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鈞先生的家是個具體而微的藏寶窟。買藝術品妝點自己的家,隨便普通人都做得到,但因鑑賞眼光高下便有雲泥之判;只買幾件有口碑的藝術品,自然不易落人指摘,但要多多益善的話,那可是要有「調兵遣將」真功夫的。
當時政府對藝術文化活動一毛不拔,香港音樂協會有見大會堂即將建成,於是接二連三邀請著名音樂家和團體來港演出。但協會其後煙消雲散,所主辦的節目也零散東西。
孔子是個虛懷若谷的謙謙君子,「敏而好學,不恥下問」,認為「三人行心有我師焉。」,覺得「後生可畏,焉知來者不如今也。」遂稱項㯱為師,駕車繞道而行。
唐代小說何以稱傳奇呢?為什麼時人對唐代傳奇的認識比唐詩貧弱得多?
人論吳氏做官數十年,統治過幾省的地盤,帶領過幾十萬的大兵。他沒有私蓄,也沒置田產,清廉有名,比較他同時的軍閥橫蠻肆欲,腰纏千百萬,實難能可貴。
1973年我到浸會學院讀傳理系,傳理系規定,所有學生要選修別系一、兩個課程,翌年我便選讀司馬長風先生的「中國近代史」。半世紀之後回憶這段師生緣,仍然記憶猶新。
自香港回歸,由於種種原因,歷史教育和青年政策被長期忽略,錯過了黃金時機,代價極大。目前正是改變/提升本地青少年素質的大好機遇。在此有賴政府的規劃和推動,以及文化機構的運作籌措,假以時日,必見成效。
前輩贈以《香港情懷》,既是香江故事的細緻記錄,也有政經文化的評論採訪,時空馳聘一個多世紀,是香港社會發展之見證。其中的個人成長經歷,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香港60、70年代的社會現象和精神面貌,很值得參考。
中國人的醜陋,柏楊的「醬缸文化」形容得非常貼切。十年浩劫和改革開放後的大陸、反送中至國安法後的香港、當年恐共和近年紅潮衝擊下的台灣和一些盲撐中共的海外華人社群,不少人仍在這醬缸內翻騰打滾,不亦樂乎。
一代新人勝舊人,國家機器不停地運轉,不管賢與不肖,總得有年輕一代接棒,所以,兒童是國家未來主人翁這句話,不締耳熟能詳。中國自古多有天才兒童,後生可畏。
承認日本現代史種種獨特性固然重要,然更重要的是學者和學生不要用只此一家、與眾不同、甚至異國情調的眼光來看待日本歷史。
吳佩孚逝世之時,舉國哀悼。時人對他的敬仰,非因他曾手握大權,而是他的稜稜風骨。吳佩孚死後受各派系一致褒揚,實有過人之處。
別了,陳松齡前輩,你就像親人,亦是我的文化恩人;一直以來,你鼓勵我寫作,在此,彎腰感謝。是你,讓天地成為我文化的家。放心,你家裏及天地誰人有難題,我會飛奔去幫忙!
一到香港,她發現自己竟比不上所有的親戚朋友,包括那些小時候一起玩的小夥伴──本來她們都沒我那麼聰明,不如我能幹,也沒有我的學歷,怎麼現在都比我有錢有地位?
38歲正當盛年便守寡,如今想起來還是很令人心疼。我祖母從此不穿鮮豔顏色的衣服,春夏秋冬都是清一色的灰:深灰、淺灰、炭灰、鐵灰、藍灰、灰白。
上個世紀二十年代,在貧窮落後的閩南鄉村,有兩個學士學位的爺爺要招親,希望應聘進門的女子大排長龍。據說選到最後剩下3位,我奶奶最後讓我爺爺看中了。
隨着大會堂及1500座位的音樂廳即將建成,硬件先行,軟件後上。首先建議香港政府撥款成立樂團的,是當年還不到40歲的張有興議員。
在同樣的社會制度之下,為什麼歐美國家的感染者與死亡者人數會比日本高出幾十倍,而日本還是能夠有效地遏制疫情的大規模爆發呢?作為一名在日本經歷了這場疫情的中國人,我如何看待日本在這一場抗疫鬥爭中的表現?
余英時的史學論著,在「科學史觀」外,別開生面,以詮釋學史觀為宗,治史之目的不在「尋找規律」,而在「探究意義」,在這一點上,余英時與乃師錢穆夫子,實多契合,誠中國文化史上一道美麗風景。
60年代沒有免費強迫教育,很多私校(學店)唯利是圖,規定每月3天內繳清學費,否則欠交學費的學生會在課堂上被「唱名」。如果家中有兩個孩子讀書,家長實在吃不消,《華僑日報》助學金就成為他們的救命草。
烏克蘭在蘇聯歷史中遍體鱗傷、滿地鮮血,尤其是在史太林時期(Stalin,1878─1953,蘇共總書記,任期1922─1952),在1930年代的饑荒人禍和隨後的抗德/二戰中,共死了起碼1000萬人。
俄國總統普京派遣大軍入侵毗鄰烏克蘭,在隨後的公開發言中,說烏克蘭在歷史上非主權國、無獨立的文化、一直都是俄羅斯的一部分……等等 ,俄烏兩國歷史真是如此嗎?
書中的作家和他們的作品,建構了我相當一部分的文藝認知地圖,也見證了我接觸外國文學的路徑,而這亦是我將本書命名為《異國文學行腳》的原因。
唐詩成就太偉大,佳作太多,再難以逾越前人。詩人見有新體韻文出現,都樂於轉往填詞之途。把文學生命,寄托於音樂生命之上。
時至今日,電子產品和網絡世界已經成了21世紀的新式眼鏡,有虛擬鴉片成分,容易令人上癮盲從,難分是非對錯,更造就了多少「躺平亂噏新權威」。當此形勢,現代人該如何保養元氣,養出精光呢?值得我們深思。
自己終於需要戴上老花鏡,向着人生另一「境界」進發。如此看來,眼鏡這個「陌生物」必然成為陪伴我下半生的「身內物」。因此我也花了一些工夫,探究了有關眼鏡的源流和歷史,為我躋身「四眼佬」的新階段做好準備。
1949年3月22日,麗的呼聲開始廣播,訂户必須預先安裝一個「木箱仔」(廣播器)及繳交月費,才能定時收聽廣播節目。
球王馬勒當拿落班的意大利城市那不勒斯,長期遭北方意大利人瞧不起。球場充斥一句句野蠻的歧視、粗鄙的漫罵和惡毒的詛咒,一切皆與意國二戰前後獨特的社會經濟發展軌跡有關。
香港風致三十年──1940至1970年代歷史照片展覽 亞洲協會香港中心正在舉辦一場展覽,展出3位不同閱歷的攝影師,以不同的風格,記錄香港昔日的面貌,呈現我城從戰後走到復甦的足跡。
今年紀念香港大會堂成立60周年的同時,也值得紀念對音樂貢獻良多的周廣仁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