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緣巧合,朋友送了3隻牡丹鸚鵡給我,令我與此物結緣。這種鳥兒雖不會説話,但顔色艷麗,活潑可愛,為疫情下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情趣。我參考了一些資料,發現鸚鵡在中國文化中,佔有特殊位置,值得寫出來與君分享。
香港60、70年代,「文社」浪潮風起雲湧,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文化精英,其中不少日後成為著名詩人、作家、文學批評家。他們很多都經歷過文社草創時期的「油印」年代。
通利琴行的名字是創辦人李子文夫婦一起創作的。1953年首先在尖沙咀開店。李夫人於2019年離世,鶼鰈情深74年。謹向剛逝世的李子文為音樂文化所作的傑出貢獻,深深鞠躬。
就人生而言,楊先生有回首天外與腳踏實地這截然不同的兩個取向:前者是物理學,是他所承受於西方文化的;後者是故國情懷,是孔老夫子、清華園和西南聯大所灌注於他血液之中的。
唐詩之閃耀文壇,和大唐帝國雄邁氣象,社會豐盛的活動亦不無關係。唐代詩人輩出,各有成就,各各創作藝術意境,詩才之湧現,歷代所無。
香港新聞界臥虎藏龍,有些人鋒芒畢露,成為傳媒明星;有些人默默工作,不求名利,絕口不提風光往事。今天為大家介紹的雅倫方,就是屬於不求聞達的人,當年跟他一起跑新聞的記者,一直不知道他曾經是香港文壇新星。
紫微斗數大約從明朝開始,由朝廷流傳出民間,但民間對紫微斗數的認識相當有限。筆者師承紫雲先生,他在過去30多年除了變卦、重點宮位和太歲入卦法外,還創建了很多紫微斗數的理論和技巧。
日前Netflix播放了改編自限制級漫畫的日劇《金魚妻》,曝光了日本6位人妻跨越禁忌的不倫故事。筆者覺得《金魚妻》沒有真正討論到日本婚姻中所面對的問題,不如談談在日本文化中有着深遠文化歷史意涵的金魚。
香港兒童文藝協會於1981年成立,以培育香港兒童的心靈健康為目標,得到各界專業人士支持。為慶祝建會四十周年,在2020年底開始廣邀各界朋友撰文,記錄童年點滴,其後匯集成《香港百人童年》一書。
香港的得名是因為香港島有村名香港,九龍是因為有村名九龍而得名,這是顯而易見的。
我們這一代人,自少年時期就受到中國文化的薰陶,對於中國文化矢志不移的熱愛是我們的共識。雖然大家在不同的領域發展事業,我們都與古兆申一樣:此生無悔!來生還要做中國人!
張安樂的心中只有一個中國,1949年以後國民黨到台灣,以張安樂的說法,這是自家人的兄弟打架,打輸的一方就要服從打贏的一方,只有兩兄弟和好如初,才能共同建立一個美好安康的大家園。
金庸刻意布下迷陣,隱藏了大量謎題在《射鵰英雄傳》之中。因此,幾乎每個人物、情節和各種武功招式,作者都悉數運用了「調轉」,甚至再融入「合而為一」的技法建構出來。
香港大會堂1962年開幕前,不少音樂會都在陸佑堂舉行。一個重要的原因是當時港大校長賴廉士(Lindsay Ride)酷愛音樂。
香港本土琴學風格與內地1970年代以來的琴風截然不同,直接傳承自中國的傳統文人精神。禮失求諸野,蔡德允老師在香港守成的傳統藝術文化,回歸返哺中原,意義非凡。
多年來本港興建了很多新型的街市,各街市都有綜合用途的設計,其中有些街市除有垃圾槽及供應洗街車用水的設備外,並將天台闢作兒童遊樂場。這種將街市作綜合用途的構思,是始自中環街市的。
中國與世界,處在一個命運共體中,我們需要歷史的溝通、文化的溝通,需要消除偏見、需要相互尊重。這也是這樣一部史料著作在今天出版的另一種價值和意義所在。
現正舉辦的北京冬奧有多名美加華人代表中國參賽,多數不懂漢語和中文,不少更是有非華裔DNA的混血兒。本文旨在讓讀者多一個角度,去認識現今的海外華人,尤其是土生土長的新世代華人。
躺平主義未必是壞事,因為國運使然,躺平可以是一種消極的動力。
虎年第一讀,就是這本人物傳記。傳主蔡德允(1905-2007)是德藝雙馨的琴家,她出身書香門第,年輕時已才華畢露。1950年後定居香港,1964年受聘於「新亞國樂會」,堅持以德授琴,培育新一代琴人。
常書鴻離開巴黎,放棄落日看斜陽的優容生活,於1936年返回國事仍艱難的祖國,出任敦煌藝術研究所籌委會主任,以保護這蘊藏逾千年的民族文化敦煌寶庫為己任。
印象中,滿頭銀髮的曹先生溫文儒雅,說話不多。開會時一幅若有所思的表情,一開口卻總是切中肯綮。這與他後來在鳯凰衛視評論時事侃侃而談的樣子可能大相逕庭,但同樣有一針見血的效果。
資深傳媒人、著名時事評論員曹景行2月11日病逝於上海。父親是中國第一批戰地記者、著名作家曹聚仁,胞姐曹雷是上海電影譯製廠一級配音演員兼譯製導演。曹景行開創了內地新聞評論先河。
曾任職《亞洲週刊》、《明報》、中天新聞、鳳凰衛視、中央廣播電台的知名傳媒人曹景行周五(11/2)因病去世,與其相交逾24載的張建雄特提筆為文,記下兩人從青絲到白髮多年相知的珍貴友誼!
張安樂不煙不酒,愛書成癡。他從不浪費時間,只要有一點空暇就讀書,可說是手不釋卷讀書人。現在是一位極力想促成兩岸和平統一的愛我中華人士。
因為疫情肆虐關係,全港娛樂場所關閉,首當其衝的是電影院,農曆年黃金檔期沒有了,拍好的賀歲片不能賀歲了,片商和院商損失慘重。80年代曾經是賀歲片的黃金年代,多齣經典電影今天重溫仍然令人開懷。
有人批評,中國政府的保護野生動物的意識不足,立法太遲,才導致華南虎在野外滅絕。我覺得持這樣意見的人不了解中國的國情,把西方發達國家的那套,強行搬來中國。
我們一家,從未住過九龍城,但是,九龍城陪伴我們成長;特別是我。回憶,如看一齣好電影,但「戲劇人生,終有日閉幕」,做人,快樂時,就要快樂。
荔枝窩是慶春約最大的村落,由曾、黃兩姓的客家人建立。自2013年活化項目展開後,變成了一個富含生命力的鄉郊社區,有望成為華人社會城鄉再造典範。
80年代的台灣,當朱高正出道沒多久時,台灣很多人都對這位台灣立法委員沒有好評,認為他只是一個流氓政客而已,但吳大猷卻獨具慧眼,很早就發現朱高正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