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奧斯卡電影金像獎頒獎禮在美國洛杉磯舉行,南韓電影《上流寄生族》獲奧斯卡最佳電影、最佳導演、最佳國際電影、最佳原創劇本,奪得4獎成為大贏家。
17歳入行,從粵語長片的反派惡女到近年的「龍婆」,羅蘭參演過的角色深入民心,儼如我們的「老友記」。從冶艷的「黑玫瑰」到純良的「白玫瑰」,85歲的羅蘭,其故事色彩多變,不變的是她始終熱愛演藝事業。
訪問卓翔,話題當然離不開電影,也聊到他在電影藝術方面的心路歷程,一談就是幾個小時……
肉身會枯萎,但精神長存。也許正是抱有武德仁心、情義兼備的葉問,才打動了銀幕前的無數觀眾,成為大家憧憬的對象。身處亂世,或者只有再次回歸傳統文化與價值觀,推而廣之,才是和平共處之道。
要給影院的設備和經營方式一個讚。香港的影院設備可以說是國際一流,杜比7.1環繞音響,全隔音的牆壁和地毯,座椅舒適寬大,過道空間也很大氣,真是享受一流。
一個作家的任務,就是要把這些自言自語,變成一種聲音。傾聽也是一種力量,當有更多人傾聽,它就會變成一股洪流。
劉震雲擅長寫小人物的故事,看似荒誕,卻都發生於現實的背景。尤其是《溫故一九四二》和《我不是潘金蓮》,被評為當代中國文學界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我確實是冥頑不靈,擁抱違反批判意識的產品,又戀上了資本主義開到荼蘼的各種產品和玩意,特別是荷里活電影。
現在中美來往密切,生活中每一分每一秒美國和中國的產品人員都互相流通,美國和中國的各方面的交流都在進行,所以一定要找到一個中間點,可以讓兩邊共存。這就是《善良的天使》所表達的觀點。
別出心裁地利用微型藝術作品,將四部經典電影場景重現,勾起大人滿滿回憶,小朋友對這些小小世界嘖嘖稱奇。
《感動她77次》沿用前作台前幕後班底,李敏深感高興。「電影有續集已經開心,有原班人馬拍攝續集更開心,再次與阿Sa和柏豪合作,很像母親誕下龍鳳胎一樣。」
在這個慘案過去的很多年裏,美國校園槍擊案卻沒有減少,而海外華人精英出現精神問題,造成慘劇的也沒有減少,因此有必要反思盧剛事件。
金庸小說內容對人性有深刻的描述,蘊含豐茂的中國文化氣息,而又可以令讀者充滿閱讀的快感,小說出現不久即引起廣泛的談論。最初只不過是閒聊的話題,後來卻引起學者的重視和研究。
好的漫畫可以陶冶性情,甚至蘊藏深厚哲理,有助於確立樂天和積極的人生觀,反之則可以使人消極和沉淪。動漫文化是一把雙刃劍,善惡取決於持劍者一念之間。
「公主必須嫁王子」這個看起來很荒謬很野蠻的規定寫到國家律法裏面,是有着深刻考慮的。和我們中國很贊同的「父母之愛子,當為之計深遠也」是類似的。這就是公主必須嫁王子的深刻歷史性。
時間漸漸過去,多得這些電影改變了民意,教會態度180度大改,時代確是不同了。看看女性被性侵的活動 #Me too怎樣可以革掉有地位有名譽的電影人,便知道對付性侵不一定靠法庭。
是次講座是金聖華教授和劉俊教授主持,白先生主講,《金大班的最後一夜》的主演姚煒女士對談,不僅要把小說改編成電影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內幕向我們披露。
各位學生如果想做演員,首先想問自己是否走演員一路?別說演員,每一條都不易走,面對很多事。我自己覺得演員的路特別辛苦,你們必須反思自己是否真心喜歡做演員。
我很怕別人用「本色演出」形容我。如果《淪落人》是本色演出,《人肉叉燒包》也是本色演出?他們知道何謂「本色演出」?他們與我相熟嗎?如果按照演員的經驗和情緒,人人都是本色演出了。
細節在文學作品裏,是描繪人物的重要一環,細節寫得詳盡,可以突顯人物的性格,更不要說在事件發展中和對社會環境的描述了。沒有了細節,文學作品就缺少了生動和真實的感受。
第38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昨晚於文化中心舉行。黃秋生憑《淪落人》第三次成為金像影帝。內地演員曾美慧孜憑《三夫》首次奪得最佳女主角。《無雙》奪最佳電影,共奪7獎成大贏家。謝賢為終身成就獎得主。
電影資料館工作人員就像文物考古隊一樣,到處發掘流失在海外各地的香港舊電影拷貝和資料,工作人員除了要具備專業知識外,運氣和人脈關係也不可少。
香港將羞辱化為尊嚴的項目不多,希望不久將來看到更多同路人合作,將羞辱化為尊嚴。因為這不是印度或香港的問題,是世界性的問題!
由於電影電視行業講求合作性,故此學院除了提供達國際水平的專門培訓之外,亦強調團隊合作和溝通。
「男女不均」的情況在近年有好轉的趨勢,可能是影迷對女性抬頭的電影有更大需求,又可能是荷李活行內的女性真的開始抬頭。要從這數據分開這需求和供應兩者的影響並不容易。
在兩小時的電影《星夢情深》中,一個巨星就誕生了。但在現實人生,我們都必須年復一年地摸索和犯錯,才能找到「自己想說的話」和「別人願意聽的表達方式」。
《為副不仁》是最懂走精面,電影未開始便出字幕說「這是真實故事」,然後又說「切尼這個人很神秘,是真是假,『我們知個屁!』」這是高招,你要告上法庭,我又沒說準確,但去看電影的人當然信到十足。
公路電影即如人生,遇上的人和事談不上理由,要找的路找不上,又停不了在計劃裏的一個站。錯過了什麼,纏上了什麼,發現了什麼,都不是荷里活式電影中有計劃有組織的書寫;那是一個沒有預習的旅程。
Jafar Panahi永遠懂用幽默手法寫社會問題,這便是我愛他電影的原因。
日本人的性格特質包含着認真固執,安於本分及着重承諾的部分,這跟「橫濱瑪麗」的行為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