側面察看日本近百年國運。
被譽為「海外三大華人史學大師」之一的王賡武教授指出,「史」的概念廣泛,與歷史學牽涉考證資料真偽不同。
一帶一路是中華文化和世界文明之間的對話,是一個互鑑、融合的歷史進程。從歷史的過去,展望歷史的將來,透過一帶一路,為發展中國家進行基建工程。
明治維新沒有遭到國家大臣強烈的阻撓,在艱辛的時勢仍能昂然舉步,皆因拜朝中重臣集體考察歐美強國,同心同德,心意共識。使他們眼界大開,齊心協力建設盛世藍圖。
歌賦街是一條不長的橫街,在威靈頓街向上兩個街口,位置比較隱蔽。一般香港人都不知它所在位置,但它在歷史上可赫赫有名。
五四百周年,回望當年青年學生與知識分子參與救國圖強,是艱難時刻促成民間社會奮進的年代,承傳中國走向現代化的關鍵歷程。
印度的神廟、皇宮和城堡,數量繁多,規模龐大,用料珍貴,設計獨特,工藝超凡。這些歷史建築都是大白象工程,如果不是在財富和權力高度集中的社會,是沒有可能完成的。
黃應士桃李滿門,有「香港新聞教父」之稱,早年投身香港新聞行業的年輕人,很多都是他的學生。
有意憑弔對革命有貢獻的先人墓碑,或者有興趣了解香港名人與國民革命歷史關係的讀者,《香江有幸埋忠骨》(增訂版)不失為一本不可多得的指南。
陳明銶教授一生志節之堅,而且不求名利,不與人爭,潔身自愛,退休後回到史丹福大學胡佛研究所這20年中,就好像蘇武在貝加爾湖牧羊一樣清苦、孤單、無助。最令我尊敬的還是他擁有作為學者的高貴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