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舞台導演、演員及藝術家毛俊輝認為,香港具備培養藝術創意及戲劇創作的條件,可是未有充分利用。粵劇方面,他提倡在傳統基礎上研究創新,將粵劇精神流傳下去。
《山水》中變化萬千的水墨及寫實的山水背景都由同一部投影機造就,配合多種舞台燈光、音樂節奏、舞者出場的位置及移動的布景,竟然如此天衣無縫,十分佩服。
梁非同的父母並非梨園老倌,卻對粵劇有說不出的興趣。她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既是學院派,也算是紅褲子出身,勤奮努力,相信一定做到「終日乾乾」。
正在演藝學院戲曲學院修讀粵劇高等文憑的梁心怡、音樂學院首位主修豎琴的碩士生陳子洵,對於學習藝術有什麼想法?他們又認為在演藝的生活有什麼得着?
近年不少新興粵劇出現,反應兩極,也有不少人擔憂粵劇界人才凋零。今年書展,粵劇名伶、「萬能泰斗」阮兆輝與讀者座談,寄語新人演員必須勤加練功、不恥下問,才能演出粵戲的神髓。
上世紀7、80年代隨着經濟起飛,職業藝團百花齊放,流行樂壇星光熠熠,文化中心、文娛中心拔地而起。整個過程留下不少音樂資料,可是沒有一座專門的資料館,恐怕資料隨着日子而流失。
香港文化的美麗,不是它不想停留下來,陪伴世世代代;只是我們絕情負義,一生人,從沒有關心過它。文化和藝術,在祭壇上晃了晃,掉倒在地上,此後,香港人又碎了一件永不還原的寶物。
昔日塘西風月紙醉金迷,同一時期太平戲院也在綻放影劇光輝,它位處石塘咀的宏偉華麗西式歌劇建築,見證名伶花旦的風華。
回歸前30年的工作期間,有3個崗位讓我與新界結下不解之緣,認識了不少活躍於新界三大慈善團體的社會賢達。
長袖善舞背後,周教授是粵劇藝術愛好者,更是已故粵劇大師林家聲博士的入室弟子。師父的藝術修養、人生哲學、待人接物的態度,對周教授影響深遠,同時令他確立推廣藝術文化發展的決心。
粵語時代曲除了搞笑歌外,通常是不會如粵劇般翻用現有曲調的,基本上每首新歌便是新作旋律。毫無疑問,以電視歌深入尋常百姓家的程度,顧嘉煇確是粵語歌的一級大功臣。
將粵語歌帶離玩票、業餘階段,必須有一群肯冒險的全職參與者。活躍於1950至80年代的周聰(1925-1993)一馬當先,當年便是以一個全職樂人的身份投入,力圖將粵語歌帶上一個新的發展台階。
華道賢教授擔任演藝學院校長八年,將於本月底退休,開展人生另一階段。由澳洲來到香港的他,極其看重本地獨特的文化特色,並將科技融入教學,促進多元文化共融。
身兼影像導演/粵劇團創辦人及監製/講師/粤菜館負責人的黎宇文(Maurice),早在90年代已開始美國專欄作家Marci Alboher 2007年提出的”slash”生活和工作模式。
1941年香港總督向日寇投降,日本逼馬師曾登台演出,為日寇佔領香港作賀。馬師曾斷然拒絕,帶領全家冒險偷渡澳門,輾轉投奔抗戰大後方,繼續投身抗日演出活動。這段可歌可泣的歷史,近80年來不斷被人們傳誦。
身為名人之後,被世俗之見誤解,在所難免。何況父親馬師曾給我的精神遺產令小子受用終身?2000多年前中華大地百家爭鳴的開放氣象,是我從父親的啟蒙教育承傳下來的無價寶。
馬大哥這種從生活中提煉,並進行藝術誇張的表演,毫無矯揉造作之弊。對馬師曾前輩的這點深刻印象,一直成為我從藝60年來學習的榜樣,我從中體會到,戲曲的唱、念、做、舞,都是為了塑造人物形象。
訪問卓翔,話題當然離不開電影,也聊到他在電影藝術方面的心路歷程,一談就是幾個小時……
唐滌生擅於從傳統戲曲汲取創作養分,經他改編的北劇、南戲或傳奇,作品既能保留原作之精神,又能注入個人與時代的特色,筆下融鑄古今,屢創經典。
今時今日,新劍郞在粵劇藝術上的成就,已備受肯定。他認為演粵劇,必須要有心,才能演活戲中的角色。而唱腔在角色的表現中至為重要,演員不能為唱而唱,一定要唱出人物的心聲,表達人物的感情。
汪明荃認為,教師是值得信任的角色,不但傳授知識,亦可啟發學生的潛能。雖已入行52載,她仍孜孜不倦,直言新人也是學習對象,因「學無前後,達者為先。」
公大以粵劇晚會「戲說紅樓夢」為創校30周年重點慶祝活動之一,特邀請到藝術界大師朱慶祥、王勝泉以及毛俊輝坐鎮,粵劇界名伶演出五段《紅樓夢》經典回目,以及由白先勇教授及劉再復教授的錄像對談揭開序幕。
自小醉心粵劇的戲曲學院學生梁非同,希望從前輩和師長身上學習功架以及尊師重道的傳統美德,而更重要的,是傳承戲曲文化。她和一眾戲曲學院學生象徵着粵劇的未來。
榮鴻曾自言是個幸福的「中間人」,在科學與人文;中國與西方音樂;香港與美國;精緻古琴與通俗南音板眼之間,游走於不同的領域。
對於粵劇藝術,羅家英的個人取向就是──「堅持」。所謂飲水思源,一路走來,他靠的是華光師父賞飯吃;今時今日,他要回報華光師父,積極推廣粵劇這門本土藝術,並致力培養新秀,期望粵劇能開展出新的天地。
阮兆輝認為藝術有不同的派系,大家要包容,但千萬不要將基本的東西連根拔起──這就是他的「微願」!
「電影有金像獎,時代曲也有頒獎禮,但這個如此深厚的藝術,為何沒有頒獎呢?為何沒有獎勵給他們?」那時郭銘祥想到此,便與香港粵劇商會主席杜韋秀明、粵劇導師黃綺雯、研究粵劇的蔡啟光等人討論如何成立頒獎禮。
香港早年在粵劇方面比廣州原本保留更多例戲,更有破例立新的膽色,採用小提琴作頭架是薛覺先的實驗。這份mix and match的膽識和創意,是地道香港人素常出現的改革意志。
一般粵劇都是生離死別,很多哭哭啼啼的場面。鄭國江寫大戲時,堅持一個重要的理念:希望自己寫的劇本,令大家看得開心。看完之後,帶着愉快的心情離開劇場。
評論可以同時間溝通創作者、作品、觀眾/讀者,互動中它又逕自延展,時而奪目,時而隱約,時而靜默,時而劃破世紀的暗黑。